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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怎么能打人呢？我要去告你……”贾东旭指了指二鸣。
二鸣一扬手。
噗通……
贾东旭就跪下了。
“赵爷，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我错了。我年轻，我好冲动，我幼稚，我没脑子。看在咱俩是连桥的份上，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我给您磕头了，祝您长命百岁。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我祝您发大财。祝您儿孙……我就是您孙子，亲孙子。您能不能放过我啊。”
贾东旭真干脆，砰砰就磕了九个头。
“儿子，好大儿，你回来了？你带人回来了？打他们啊，赶紧打他们啊。他们打我啊。都给老娘让开。不让我让我儿子打死你们。都给我让开。”
贾张氏的声音响起，在人群后面。
人群自动让开，留出一条道来。
贾张氏披头散发的就跑进来了。
看起来，这是刚睡醒呢，还穿着秋衣秋裤，大红色的，这是谁喊她的吧。
“儿子，打他们啊，他们欺负你老娘啊。特别是那个秦淮如……儿子，你跪在这干什么呢？”
贾张氏哭喊着跑进来，就看到了他儿子正跪在那呢。
那跪的笔直的，比给他爹上坟都规矩。
“你干什么呢？你怎么能给人跪下呢？”
贾张氏激动的喊着。
“我给干爷爷拜寿呢。”贾东旭认真的说道。
不知道的，都的以为是真的。
“你哪里来的干爷爷？”
“刚认的，赵爷爷。”贾东旭指了指赵一鸣。
赵一鸣很坦然的坐在那。
啪……
“畜生，你个不要脸的小畜生，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要和你……”
贾张氏扇了贾东旭一巴掌，一边说着，一边翻兜。
“没钱了……”
“我和你断绝关系。”贾张氏说着就跑了。
她看到地上躺着的两个，自己儿子又跪着，不用猜都知道，这是被人收拾了。
她还不跑，等着挨揍啊。
贾张氏来的快，跑的也快，直接躲了。
“说说吧，谁让你来的？这两个人是谁？”
赵一鸣指了指地上的两个。
“真没人指使我，我就是气不过，想找回来点面子……”
贾东旭哭着说道。
“媳妇被人霸占，不是被勾引，不是，就是媳妇没了，我难受啊。我成宿成宿睡不着，我心里难受啊。我们十多年的夫妻感情，我夜不能寐，就是昧不下这良心啊。”
“我心里苦啊。”
贾东旭嚎啕大哭。
“等会……”
“你夜不能寐？看你这身子骨，最近没少找女人啊。你要是这么下去，你可是快了。”
赵一鸣仔细打量了一下贾东旭，天微微暗了，如果他眼神好，还真注意不到。
“没，没有……真没有。我这是心里难受，睡不着。”
“随便你吧。让你说的，我好像是恶霸似得。”
“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爷爷。”
贾东旭赶紧反驳道。
“没事，我倒是不在乎。反正，我也不是好人，对吧？倒是你，跪下道个歉就行了？我看不到诚意啊。”
赵一鸣摆了摆手。
“我错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