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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秋风掐着他的脖子:“别自作聪明,做好自己的事。”说完将他推到一边,大步离开。
宇文欢已捂着脖子,暗暗咬牙,他现在的处境比以前要好上千倍万倍,但他还是不满足,讨好别人换来的好日子哪有自己掌控局势爽,不管是谁,敢挡他的路,他都不会手软。
他开始思虑该如何除掉聂秋风,这样强大的人,不是伙伴就不该存在,至于叶青蝉,或许他得势之后可以养着玩玩,他也试试被美人讨好依赖的滋味。
叶青蝉最近都有些睡不着,他脑海中总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画面,他觉得这应该是原主意识开始苏醒了,本来就是别人的身体,还回去是应当的,他唯一舍不得的就是聂秋风对他的情谊。
可越来越多的画面让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原主既然与皇帝关系亲密的睡在一张床上,结合今天听到的故事,他怀疑聂秋风的情报错了,原主就是那个叶青蝉,加上迟迟感应不到原主意识的回归,让他不得不慌。
万一原主真是叶青蝉,到时候身份暴露了,原主的意识回不来,自己岂不是要替他去承担,万一先皇下旨让他陪葬,那真是哭都来不及。
聂秋风拎着一坛子酒坐在叶青蝉房间的屋顶上,一个人喝着闷酒,这么晚了他不想打扰叶青蝉,又实在想见人,只好出此下策。
“唉,明明白天才在一起,我真是魔怔了。”
狠狠灌了一口酒,聂秋风心中的躁动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
这时叶青蝉苦闷的叹了口气,聂秋风的听力比习武之人还要好,当然是听到了,他当即开心的从窗户翻了进去。
叶青蝉看着满脸兴奋的聂秋风吓的心脏狂跳,聂秋风也反应过来自己鲁莽了,不好意思的抱紧酒坛,尴尬的问道:“喝酒吗?”
叶青蝉摇摇头,不知道原主喝不喝,反正他不喝。
聂秋风的将酒坛放下,关好门窗:“以后一定要干好门窗,万一是坏人,你就危险了。”
叶青蝉没放在心上,敷衍的点点头。
聂秋风已经尽量不把视线放在叶青蝉身上,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本来就想入非非,再喝了点酒,浑身燥热起来。
叶青蝉虽然睡不着,但衣服脱的只剩下件里衣,现在半撑着与聂秋风说话,领口半开,昏暗的烛光下,瓷白漂亮的锁骨随着呼吸微微耸动。
聂秋风只是偷看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他的喉结也跟着滚动起来。
他的目光太过炽热,叶青蝉察觉到了,尴尬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
聂秋风的目光并没有因此收敛,他缓缓靠近床铺,叶青蝉紧张地蜷缩着脚。
“挺好看的。”聂秋风是真的差点没忍住,可看着叶青蝉害怕的眼神,他瞬间清醒过来,还是不要人恨自己,有些事可以慢慢来。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银镯子给叶青蝉戴上,其实这是他买发饰时就挑好了,上面的一些花纹还是他后期加上去的,但一直不该送出去,毕竟送镯子不管是在他们那里还是在启朝都有着非凡的意义,他那天买镯子时,老板还以为是要送给娘子的。
叶青蝉一个现代人那里会知道这些,看聂秋风没有了别的心思,顺从的戴着镯子:“是挺好看的,是送给我的春社节礼物吗?抱歉,我没有给你准备,要不然过两天补个你?”
聂秋风看着他手腕上的镯子心里异常满足,现在还能收到叶青蝉的礼物更是乐的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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