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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紧接着，她看着自己的直播间观众从个位数、十位数、百位数、一跃冲到千位！
最后人数堪堪停在五千人！
只是人数虽然多了，但评论区的声音却不是很和谐。
【死骗子终于上线了，怎么这次不敢露脸了？我要去开户。】
【兄弟，不至于这么激进吧，虽然骗子不对，但是她赚点钱容易吗？我从小心善，喜欢资助贫困女大学生，刷九十九朵玫瑰全国可飞不小姐姐？】
【楼上兄弟能不能别光便宜自己啊，记得录视频。】
山滢滢眯了眯眼，想不明白评论区这都是啥啊？乌烟瘴气的。
难不成是自己不在的时候陆笑笑动的手脚？
她清了清嗓子，给自己的师兄发过去直播间链接，让他帮忙做数据整理。
待完成这一切的时候，她才开始说第一句话：“久等了，不知道为什么直播间会进来这么多观众，但——来着是客嘛~”
她语气轻柔却足够冷冽，甚至不用播放背景音营造气氛，就足以让上头的人为之一振。
“下面开始连麦，日后卜卦每日三卦，用不着刷礼物了，自己下播去去卷了就行。”
评论区一片嘲讽连天。
【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师了，这个死骗子更专业啊看来。】
【不是，怎么还没开通连线啊？我要上去考考主播。】
正吵着，屏幕一闪，连线的人上去了。
评论区立刻有人骂道：【你一个女的上去干什么，你能骂明白吗？下来我上！】
上来连线的人确实是个女头像，id也十分女性化。
山滢滢没见过网暴为何物，还以为对方会考问自己一番，她也不惧怕：“你好，有什么问题？”
“主播小姐姐，你好你好~”
结果一开口，那人听起来声音不大，但没想到是男的。
“其实吧，我这里有些情况，不知道你能不能开摄像头？”
山滢滢轻轻皱了一下眉，想不通对方搞不定的事让自己开摄像头干什么。
但她顿了顿，随后将摄像头打开。
原本吵吵闹闹的评论区宛若清屏了一样，卡在五千的人数也骤然激增！
【我去，美女！】
连连线对面的人也没想到山滢滢真开了视频，愣了愣，“不是主播，你长这样开语音连线直播啊？”
山滢滢以为对方说自己化妆的事儿，一本正经解释道：“不是，今天参加饭局刚休息，怕耽误直播所以没来得及卸妆。”
这话听在旁人眼里也就算了，但是在这群施暴者的眼中，山滢滢已然变成了一个金钱可操控的“下贱品”。
深夜，聚餐回来，未来得及。
这几个词联系在一起明明没有任何旖旎，却被这群人脑补成一幕幕恶心的情色故事。
直播那头的人神色不明的笑了两声，山滢滢只觉得奇怪，还不懂为何。
忽然，那边的摄像头打开了。
三五个戴着头套的少年人，统一穿着四不像的衣服，有人比着中指，有人做着下流的动作。
在他们哄堂大笑中，站在镜头前的人掏出了一件情色暗示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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