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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六人，回来只有五人，虚文宣一眼就能看出来。
可他什么都没问。
“爷爷……”
虚妙灵亦是看出爷爷走在前边的身躯佝偻得更厉害了，甚至轻微的浮动，不由开口道：“君昊哥他……他死了。”
此话一出，虚文宣脚步顿在原地。
一旁的屠洪，此刻也是缓缓低着头。
“我……我知道……”
虚文宣声音好似一下子泄了气，摆手道：“我看得到……”
几人来到山谷中。
虚文宣坐在一棵古树下的木凳上，最终还是道：“那他的尸体……”
顾长青走上前去，从九狱神塔中祭出叶君昊被冰冻的尸体。
虚文宣看着徒儿的尸体，道：“好歹尸体带回来了……老二死的时候，尸体都不知道在哪……”
虚文宣一共收了六位弟子，二弟子早些年便是死了，三弟子秦骁则是不知所踪。
如今多了一个六弟子顾长青，可五弟子叶君昊没了。
虚文宣看着几人，道：“试炼的事情，待会我再听你们讲，君昊这孩子……我帮他整理整理，找个好地方葬了。”
说着，虚文宣走上前去，轻轻抱起叶君昊的尸体。
只是，其脚步没迈出几步，突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爷爷！”
“师父！”
屠洪、顾长青几人急忙上前。
“我没事，没事……”
虚文宣抱着叶君昊的尸体，走进房间中。
“妙灵，你去看看。”
“嗯。”
虚妙灵也是迈步进入房间中。
屠洪此刻握了握双拳，道：“当年君昊是我带回来的，师父瞧着喜欢，收了做弟子，一直都是师父带着他……”
宁云岚，虚华青，顾长青，裴舟行四人闻言，皆是没说什么。
此刻，一切安慰的话都是那么苍白。
这件事情，虚文宣需要时间消化。
房间中。
虚文宣将叶君昊尸体放在床榻上，掀开其衣衫，看了一眼，登时双眼一红，老泪吧嗒吧嗒流出。
“爷爷……”
看到这一幕的虚妙灵，满眼心疼。
虚文宣擦了擦眼泪，喃喃道：“早知道，不该让他去的，不该让他去的啊……”
看着孙女，虚文宣问道：“怎么回事，跟爷爷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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