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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都是些记忆碎片。
脑海中依稀记得，温霜意说了一句“他不行”。
他听完，直接把温霜意抱起，丢在了沙发上。
再之后……
随昱剑眉越皱越紧。
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昨天晚上，他恐怕跟温霜意……
但，他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不像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
正当随昱疑惑之际，办公椅上坐着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睛。
两人对视上，随昱率先开口：“我们昨晚……”
“什么都没发生。”没等随昱把话说完，温霜意立即接话。
随昱抿了抿薄唇。
从温霜意的语气中，他怎么听出了几分不情愿？
难不成温霜意很不希望跟他有关系？
“嗯，知道了。”随昱淡淡应了一声。
没发生也好。
他走到书房门口，试探的拧动了一下门把手。
“咔嚓！”
把手成功转动，书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随昱抬步踏出书房，回眸看向温霜意：“可以出来了。”
“好。”温霜意轻点下颚，跟上随昱的脚步。
两人刚走出书房，恰好迎面遇到了随岩和张芳。
“三弟，三弟妹？”
见两人从书房走出来，随岩眼神有些讶异。
但在看到两人衣衫整齐，随岩眼神恢复如常：“你们……这么用功？”
一大清早的竟然就在书房里办公了？
在听见“用功”这个词时，两人的脸色闪过一瞬间的不自然。
温霜意侧眸看向张芳。
见她印堂处的血气黑气已经消散，她轻启绯唇：“大嫂的灾煞已经解了，护身符的尾款，什么事给我？”
闻言，张芳有些心虚。
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付给温霜意尾款。
但现在，温霜意当着随岩和随昱的面上这么一提……
倒是让她有些下不来台了。
“什么护身符，什么尾款？”随岩看向张芳，语气疑惑。
张芳心中十分了解随岩的性子。
要是让随岩知道她迷信玄术，花了两百万付护身符道订金，恐怕会对她发脾气。
“没什么，你听错了。”
看出张芳不想解释，随岩心中疑虑更深。
既然张芳不肯回答，那他就只能询问别人了。
他转而看向温霜意：“三弟妹，你刚刚说的护身符尾款，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