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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也就是一块晶石。
对散修武者来说，相当于一半的命。
裘一路此刻却这么大方地奉上，甚至担心凌天拒绝，还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自然是因为，能留在城主府的诱惑更大。
凌天想了想，答应对方，自己没什么坏处，反而还能休息休息。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啊。
不过答应的太轻松，会让对方觉得不值。
凌天故意装出为难的样子说道。
“答应你，也不是不行。”
“不过你也知道，咱们说是陪练，其实跟下人没什么区别。”
“下人怎么能左右大小姐的想法？”
“您说的对！”裘一路是个聪明人，连连点头，眼巴巴地等着凌天提条件。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吧。”
凌天假装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
“第一个问题，武者的境界都有哪几种？”
你在逗我玩儿呢？
裘一路差点脱口而出。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
武者怎么会不知道境界划分，凌天肯定是在故意给他放水！
为何是放水，而不是直接答应下来？
那还用问？
若是答应的那么干脆，所有人都求上门，凌师是答应还是拒绝？
想通了这一点，裘一路回答的极为干脆。
“我目前所知道的，有六个境界，分别为……入道境、融会境、化神境……”
“前面几个，皆为铺垫，只有能触摸到入道境门槛的武者，才算是真正的武者！”
“融会境……”
裘一路可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的极为详细。
凌天听的也很认真。
六个境界，这不过是裘一路所知道的。
也就是说后面可能还有。
“凌师，您觉得我的答案怎么样？”
裘一路满脸期待地看着凌天。
凌天缓缓点头。
“回答的还算不错。”
“那么，下一个问题……”
就这么一问一答，凌天从裘一路口中，得知了不少情报。
最主要的是，还没被对方怀疑。
这就很nice。
问的差不多了，凌天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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