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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面对江羽云的质问，他挠了挠头道：
“昨晚有了突破性的进展，人家和我说话了嘿嘿。”
“瞧你那出息，说个话就乐成这样。”
江羽云鄙视地看着他。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舔狗呢？”
“啊？我不是吗？”
沈清明笑了一下，也是丝毫没有不好意思。
这段时间他算是极尽所能的接近何昭清了，就差把舔字贴脸上了。
而村子里他的风评也是两极分化，个别人像邬婶这样的有被他的坚持打动，认可理解他的，也有个别更加鄙夷厌恶他，时常拿他做起茶余饭后的谈资。
江羽云白了他一眼：“所以为什么睡这么晚？”
沈清明嘿嘿一笑：“昨夜练剑练太累了。”
江羽云：“？”
沈清明翻身而起，几个大迈步跳到了院子里。
昨夜他的剑法经过何昭清的操练，也带上了几分轻灵飘逸的味道，总算是看起来不那么像小兵了。
此刻他迫不及待就要展示给江羽云看看他的进步。
劈，斩，刺。
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老天爷还恰好赏脸地飘了片落叶在他停滞的剑上。
沈清明自觉发挥非常完美，身边也适时传来了路过的阿禾的尖叫声。
“呀！好俊的剑法，这是少爷何时学的！”
装杯成功了。
沈清明看向江羽云，想看下他此刻是什么表情。
这人之前一直一脸要笑不笑强憋着笑的表情，看过去就很欠，这回他总该说不出话来了。
然而江羽云此时的确没笑了，但也没露出沈清明希望看到的讶异表情，反是皱着眉头走前几步来。
“不对。”
？
沈清明又懵了。
不是，我练了一晚上的，不可能不对啊。
“这剑法你没看出有什么不同吗？”
江羽云冷淡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看出了不同，才说这个不对。”
“这样才对。”
江羽云也像何昭清一般，扶住了他的胳膊矫正道。
矫正了半天，沈清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昨晚。
“不是，这样对吗？”
江羽云看了他一眼：
“这样才对味。”
“这剑法应该是这样练的。”
沈清明怀疑人生。
是，是吗？
“可是我感觉这样有点不好。”
“我不要你感觉，我要我感觉。”
“这是我家的剑法，听我的就对了。”
是夜。
沈清明又在树下练起了剑。
“槐仙姐姐”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不，不对。”
“这样，才对。”
沈清明看着被又被调回键位的手臂神情麻木。
何昭清清眸疑惑地看着他。
“你们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