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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已经习以为常。
司家赛马,就是如此,过程不论,只看结果。
每年都有那么些个年轻一辈被弄残弄废,司家人管这叫物竞天择,优胜劣汰,适才生存。
比起京都那些追求安逸的豪门世家,司家对后辈的栽培可谓手段凌厉,毫不手软,不死就行。
所以,这一幕落入司家大佬们的眼里,更是惊不起他们一丝情绪的波动。
唯有长子司一渊,略带惋惜的对外婆道:“蘊妹把纯丫头栽培的很出色,只是……哎,可惜了。”
这话落入六子司一航耳里,顿时就心生了不悦。
不管怎么说司立宴是他的孙子,而且还是他最喜欢的孙子。
当即,司一航便挑眉道:“大哥,什么叫可惜了?我们司家的规矩向来如此,有本事就上位,没本事就让位。她既然姓了司,那就得遵守司家规矩,胜负成败,自己承担。”
闻言,外婆却只是淡淡一笑。
“大哥,六弟,话不多说,看比赛吧!”外婆的脸上毫无担心之色,整个人,无比淡定。
同样的,沈觉明也是如此。
因为身为司纯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们对司纯的实力最为清楚。
一根套马绳而已,于司纯而言,根本不是事。
这不,当赛场上的司立宴,用强大的力量,精准的对着马背上的司纯抛出套马绳的瞬间,司纯突然身子一倒一滑,整个人贴到了马匹的左侧,随着马的奔腾起伏,如同黏在马腹上一般。
毫无疑问,司立宴自为以势在必得的这一抛,落空了。
司立宴震惊。
大概是怎么都没想到司纯的骑术已经高超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他这一招至今为止还没有失过手。
同样的,与司立宴一起追赶司纯的司蜜儿看到这一幕也是错愕万分。
“宴哥,继续套她,就算套不住,也能叫她分心,影响她的速度。”司蜜儿也是骑术了得之人,她瞬间便看出司纯虽躲开了套马绳,但其驭马速度却受了影响。
司立宴也看出了这一点,他立即再次挥动套马绳,找准时机再次抛出。
毫无悬念,自然又被司纯躲过。
只是这样一来,速度又是一慢。
距离又被拉近了几米。
司蜜儿猛夹马腹,奋力狂追,眼看已经追到司纯身后。
但也仅限身后。
无论她再努力,也无法超越。
司蜜儿的眼里闪现出阴狠的光,她的左手从左腿上一摸,便从靴子里掏出了一把短匕首。
然后,她手起刀落,一把扎进了司纯所骑的那匹马儿的屁股上。
“嘶嘶嘶!”屁股被扎,马儿痛得仰天嘶叫,突然就发了狂,甩头踢腿,又跳又蹦。
马背上的司纯,当即被颠的东倒西歪,眼看整个人都要被甩飞出去。
很明显,这马儿受了惊叹与刺激,已经不受控制。
司纯当即立断,一掌拍在马背上,借势跃起,自己跳下马背,然后借力一个打滚,便完好无损的站了起来。
只是此时正在泥地,司纯虽未受伤,却避免不了被泥巴糊了全身,看起来又脏又狼狈。
“太好了太好了,司纯姐没事。”看到这一幕,管小言激动的大叫,旋即又有些愤愤地道:“只是可惜了,司纯姐明明可以夺魁的,司家人真不讲武德。”
“比赛还没结束。”祁森闻一瞬不瞬的盯着场中的司纯,缓缓说了这样一句话。
当他看到司纯以高超的骑术躲过套马绳,祁森闻才明白,他又低估了司纯。
他的女人,强的可怕。
所以,她不会输。
哪怕她已经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