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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了年,白妤萱开始真正忙了起来,先去槐县的白翔挑选了不少合适的人选,又去了沧州筹建了第二所白翔技术职业培训学校,等着沧州的白翔建设的时间,她又去了附近几个繁华一些的城镇考察,最后决定在曲帝的老家岭州开第四家胜家主题酒店。
等白妤萱再回到盛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半年,盛京的胜家主题酒店有皇帝罩着,吕三娘一个人看着足够了。养殖场有太子的人看着,一切都按照白妤萱的计划进行着实验,鸡鸭鹅兔都基本摸索出了合适的养殖方式,正在大量繁殖,预计今年冬天以前就能开始售卖。
白婷芳则按照白妤萱的安排,也在盛京筹备了白翔,不过却不是很顺利,在盛京的一举一动不像白妤萱在外面那么自如,很多人盯着白家,白婷芳刚有行动,皇帝就收到了弹劾的奏折。所言的无非就是那日在御书房说的那些意见,皇上说了白妤萱自己出钱以后,户部倒是不说话了,只有吏部一党依旧揪着影响培养高层次人才这个理由不放,甚至还找了一些学子,联名上书,反对白翔办学,辱没了书院的清高。
白妤萱很久没有回家了,秦清安排了一家人一起吃饭,原本是打算其乐融融的享受一下家庭时光,奈何白安昊和白婷芳两人都愁眉苦脸的,白妤萱只得一一关心一下。
白婷芳自然是因为没有办成盛京白翔的事,觉得辜负了白妤萱的嘱托,这事不是白婷芳一人能解决的,她回来也是为了这事,劝了白婷芳几句,说了过几日她们一起想办法,才把白婷芳劝好。
又问了白安昊,白安昊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走没多久,宫里就收到军报,说沿海一带有大批匪贼出没,石兄领命前去剿匪,结果发现那群匪贼竟是以船为家,久攻不下,楼将军请旨前去支援,顺便运送补给的粮草,结果发现粮草被人掺了假,一路追查到户部侍郎黄田,没想到他竟然率先收到消息,跑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秦清不解的问。
“石兄因为验收不力,害得前线的士兵饿了好几天的肚子,被皇上罚了俸禄,还要闭门思过。”白安昊唉声叹气的说。
“石家总不会因为没了这点俸禄就揭不开锅了吧。”白妤萱看着她爹,开玩笑说。
“哎!我是在想,我们当兵的在前线冲锋陷阵,都是拿命在拼,从没想过要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可是怎么就连那点可怜的粮草也要有人贪墨?这些人是怎么想的?”白安昊又叹了一口气。
白安昊的话,问得大家都沉默了,白家也是武将,他们也都是上过战场的,自然能体会白安昊的心情,也对那些贪墨粮草的人深恶痛绝。
贪官污吏无论哪朝哪代都无法避免,白妤萱只得劝慰道:“好在事情已经查清楚了,以后若是你们出征,一定要仔细验收粮草。”
……
常悦王府。
“主子,还是没有黄田的消息。”童仁汇报。
“邱士忠刚供出黄田,我们马上就去黄府抓人,可是已经人去楼空,他是怎么能跑的那么快的?”童义在一旁不解的嘀咕。
“我觉得邱士忠的话还有很多疑点。”童仁说。
“去大牢。”楼战息转身冷冷的说。
……
大牢里,浑身是血邱士忠被人从牢房里架了出来,五花大绑的捆在了刑架上,看着眼前犹如阎王一般的男人,邱士忠哀求道:“将军!该说的我都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把你知道的再说一遍。”楼战息摸索着手里的烙铁,翻动着烧得通红的炭火,语气如寒冰般森冷。
“当年湘城被破,我贪生怕死,混在难民里跑了出来,后来动用以前的关系,谋了个粮草督办的差事,这次是受黄田胁迫,才在粮草里掺了假,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求你放过我吧!”邱士忠仿佛念经一般,把已经说过很多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父亲当年是怎么受伤的?”楼战息问。
“被敌军偷袭受伤的。”邱士忠答。
“为什么回来没多久就过世了?”
“受伤过重,不治身亡。”
“后来呢?”
“没有将军,我们群龙无首,敌军很快就攻破了城门。”
“群龙无首?你身为副将,我父亲受伤,难道不应该由你主持战局吗?!”楼战息转身怒斥道。
“我…是我的错…是我贪生怕死…我对不起…”
“够了!我父亲提拔你为副将,难道就是因为你贪生怕死?!”楼战息绝不相信他爹的眼光这么差,会选一个这么贪生怕死的人当副将。
“是我辜负了将军的信任,我罪该万死…”邱士忠依旧机械的认错。
楼战息不耐烦的狠狠掐住了邱士忠的脖子,咬牙说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为什么出卖我父亲?到底是谁收买了你?这次粮草掺假是不是也是那人授意你做的?”
“没有…没人…没人收买…我…我没有…没有出卖…将…将军,这次…就是…就是黄…黄田让…让我掺的…假。”邱士忠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连否认。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楼战息眼底一片猩红,掐着邱士忠的手更加用力收紧,邱士忠开始翻白眼、吐舌头,眼看就要咽气了。
“主子!他要死了。”童仁见状,赶紧出声提醒。
可是楼战息充耳不闻,仿佛就是想要了邱士忠的命一般,直到最后一刻,楼战息才松开了扼住邱士忠脖颈的手,一脚踢翻了一旁烧得正旺的炭盆。
邱士忠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大牢里腐臭的空气,灰白的眼里闪过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
“继续追查黄田的行踪。”丢下一句话,楼战息大步离开了大牢。
楼战息一行刚刚离开,就见一个狱卒来到邱士忠的面前,照着楼战息的样子,掐住了邱士忠的脖颈,直到没气,才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