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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婳红了脸,啐了一口,“夫君就会拿我取笑,我屋里藏了什么男人,夫君不是最清楚了?”
自打成婚后,她哪一日床铺空落了?
这男人真是。
坏得透了。
她只穿着贴身小衣,看着他站在那,好奇道:“在这看夫君,好像更高大了呢。”
“那你,喜欢哪一个。”楚厉枭凑近,隔着鸳鸯戏水,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绯红的衣衫,恍惚间记得今日季淮安也穿了一身红色,她有些害羞。
总感觉这男人平日里与她相敬如宾,每每私底下,却总是有些外露的……骚。
她转移话题,“夫君要出去的话,早些回来,别在外头太久了,明日家里要忙,好多东西得搬新宅子去。”
要搬家了?
楚厉枭微微蹙眉,“新宅子在什么地方,我好像忘记了。”
“夫君真是,自己家门也不认得,永平巷二进胡同第一家那个三进院子,有荷花池那个。”
楚厉枭记下,“记得了,若我不回来,你会不会想我。”
明婳想了想,季淮安这人吧……到底爱听什么呢。
她有时候总觉得,像对着两个人。
见她不回答,楚厉枭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走了。”
他说完,明婳着急穿上衣服追出去,提醒他带个薄披风,昼夜温差大,可已经见不到人了。
“平时他走路这么快的么?”
她转过身,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瓷瓶,想他将自己的事情记在心上,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从小到大,除了娘亲,还没人将她的难受记在心上。
尤其是女子来月事,都被视为不详。
夫君,你是面冷心热呢,还是对我真有情意?
可我娘说了,对男人,不要用情,用情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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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厉枭回来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他房中。
“哎呀,我说不见人呢,原来是急着拿了药给人送去啊,到底什么天仙娘子,你这不近女色之人还有这一日。”
药香逼近,楚厉枭斜眼看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独孤晟。
“当你的大夫去,别人的闲事你少管。”
独孤晟啧啧两声,“我这不是好奇咱们骁王殿下的小子孙们到底都贡献给了谁么,当大夫的还不能问问,药给了谁啊。”
楚厉枭似笑非笑盯着他,“你自己生不出了,操心别人晚上睡哪?”
独孤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他这张臭嘴给毒死,“你小子嘴巴里是不是淬了鹤顶红了,见了你一句好话也没有。”
“那你自己滚出去,我这可没你要听的话。”楚厉枭刚说完,独孤晟优哉游哉道:“出去瞧瞧吧,你家那位可是又派人来了,这会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
“谁?”楚厉枭警觉。
“皇后。”独孤胜吐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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