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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锦清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确实是妙不可言,我当初要是知道你小子会勾搭上我女儿,早在你出生那会就把你剁了,省的你长大后拱我家的小白菜。“
江锦清看着这个狗男人,懊恼的想拍大腿,当年光顾着防备傅家那个老三了,没成想最后竟是让这傅家老二给端了,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
要是傅晏清那小子,他反而不必担心了,他没那个胆子,再说有他老子,他也翻不了天。
偏偏是傅晏行这个傅家老二。
傅晏行朝着江锦清鞠了一躬,“江叔,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我想您和江婶道歉。”
“道歉有用的话,这四九城早就乱套了。”江锦清冷笑。
傅晏行看着他,“我知道道歉没用,但这至少是我的诚意,我傅晏行敢作敢当,今日前来,也是向您郑重的求娶江晚柠,我喜欢晚晚,以前,现在,后来,我的心里都只会有晚晚一人。我不想在您面前许诺,诺言这种东西虚无缥缈,我更想让您看到的是我的行动,只要你答应了把晚晚交给我,我一定会好好爱她的。”
江锦清看着他,“你连承诺都不愿保证,这让我和我的妻子如何相信你呢,至于你说的行动,那更是要天长日久,这很难不让我们觉得你就是在敷衍我们。”
傅晏行轻笑,“江叔您这话说的也有道理,但我愿意为我的行动做出担保,我用我名下所有财产作为担保,这些够不够,我的财产全部转移到晚晚名下,将来要是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晚晚的事,就让我净身出户,而我的这些财产都是晚晚的,这些我已经让律师做好了公证,我今天也将财产转移证明带来了,您和江婶看看。”
傅一上前,拿出公文包里的文件,递给江锦清夫妇。
“这份证明一式两份,一份在我这,另一份则是在晚晚那里。”傅晏行补充道。
宁珂接过那份证明,仔细的看了起来
江锦清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把人看懵了,傅晏行这小子还真是有点东西啊。
”你这些产业有些我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宁珂抬头看向男人问道。
傅晏行知道她看出来了,“宁姨,那些是之前傅修正给我的产业。“
宁珂点头。”原来是这样。“
当年傅修正跟傅晏行他母亲离婚,国内的产业一分为二,除了给他母亲一份,剩下的给了傅晏行。
傅晏行当时是想都给自己母亲的, 但他母亲不要,还从自己的那份里拿出了三分之一给他。
傅晏行从十几岁就开始接受这些产业,大学还辅修学了金融学,挣了不少钱,这些钱后面又投资到各种产业上去,这么一来,他名下的产业滚大了好几十倍。
江锦清一听到傅修正,顿时又想起来他离婚的事,“你爸当年也是信誓旦旦的向你妈承诺,这辈子只喜欢她一个女人,可半辈子都没过完呢,他就出轨了,甚至小三还带着私生子上门逼宫正室,你爷爷还因此与他断绝父子关系,你与他是父子,身上淌着一半他的血,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叫我们怎么信你?”
傅晏行见他提到自己那血缘上的父亲,也不恼,“他是他,我是我,这如何能混为一谈,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傅家往前再数几代,也没出过像他这样的,江叔这么说,实在是以偏概全了。我不认同。”
”呵呵,你不认同,倒是有几分傅家人的血性。“江锦清倒是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多谢江叔。“
傅晏行立马顺着杆子往上爬。
江锦清摆手,”你不必急着谢我,即便是这样,可我还是不能相信你。“
傅晏行并不意外,江家那是跟傅家势均力敌的家族,江锦清在国外那可是建了一个巨大的商业帝国,又怎么会因为自己那点子产业而改变了态度呢?
那只是自己的一个态度。
宁珂也道:“我也算是你的长辈,就叫你晏行吧。”
傅晏行点头,“自然,宁姨您想怎么叫都行。”
宁珂点头,“我看了,你这些产业的确不少,可见你对晚晚的心意还是很真挚的。”
江锦清朝自己媳妇儿眼神示意:媳妇儿?你怎么?
宁珂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先别急。
江老爷子也看了过来。
宁珂接着说道:“只是你想必也清楚,钱财对我们这样的人家来说,是最不缺的东西,相反,我们更看重 的是你本身。”
傅晏行颔首:“您说的对,我”
宁珂抬手打断他的话,笑道:\"你比我们家晚晚还年长六岁,这个岁数差距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晚晚是跳级上的学,国内这个年纪都还在上大学,但晚晚从小就是个对自己有计划 的孩子,我和她爸对她也不怎么约束,她想做什么,除非她愿意告诉我们,不然我们也不会随便去查,这是我们与晚晚之间一直以来的默契,只是令我们没想到,有一天,我和她爸爸会在这上面栽了一个大跟头,你知道当我们接到家里电话,说晚晚跟一个男人领证了,肚子里还怀了对方的孩子的时候,作为父母,我们的心情是怎么的吗?担心,自责,笼罩在心头久久消散不去。”
傅晏行朝二人鞠躬,“抱歉,这事是我思虑欠周,没有事先告诉您。”
宁珂脸上始终噙着淡淡的笑意:“我们的晚晚从小到大就不是个让人操心的孩子,所以哪怕是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也没有责怪她,我和她爸爸只自责自己没有好好的陪着孩子,不曾跟她说关于婚姻的事,让她就这么懵懵懂懂的踏入婚姻。
但对于晚晚的选择我们是尊重的,无论以前,现在,还是今后,我们永远尊重晚晚的任何一个选择,无论她选择怎样的路,我和她爸爸都会为她兜底,这是我们作为父母唯一能做的。你明白吗?”
傅晏行郑重的点头,“我明白了,谢谢宁姨。”
“明白了就好,婚姻是两个人的事,但又不是,一纸婚书将两家没有血缘关系的人牵扯到一块,两家人齐聚一堂,共商一对小儿女婚事,你是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该是要比旁人更懂得这些才是。”
宁珂最后一句话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