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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颊蓦然泛起两朵红云,窘迫地瞥向连晨。
连晨也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慌乱地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大腿:“不用看了,医生都说治不好。”
“不是治不好,是不好治。医者父母心,你不用这么介意,这是好事,说明至少大兄弟……它是健康的。”
夕晴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乱的解释,令连晨更加脸红不已。
不只是脸,连晨的耳朵和脖子都已经红到滴血了。
夕晴强装淡定,清了清嗓子,目不斜视,打开针灸包,试图用专业的态度来冲淡些眼下让人脸红的气氛。
“左手搭在右边肩膀上。”
连晨听话照做,目光转向别的地方。
夕晴谨慎地在他手臂上的手千金以及手五金的穴位上扎针,不经意间瞥到连晨从脖颈开始爬到脸颊的缕缕绯红。
她暗暗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强迫自己忘记此刻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她不能让自己的乱动的心跳和慌乱的情绪影响到治疗的效果。
“脚的毛病,扎手臂吗?”连晨有些好奇的回过头。
“中医讲究下病上治。”夕晴闭上眼睛,凝神静气,然后睁开眼,仿佛能看见连晨身体里的每一条经脉走向。
口诀在心,轻捻毫针,扎针入穴,夕晴的目光比以往所有时刻,都要坚定专注。
“谢谢你,沈医生。”连晨微微侧头注视着她。
夕晴刚好抬起头来,撞上了连晨看不出情绪的眼神。
两人近距离对视数秒,澄澈透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彼此的样子。
他好像开始信任自己了。夕晴很后悔自己从前没能跟姥姥好好学习医术,只懂得一些基本的草药和穴位。
如果姥姥还在,一定能将连晨治好的。
“你的手千万别动,等个十来分钟,我先帮你梳理一下腿部的经络。”夕晴拿出一把普通的小梳子,在连晨小腿上顺着经脉从上往下刮动,“这是从你家浴室里找到的梳子,我洗干净了,你别介意,如果你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随时告诉我。”
“没想到梳子竟然还能这么用。”
提到梳子,夕晴又想起姥姥留给她的那把木梳:“我姥姥以前亲手给我做过一把木梳子,她每天为我这样梳理经络,希望我快高长大,可惜我没保管好,木梳被人偷走了。”
“知道是谁偷的吗?”连晨问。
夕晴默默地点了点头,但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写满了失落和无奈,眼眸中的泪花若有似无。
担忧和心疼一起涌上连晨的心头,他忍不住询问:“那木梳是神医婆婆唯一的遗物吗?”
“姥姥的遗物,现在只剩那条红围巾,和我。”
就在那一瞬间,一股别样的情绪漫上连晨的心尖。说不清楚是难过,还是心疼,或者还是别的什么。她一夜之间没了家人,无家可归,连姥姥的遗物都被抢走了,她甚至把自己当成了遗物。
“他们对你不好,是吗?”连晨小心翼翼地问道。秋姨应该已经将今天看到的事告诉连晨了,夕晴也不介意他知道这些。
“他们不是我亲生的父母,能把我养活着就算不错的了。”夕晴说得风轻云淡,却在连晨的心底吹起了层层的波澜。
“对你不好的,不要也罢。”他的声音温柔而从容,像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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