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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浩就领着老三、老五、老四一起出去。刚走出小院门口,就看到傻柱在门口和许大茂吵架,一听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看到张天浩,傻柱就喊道:“张家老大,你叫什么?”
“张天浩,你是?”
“何玉柱,轧钢厂厨师。”
“傻猪就是傻猪,还何玉柱。”许大茂变声,边说边跑。
“你个兔崽子,别跑!”傻柱说着就要追。
“等等,柱子,一起去商店买点东西,你在我家做一下饭,一起吃如何?”
“好啊,不过要带我妹妹。”
“可以。”
就这样,又加了两个人一起往供销社走。因为是放假,所以卖东西的地方都下班晚。走了大约十来分钟就到了。一路上傻柱一直在说,张天浩也就应声。不过老四一看就是外向性格,老五内向,文静。老三比傻柱小两岁,所以也就偶尔插句话。这时正说得很欢,张天浩想起了以前的梗,就说:“柱子,为什么院里的人喊你傻柱?”
正在高谈阔论的傻柱,一句话差点噎死他。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傻柱回了一句“会不会聊天,回头再聊”,然后一脸平静地背着手走进了供销社。张天浩也平静地看着供销社的牌子,心想这就是最早的超市,不过不能挑东西,还得看人脸色。
供销社成立于1950年,全名中华全国供销合作总社,下面分省级、县级、镇级,有的还会有村级。它负责收购和销售,卖一些商品,也收购公社的特产,成为一个买卖机构,调控市场,调节全国物资。在这个时代,物资从不会过剩,只有不够。可以说,只要供销社没有的东西,其他地方更不会有。日用百货只能在这里买到,大件商品还得供销社主任批条才能买。过年时,排队一天一夜是常态,凭票购物也是这时代的特色。如果家里有人在这里工作,那他家在周边绝对有声望。但随着改革开放和外资的进入,民众眼界的提高,超市的出现,供销社也就退出了历史舞台。
“哥,快一点。”老五催促着。
“哦,光想事了,其他人都进去了。”张天浩连忙走进去,里面已经有四五个人在买东西。
“张天浩,你想买什么,我可以帮你选一下。”傻柱一副十分熟悉的样子,但从他的眼神里,张天浩看到了躲闪。
“就你会,我不会啊,傻柱。”老三直接怼他。
“帮忙,帮忙。”傻柱的声音越来越小,大家都笑了起来,感觉傻柱就像不倒翁一样,更像一个开心果。其实,真正了解傻柱的人知道他最羡慕张家,因为张母说话温柔,能讲一天的大道理也不让人烦,所以傻柱非常尊敬李云花。
“哥哥,你要买什么?”老五也问,想要刷刷存在感。
张天浩直接抱起小妹,打量着整个供销社。大厅约50平米,摆放位置就像前世领导开会一样,桌子一排排,这里是长约十五米的柜台。
他看了看,对服务员说:“给我切20斤猪肉,再来10斤排骨,有羊肉牛肉各来5斤,母鸡来一只,大鱼来一条,大米50斤,水果糖、大白兔各来10斤,桃酥坚果瓜子各来10斤,饮料茅台酒各来一箱,牛奶来10瓶。”抱着妹妹边走边说,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都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因为他的穿着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营业员,没有牛肉只有羊肉。”
“那好,来10斤羊肉,算账。”
营业员没有轻视,连忙喊人搬东西,一个人算账。
“请问您怎么称呼?”
“张天浩。”
“张同志,这一共要264元,还要肉票、糖票、副食品票粮票。”
“行。”张天浩把妹妹放下,从怀里掏出一沓钱和票,查了一下就递给了营业员。营业员木然地接过,查了一下,又找了同事核查。
“张同志,钱票正确,你看是我们给你送还是?”
“没事,人多我们自己拿。”
这时跟着来的那几位全都愣住了,因为在他们的思维里,来供销社大方一次也就是备年货,还真没有像这次一样,东西论斤称,平常都是一两二两地买。
“都醒醒。”张天浩把这几位喊回神,老四直接扑到他身上就大声说:“大哥,你不过了,买这么多,吃不完东西都坏了。”其他几个也是点头示意。
“没事,零食给咱妈买的,这些肉一顿就没有了。”张天浩笑着对妹妹说。
“柱子你看一下缺什么调料,赶紧。”他又挑了几样配菜和配料。
张天浩扛起茅台酒和大米,其他人也分了一下,连小妹也提着牛奶。因为东西太多,路上说话会更累,所以一口气提到小院,其他住户都看见了,都暗暗算着账,心里都会说一声败家子。
回到家,老二帮忙把东西搬到屋里,问了问母亲还没醒。
“柱子,还有你们几个去把肉洗一下,全做了,还有母鸡炖上,等咱妈醒了让他吃,把鱼也炖上,柱子你有多大本事就做吧。”
“浩哥,你说这些全做。”
“对啊,赶紧。”
“好累。”傻柱提着肉往厨房去,其他人都赶紧帮忙,就连何雨水都帮忙剥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