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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水的脸色无比的平静。
与李阳相处时的情绪，仿佛从未出现在她的脸上一般。
她就这么注视着柳如霜。
半晌之后。
微微摇了摇头。
语气请冷道。
“答应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
“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她的话音突然一顿。
看着柳如霜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丝怜悯。
“你与你的父亲差了很多。”
柳如霜没有说话。
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件，交给了楚洛水。
楚洛水没有多看一眼，只是默默的将那信件收了起来。
随即转身离开。
看着楚洛水离去的背影。
始终没有开口的徐清月，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道。
“大小姐，我们”
只是不等她说完。
柳如霜并是直接抬手制止。
她的语气格外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月姨，你跟着我应该有十年了吧？！”
徐清月表情微顿，略微愣神之后。
她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柳如霜惨然一笑。
眼神逐渐朦胧起来。
“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追逐着他的身影。”
“却迟迟无法追上。”
“这一次，他需要我，我便要做到最好。”
“我不想辜负他的信任！！”
然而，听到这话的徐清月却是浑身一颤。
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柳如霜。
隐约之间，感觉有些陌生。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徐清月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那，李阳呐？！”
李阳？！
柳如霜身体猛地一颤。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
她只感觉有些喘不过来气。
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有心痛，也有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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