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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特小姐很是善解人意的开口:“吉心小姐你是在找阎少吗?他在那边坐着。”说着指了个方向。
吉心顺着模特小姐指的方向看去,便看到了夜元阎正悠闲慵懒地坐在一张沙发上,手肘支着沙发扶手,修长的独具男人的雅致的手指不经意地敲打着眉间,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漫不经心的笑容,仿佛斥资订下那么多珠宝的人不是他一样,又仿佛他刚刚花出去的钱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一堆废纸那样的不值一提。
身边的模特小姐捧着首饰盒也有一会儿了,不得不开口提醒:“吉心小姐,您看您是试戴一下,还是再换一款?”
吉心扫了一眼周围直勾勾的看过来的女人们的目光,心里更见的乱了,这对戒指收,还是不收呢?收下了岂不是意味着他订下的其它首饰也一并收下了?拿了他那么多值钱的东西,不可能白拿的,刚刚自己还在感慨天下没有免费的东西吃,不是么?
正在这时,袁粉从席间站了起来,几步走到吉心的身边,微微俯下身,凑到吉心的耳边面带笑容,压低声音说:“袁吉心,你最好记住了,你现在拥有的东西本该是我的,总有一天我会悉数全都拿回来的!”
吉心蓦然扭头看着她,心中烦躁的情绪顿时被愤怒的情绪替代了,她从座椅上站起身,看着袁粉冷笑了一下,缓缓开口:“是吗?那你尽管来拿好了。”
袁粉不屑地笑了一下,抬手很是亲切地帮吉心理了理衣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亲切的味道都没有:“别太自信,小心以后跪下来给人磕头都不见有人理你!”
吉心被袁粉的这句话惹得很气愤,可是又不好发作,她一把夺过模特手中的首饰盒,在袁粉面前扬了扬,淡淡地笑着:“东西就在这里,我等着你来拿。不来拿的是贱货!”
袁粉冷哼了一声,转身走开。
整个过程袁粉的脸上都带着和善的笑容,吉心的脸上亦挂着笑容。动作也很是亲切,远远看去,还以为她二人姐妹情深,相互寒暄呢。
吉心拿着首饰盒,眼睁睁的看着袁粉走出了宴厅,这才吐了一口气,心中太憋闷了,闷得难受,深吸了一口气,想驱赶走心中的憋闷,却一点用都没有。
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这才发现宴厅里面的宾客走得差不多了。刚刚还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在袁粉走开后,也陆续走开了。宾客们离开的差不多的宴厅依旧的奢华辉煌却多少有些空洞,就像吉心此刻的生活处境一样。看似华贵,却极为空洞。
身旁的凳子被人拉开,男人健挺的西裤包裹着的结实修长双腿映入眼帘,然后那张被拉开的餐凳上便落座了一位气势迫人的冰冷孤傲的男人。吉心微微抬眸便看到男人精致俊美得天人公愤的五官,忍不住开口:“夜元阎,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瞥了一眼吉心的手:“你把我们的结婚戒指丢在了浴室,既然那一个不喜欢,就重新送一个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吉心拧住眉头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已经包含了不少的意思,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男人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笑着开口:“放心吧,订下那些珠宝的钱,是我掏的自己的腰包,不是你们袁家的钱。”
“夜元阎,你知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吉心的心中有些烦乱,她知道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说不清楚,于是直接开口道:“夜元阎,我可以陪你演戏,但是我也有权利拒绝你送的任何东西!”
男人一副没听见吉心的话的样子,眼睛看向别处,招了招手。
吉心转身看去,果然爸爸在朝着这边走来。忙敛去了脸上的微怒,换上一副笑脸,叫了一声:“爸爸。”
袁正明走过来站定,指责吉心:“老远的就看到你在给元阎摆脸色,你看看你,元阎对你这么好,换作别的女孩子早眉开眼笑了。以后不许你这样给人家摆脸色!”
“爸爸!你说什么呢,怎么就成我的不是,你怎么不批评他乱花钱?”吉心这么说着,刚才的话题便被掩饰了过去,听上去便成了一个小妻子收了丈夫的礼物正在埋怨他乱花钱,看似在给丈夫摆脸色,实质上蕴含其中的恩爱非同一般。
果然袁正明开心地笑了,对吉心说:“当初你们的婚礼办得急,爸爸本来想给你买几样首饰的,事情一多就忘了,今天正好借着老李的公司更换继承人做促销,多买一些也没什么不好,再说了,男人要会花钱才能多挣钱。快别埋怨人家了。”
吉心笑着点头:“爸爸,你现在就回家吗?要不要让元阎送送你?”
“不用送,爸爸有自己的司机。你们两个等一下是回家还是有什么安排?”
夜元阎开口说:“等一下带她出去兜兜风,前些日子还吵着呆在家里闷得无聊。”
吉心在心里再一次佩服一把他的演技,这话说得,明明是假话却怎么听都像真话。
袁正明笑了一下:“也好,刚吃了饭出去兜兜风消消食也好。记住不要玩太晚。爸爸先回家去了。”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吉心一眼,然后冲着夜元阎笑了一下,走开了。吵着宴厅的门口走去,他的几个老朋友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吉心如何会不懂爸爸的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是什么意思,还不是催着她快点怀孕生儿子?可是眼下自己和阎少这样的情况可能么?两个人之见什么感情基础都没有,有的只是虚伪的戏码,就算有了孩子,真的能够幸福吗?
目送着爸爸他们走远了,吉心这才对身旁的男人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家了?”
“急什么,说了要带你去兜兜风的。”男人一面说着,一面拉了吉心的手要往外走。吉心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你去吧,我要回家。”昨晚夜总会的事情还让她心有余悸。
夜元阎好看的眉毛挑了一下:“难道你想忤逆我?”
吉心顿时就闭嘴了,李凡还在他的手里,她怎么也得顺着他点。于是只好被他拉着朝宴厅外面走去。因为宴厅里面的宾客走得差不多了,所以这一会儿电梯里面几乎没有多少人。进了电梯以后,吉心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男人手上的力道收紧,她抽不出来。
吉心不由不悦的开口:“现在电梯里面没人,你不用这样拉着我……演戏了。”
男人微微转身,逼近吉心,吉心被他慑人的目光逼视得后退一步,后背撞到电梯内壁。心中一片慌乱的时候,听到男人的声音说:“该如何做,不用你来提醒。”
提示音过后,电梯门打开,夜元阎依旧牵着吉心的手,走出电梯朝停车场走去。
车子缓缓离开停车场,上了一条公路,吉心默默地注视着车窗外的景物越来越陌生,终于忍不住扭头问驾驶座上的男人:“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夜元阎抬手按了车上的一个按钮,跑车的敞篷打开来,顿时因疾速行驶而产生的劲风透了进来,吉心被突如其来扑面而来的劲风激得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抬手挡在眼前,眯起眼睛,耳边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不来到这样的路上如何能兜风?”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吉心这下是真的猜不透他了,脸颊边的碎发被风吹得不住地拍打着脸颊,她一边固定着快要被吹散的头发一面扭过头去对他说:“我们是演戏,只是演戏!现在没有外人,你送我回家吧!”
夜元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副宽大的墨镜戴在鼻梁上,面含隐晦的笑容开着车,看都不看吉心一眼:“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要回家!”吉心大声重复了一遍。
“还是听不见!”男人说着加快了车速,车子像是要飞起来一般,灌进来风更是吹得人呼吸困难。
吉心被这样的速度吓得心脏狂跳,她欠身到男人的身边,拉住他的胳膊,对着他的耳朵喊道:“停车!我要回家!”
下一秒男人结识有力的胳膊一伸搂住她的身体,拖到自己的腿上,一个吻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压了下来,温热湿滑的吻,缠绵在两人的唇齿间,耳边是飞一般的速度带起来的劲风,吉心只感觉心脏像要当机,都不知道该如何跳动了。
眼前是男人放大的俊脸和意味不明的笑意,吉心找回自己的意识后第一件事就是推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紧紧地扣住吉心,凑近她的耳边:“既然是演戏,那就要用心一点。”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劲风的吹动和刚刚的动作间,头发已经散开,发梢被劲风带起凌乱飞舞,吉心咬了咬嘴唇,使劲推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扭头看着车窗外一闪而逝的街景,心中一阵憋闷,忽然很想要要大叫几声,演戏!是的,现在她的生活就只剩下这些虚假的戏码了!谁能告诉她还有什么是真实的!
她被劲风吹起来凌乱飞舞的弄得很是心烦,索性抬手将头上的发卡小皮筋什么的一并摘掉,长发瀑布一样的下下来,顷刻间就被迎面而来的疾风吹得柔顺无比。这一刻吉心有些不那么讨厌这样的兜风了,她甚至希望速度能再快一点,好让心中的憋闷彻底的被这样的疾风吹散!
演戏是吧?谁怕谁?难道就只有他一个人会演?于是她重新转过身子,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凭什么所有的游戏都要他一个人主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