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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倒是听说过,他有妹妹,还跟韩家有过婚约的,行为来检点,后来还死了的。”
“够了,你们才是真正的有失体统,替你们的父亲丢人,本世人会请父亲,明日在朝堂上,弹劾你们的父亲,教子不贤,苏姑娘,本世子亲自陪您,看看这书院的景致。”
“好,就麻烦葛大哥了。”苏元元也不想多与那几个人说话,真正的是有失体统。
“见过公主,还请公主生气。”
“无碍的,二哥,不要让他们扰了兴致,看那边风景倒是不错,不过,为何那位老伯一直站在那边不动了?难道是在冥想?”苏元元开着玩笑。
“这位老学长,叫伍福昌,今年62岁,他十七岁中了秀才,却一直停滞不前,这些年,一直没间断的参考,可都是没种,他的运气也实在是太差了些,不是考试闹肚子,就是落水生病,或是出了车祸,反正一直不得志。”二哥说完,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他这样值吗?已经人到暮年,只因一心赶考,生生的断了自已享受天伦之乐的资格。”
“可赶考对他来说是甘之如饴的,这是他努力的目标。”
“葛大哥,也不是这么算的,他这个年纪,早就应该有妻有子,儿孙绕膝,因为这个执念,他失去了好多的美好,最起码,元元是这样想的,真的不值,人生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为了一个执念,浪费了大好的人生,不值,不值。”看到那个沉思的老头,“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苏元元感慨着这个老头,他的这份执着,还有他的家人。”
“这位姑娘,可否请教一下,这是什么诗,有何意思?”渐渐的过来不少人。”
“这是我们书院的夫子,我们的裴夫子。”二哥和葛从文都见着礼。
“夫子,献丑了,在这书院里感慨,总有班门弄斧之嫌,只是看到那位,有感而发罢了。”
“姑娘好文采,只是太谦虚了,过份的谦虚可就是自戕了。”
“这位小姑娘,怎可如此的形容在下。”那位也听到这边的声音,跟着过来了,见过礼,有些不满的对着苏元元嘟囔着。
“伍学子,本,本姑娘可没说错呀,对于你家人来说,你不是游子吗?对于你自已来说,不是郁郁不得志吗?你刚刚没有在思念你的故乡,你的家人吗?你的心里没有倦于漂泊的凄苦愁楚之情吗?”苏元元反问他。
“好,好,好,佩服佩服。”夫人倒是喜悦,可这位伍学子有些不悦的,施礼走开。
” 蔡学弟,这真是你妹妹吗?表妹,堂妹还是亲妹妹?干脆你忍痛割爱,把她让给我这个赵学长吗?”姓赵的上前,有些恶心的样子,“今日我就把她纳了。”
“放肆,怎么可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姑娘,失礼了。”
“学生见过山长。”所有人见到来人,就弯腰施礼,原来这是山长。
“山长,有礼了,些人实在是不适合再在书院读书了。”苏元元稍稍施礼。
“元元,不可无礼,”二哥上前拉开苏元元。
“山长,一直听说荣德书院在教研和环境各方面,都是标新立异,领先于倾阳的其它书院,一直仰慕着,今日有机会,想着来欣赏欣赏,可不想还是扰出了是非,真是抱歉。“苏元元对着山长行了礼。
”姑娘虽是女子,可也是豁达之人,听姑娘的语气是没有因为这些影响自已,本山长在此说声对不起了,有些弟子还有些墨守成规的思想,应该是本山长要跟姑娘道歉。“山长对着苏元元深施一礼。
”山长客气了,本,我承受不起,今日一切,终归是我的不是。”这话说的,苏元元有些不好意思了。
“姑娘,若有空闲请进屋一叙。”他发出了邀请,苏元元倒有些迟疑着,看看葛蔡二人。
”你们也一起吧,刚刚本山长听了姑娘作的那几句话,可不比你们差着。“山长对后面立着的几位说着。
”那却之不恭了。“苏元元突然间觉得这位山长很有意思,看到刚刚说要纳自己为妾的那两人,”玉临,看好他们俩个,稍后要算一下与他们的私人恩怨。“苏元元吩咐着。”山长,您先请。“苏元元没想着,跟着眼前这个老头,也不算老头,只能算是中年的山长,自已多了一位先生,跟他进了屋,屋子里坐下了一群人,谈论着,苏元元萌生了找个老师的想法,用了所有的精 ,把脑子里关于劝学篇的警示名句都写了下来,主要是借用韩愈,果不其然,震慑住了场子。各种赞誉声,不要钱的被说了出来,更多的是震惊,二哥和葛从文则更是惊讶,这是苏元元以前从来没有展现出来过的。
”姑娘,本山长折服于你的才情,可有拜师的想法?“山长更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快答应,快答应。“最高兴的好像是二哥,在后面拉拉苏元元的衣服。
”得山长青睐,学生感激不尽,愿拜先生为师,聆听先生教诲。”苏元元认真的,恭恭敬敬的施礼。“先生,对不起,有一事,学生对先生有所隐瞒,我是安乐公主苏元元。”苏元元一直施着礼,想着,还是要说清楚自己的身份。
“你是嫡公主?”山长对于苏元元的身份同样有所震惊。
“是的,先生,学生是嫡公主,可在先生面前,学生只是学生,先生可不能后悔,已经收过学生的拜师礼了。”
“好,公主请起身说话吧。”先生的话一出口,冬梅赶紧上前扶起苏元元。“公主是有备而来的?”
“不是,学生听说过荣德书院,一直想来看看,今日跟着二哥,有缘进了书院,又见到了先生,才有此想法,能拜于先生门生,是元元的荣幸。”苏元元说话真是主打一个真诚,有个先生的教导,以后说出什么话来,都是顺理成章的。那两个直直的跪在苏元元的面前,“两位学长,可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