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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的人问了我一句，我只能帮陈凯洋打马虎眼。
给陈凯洋发了一个信息，我推开门，只看见石源坐在我的座位上。
他在这里，好像没有人知道一样。
“陈哥，柳梦洁说的，是真的吗？”
我皱着眉，“你不应该在这里。”
他看着我摇摇头，反问我：“那我应该在哪？”
“在柳梦洁那边吗？”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有些无奈，想给陈凯洋打电话，石源把我的手机打掉，手机重重砸在了地上。
屏幕好像裂开了一样，看起来，他用了很大的力气。
石源的嘴巴发出来的声音比较小，他的嘴巴不太方便。
“你的嘴巴，怎么样了？”
石源直勾勾看着我，“我不需要你关心我，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离开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你不应该回来。”
我始终回避石源的话题，他看着我，冷笑一声，最后自己把自己给呛了一口。
“我不应该回来，我是被柳梦洁抓回来的，你会不知道？”
石源的情绪变得激动，我只能给他到一杯水。
我冷静总金额说，“我等会会联系陈凯洋把你带走，私人医生的钱我会出，你不能在出现在柳梦洁的面前了。”
“你到底当初，为什么帮我？”
我坐在石源的面前，反问他，“我只是不想看见有一个人，成为当初的我罢了，这也有错吗？”
我的眼睛扫过石源，试图在他身上找出什么不同。
他确实像是跑出来的，但是我不理解，他跑出来是为了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陈凯洋可以给你解释，你还是想听我说，为什么？”
“你为什么把公司卖了，是因为你知道柳梦洁不会放过你吗？”
石源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他凑近我的眼前，迫不及待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他说话的声音变得清晰，哪怕很小声，也在整个房间回荡。
这个办公室面积不大，但是我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一样。
“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
我觉得有些难以解释。
这件事情和柳梦洁没关系。
但是和卫青有关系。
石源追问我，“你是不是没打算告诉陈凯洋，你想瞒陈凯洋到什么时候？”
他的语速显得有点咄咄逼人，但是我知道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我不想回来了，我已经和一个球队签约了，我准备去国外踢比赛了，但是，我放心不下陈凯洋。”
听完石源的话，我有些错愕。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柳梦洁找到你的？”
我呼吸乱了，“你就不怕，柳梦洁折磨死你，你根本跑不掉？”
石源回答得很是坦荡，“我只想见他一面。”
“你准备把公司卖了，那他呢，你之后何去何从，他又该去哪？”
他换了一种语气向我提问，我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之后，不管去哪，都会带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