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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上面有被烧的痕迹。后来呢?”连晨不由地对手中的折扇产生了好奇心,专注地看着夕晴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后来可能是膛火灭了,折扇才幸免于难。被刘碧雪放在灶边生火,可能是刘权贵很少去灶房,也可能是折扇已经变得面目全非,所以才得以保留到现在。”
“折扇能从刘家被翻出来,说明那是刘权贵自己收藏的东西,可他为何反应会那般大?”连晨皱着眉头,陷入沉思。
曾经的回忆渐渐清晰起来,夕晴嘴角牵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我记得那天刘权贵暴跳如雷,刘朝霞那家伙害怕挨打,还污蔑说扇子是被我翻出来的,害得我被刘权贵关进柴房里整整一天一夜。”
“那时候的你,一定很害怕。”连晨牵起夕晴的双手,紧紧地握在手中,心疼地看着她。
他瞳孔中的光影晃动,错落有致。
夕晴忍不住探出手抚上他的脸颊与眉眼:“那不重要,都过去了。”
“以后都不会再发生那样的事了。”连晨低着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手背,嗓音略显干涩。
夕晴转头看向折扇,笃定地说:“折扇是刘权贵的东西,而且他很不希望有人看到这把扇子。这绝对是条重要的线索。”
连晨只是神情淡淡地“嗯”了一声,似乎对折扇的事已不太在意。他仰头靠向沙发靠背,手中稍稍用力,将夕晴拉入自己的怀中。
夕晴靠在他的肩头,问道:“刘权贵现在还在拘留所里待着吗?”
“他上个月出来之后,就销声匿迹了。连‘丐帮’的那些朋友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夕晴不禁担心起来:“那要是查不到线索,连宵不把东西给你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连晨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嗓音变得轻柔,“我会顺着这个线索查下去,其实也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只是对我来说,有一些纪念意义罢了。”
此时,微风悄然吹起白色的纱帘,轻轻地舞动着,空气中似乎多了一分慵懒与静谧。夕晴微微闭上眼睛,仿佛只要连晨说了不用担心,她便真的不再担心了。
次日。连晨听闻朋友说起城内一家画廊正在售卖幽兰居士的画作,二话不说便匆匆前往。
连晨自己对书画并不了解,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不被人诓骗,连晨还特意邀上了书画协会的王会长一同前往。
到了画廊,连晨的目光立刻就被那幅《幽兰图》吸引住了,他急切地转头望向王会长,“王会长,您看这画如何?”
王会长则是微微眯起眼睛,神情专注而又谨慎,他仔细地端详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慎重地做出了判断:“确实是幽兰居士的真迹。”
连晨一听,万分欣喜,心中暗自感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老板,这幅画多少钱?”连晨找来画廊老板,诚心问价。他的双手微微握拳,心里其实已然做好了画廊老板报出天价的准备。
画廊老板慢悠悠地伸出三个手指头。
“三百?”王会长有些疑惑地问。
连晨却觉得幽兰居士的真迹肯定不会那么便宜,迟疑着问道:“三千?”
画廊老板伸着三根手指头,忽然笑了起来:“两位老板说笑了,这画啊,就值三十。”
连晨一听,差点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王会长也是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刚刚的判断是否出错。
“据我所知幽兰居士的画作可不止这个价。”连晨试探地说着,眼睛紧紧地盯着画廊老板,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
画廊老板讪讪一笑:“这是咱们这新请来的画师模仿幽兰居士仿的画,虽说也是栩栩如生,但咱们老实人诚信经营,也不敢制假售假,以假乱真,您说是不是?”
“你说,这是仿的画?”连晨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王会长,眼神中满是惊愕,没想到堂堂书画协会的会长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确实是仿的,我每天看着他画的,不过他的画技是真的不错。”画廊老板随意地指了指画上的印章。
王会长这才发现图上的印章最后一个字是土,而不是士。但他还是惊诧不已:“这风格,这构图,世上竟然有如此能人,竟然能将幽兰图模仿得除了印章分毫不差。能让我见见他吗?”
画廊老板面露难色,眉头微微皱起。
“这画廊里,还有这位画师的画作吗?”连晨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旁边的架子。
“这画廊里,还有这位画师的画作吗?”连晨问道。
“有,这幅《碧桃图》,还有幅《寒梅图》都是出自他之手。”画廊老板连忙应道,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连晨立刻说道:“这两幅画我都要了,我很欣赏他的画风,想要找他定制一幅人物画,可否让我见上一面?”
画廊老板却是一脸为难,不停地搓着手,“不如您把要求说一说,我记录记录。”
连晨有些着急地指了指自己,“画我本人的肖像画,这总得和画师本人亲自沟通吧?”
“这……”画廊老板为难地挠了挠头,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只会画花花草草的,并不会画人物肖像。”
连晨与王会长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王会长这时拿出自己的名片,缓缓地递到画廊老板面前:“看来这位画师面子可够大的,连我都不愿意见吗?”
“原来是王会长莅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画廊老板一看来人是书画协会会长,自然不敢得罪,“这位画师确实不太想见人,我一定帮忙好好劝劝。”
王会长直接在画廊沙发上坐了下来:“那你去劝吧。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回话。”
王会长直接在画廊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双手交叉在胸前,神色严肃地说道:“那你去劝吧。我就坐在这里等你回话。”
“这……”画廊老板赶紧鞠了个躬,然后转身就往二楼跑去,那脚步都显得有些慌乱。
连晨看着画廊老板往二楼跑去的背影,小声地对王会长说道:“看来那个画师就住在画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