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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苏乐文讲自己的笑话
苏乐文想起在凌坤面前的那次失信,自己内心里有懊悔,便说不说凌坤了,继续说跟蓉蓉的事吧。
跟蓉蓉头次见面的那天,我写好那个工作方案,修改后打印送康校与王群,那天有些开心,就在房车旁边炒了四个菜准备小酌一下,有一个江西籍的物理老师去校外摊位上晚餐路过我那儿,主动跟我招呼,交谈了几句后,我礼貌性地邀请她跟我一块喝酒,她也很大方地陪我晚餐。这家伙本科毕业后,在我们遥控器厂旁边的那个电器公司工作了两年,后面才考研做老师的。在我办厂初期,可能是见过我,那晚你不是后面邀请我一块夜宵嘛。我宵夜回房车,她还在我房车不远转悠,我装作喝大了没看见她。后面她天天过我房车上来玩,最后她自己说配不上我才答应王群夫人给她介绍的那个男人。
蓉蓉坏坏地笑了一通说,大男孩不清楚了吧,我与红红看出了那个姓霍的物理老师对大男孩有意思,甚至可能让大男孩睡上了,那老师一看就知道是让人睡过的,红红找那物理老师谈了,说苏总已经有女朋友,不要打苏总的主意。那物理老师问红红是不是陈秘书自己,红红说,你可以这样理解咯。红红给大男孩送车时,这物理老师一直在暗中观察,那天红红进了房车吧,你们两人有说有笑地从房车下来的吧,她就有这认为咯。
苏乐文说蓉蓉你真是心计女,他竟然没感觉出这事,跟霍老师真没事。开始走得近,是因为两人都在深圳工作过,后面是两人教同一门学科,有些教学情况要商量,在第一届高三,周末她随我们去乡下玩过好多回,那时婕妤在身边,肯定不会有事吧。直到她找了男友才一块玩得少。霍秀玲个子也小巧,从身高看就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我坏,有玩玩的心态,估计头天晚上就会睡一块,她让人睡过我也看出来了。如果跑到神农来,玩玩女孩子,那就非常不合算了。那天我已经确切知道会担任高三年级组长,当时满脑子的工作梦想。不过,那晚蓉蓉你微信视频问我到了学校没,如果你不是提前挂了电话,再聊下去,当我看出你有那想法时,说不定会撩你,如果你答应了,那真的会跑你那儿,或去接你来房车一块睡。那天有兴奋,真很想那事了。当时想哦,你顶多有男朋友,睡睡你没什么问题,对后面的工作或许还有帮助。艳姿呢也有些坏,帮我在车上预备了套套和药,女孩吃的药。婕妤到了才扔掉。扔时,婕妤说哥哥做好了来神农的准备。
婕蓉蓉脸红了一下,说那天跟大男孩通话时真有那想法,问大男孩到了学校本就是一个多余的问法,司机本就住在一中,自然能安全到达。但当时邀请大男孩来她房间,大男孩不知如何走,她去大男孩房车,感觉有失身份。挂电话是坏蛋来了电话,前面约定这天联系的,坏蛋看她一天没联系,有些查岗的味道。
那晚跟坏蛋电话完,躺在沙发上将大男孩与坏蛋比较了一通。早晨起床就电话给红红,让她将车加满油送给大男孩。这时已经决定嫁给大男孩了。那天晚自习时,开红红的车两人到了一中,看见大男孩跟王群他们几个人往房车上走,后面在房车上喝咖啡,红红说我们也去大男孩车上喝咖啡,当时想到自己是副书记,有些抹不开面子,就没下车,开车去河边散步,宵夜时电话给大男孩,大男孩的电话一直在通话中。
苏乐文说,那天王群已经明确地传达了学校的决定,让我从当晚开始,全面担起年级组主任工作,学校会给我最大的工作权限。想到可以走一个捷径实现自己的教育梦想,就有些踌躇满志、信心满怀了,那晚先给妈妈打了一通电话,再跟艳姿谈了些事,好像跟导师也聊了一会。对了,那天妈妈说,文儿,干事业爸妈不阻止你,但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到了那边有合适的姑娘找回家做媳妇生孩子是最紧要的事。我跟妈妈开玩笑说,这边有一个特漂亮的姑娘,不知能不能找到哦。妈妈就说要找个个子高的,南方姑娘个子不行,最好是俺们东北姑娘,实在不行,她让安姑娘过来陪文儿,文儿出发前许诺了安姑娘,那边稳定了就带人家过去。如果文儿没其他想法,其实找艳姿姑娘最合适。艳姿姑娘也是命苦,前面找个男友吧,还让文儿认识。
妈妈一说到艳姿,我便让妈妈不说了,我要跟艳姿有事讲。后面就跟艳姿谈两个学校的工作了,艳姿那次讲得比较细,先谈九个补习学校的情况,对了,谈完九个补习学校的事,艳姿说她要上卫生间了,挂了等会再汇报考研培训学校的事,特别是那个考研培训五校有事要向我汇报。挂了艳姿的视频,我给导师打了一个电话,跟导师的电话还没结束,艳姿的视频电话就打过来了。后面跟艳姿一直说培训学校的事,说到很晚了才挂机。那天艳姿有些坏蛋,上完卫生间冲了凉,穿个三角衬衣不戴罩罩跟我视频。她做个瑜伽姿势跟我视频,两条白大腿晃眼,两条腿间三角清晰可见。对,艳姿跟我最后说,安姑娘今晚也回来了睡,又跟婕妤视频,婕妤找了些话题跟我说。聊到很晚才结束。
回到主楼,艳姿说,刚才阿文跟蓉姐散步,她在躺椅上看到阿文后面蛮多向空摆手的动作,肯定是说了什么开心的事。阿文一开心就这样,有次在广州培训一校,就是东莞庄的那个培训学校,还摆到一个美女教授的胸脯上去了。
红红就让艳姿讲那件事。她发现大男孩有许多跟别的美女的故事。等会她讲个在神农听到的,大男孩跟神农二中一个美女老师的故事。
红红就让艳姿讲那件事。她发现大男孩有许多跟别的美女的故事。等会她讲个在神农听到的,大男孩跟神农二中一个美女老师的故事。
苏乐文为了避开这故事,便问艳姿当年洪云天家想介绍给他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叫洪琴韵?
艳姿就笑了,说阿文完全是坏蛋,那个女孩是这名字,其实这女孩算得上是个极品美女,只是小巧玲珑点了,介绍给阿文时还是个大二学生。阿文拒绝的理由竟然是,如果娶洪琴韵,睡觉时,琴韵想吻他,只能吻他的喉咙,他想吻琴韵,只能吻头顶,不过后来发现,阿文在那个的时候,是喜欢吻,一吻上就疯狂,如果跟洪琴韵,真的只能吻头顶了。阿文好多怪异行为。后面洪家请客,阿文就带上她,有两次还是三次,她不在广州,硬是电话叫她过来扮恋人。她当年好像喜欢这角色,对那些喜欢阿文的姑娘都有敌意似的。对了,阿文,琴韵后面也在我们培训部培训了,问培训费能否打折,结果真打折时她自己又说是开玩笑的,好像在深圳工作,或惠州工作。
苏乐文想进一步问琴韵的情况时,蓉蓉笑大男孩是在特意避开那个摸人家胸脯的糗事。大男孩越是逃避,说明糗事越糗。苏乐文其实是想避开与二中那女老师的事,蓉蓉这样说,他就放心了,就说不是什么糗事,艳姿你讲吧,不是摸,是撞人家胸脯上了。其实是我现机智。
艳姿就讲当年因培训一校的学生全过线了,下一届招生就很快满员了。鬼也有鬼,那些参加培训的学生,只要阿文在培训部静心看书,学员们,特别是那些女孩就变得安静,好像有蜂王的蜜蜂一样,晚上没课也爱坐在自修室读书到放学时间,有些学员考上了研,在读研时也过来自修,特别是在农大与理工大读书的学生,有两个姑娘在理工大读博时也偶尔过来自修,明显是喜欢上了阿文。
阿文呢也会哄女孩,时不时地从车上拿些女孩爱吃的零食给学生或女老师吃,出手大方咯,每次跟她去批发部都批两千块左右的零食回来,全放在车子的尾箱里三只收纳箱里。男生呢就一块抽烟,不抽烟的男生,阿文好像不太喜欢。
那些培训的英语老师刚接手时,测试一回要挑一堆毛病,过两个月又说这些学生有希望了。每年培训结束就跟我们续签下期的授课合同。公共课政治,特别是时事政治,老师都是阿文亲自去聘请那些有真才实学的老师来讲解,这方面为考生节省了大量时间,而且每年考分不错。还有些小品种专业课也是一样。当年理工大有一个男老师,长得真不行,但这家伙很厉害,他辅导的那个课程,每年考试都能精准地预测到范围,甚至有一回猜到了两个大题目,给那老师奖了四万块钱。阿文,那老师姓蒙,好像是广西的哦。
苏乐文说是的,那家伙出生农村,老家有负担,后面找了一个做生意的妻子,日子才宽裕。开始报名来做培训老师,我看他姓蒙,还以为他是蒙族的,因为我们班的班长叫蒙尔雅,蒙族大妞。下次约她来农场玩,大家肯定喜欢她,喝酒豪放,舞姿优美。静静清楚这个班长情况。
蓉蓉让艳姿不要理大男孩打杂,大男孩是特意的。
艳姿笑了一下继续说,那天跟培训部的老师讲扩大培训一部的事,培训一部呢,三楼我们也租下了,但当时只启用了一间教室,空了五间,扩大有条件咯,房东还通过关系,帮我们找来了配套的学生桌椅,再一个周边大学不少。对了,阿文,当年有学生反映你在三楼那间教室跟一个培训教授接吻了。
苏乐文说他知道是那一回事,那天培训学生下来好久了,但张教授半天没下来,我就好奇,上去查看,但教室里不见人,我就有些紧张,因为前些时间张教授发生过一件事。我去其他教室查看了一下,也不见人,返回那间已经启用的教室时,又看到张教授在收拾讲义,就问她刚才去哪儿了。她说上卫生间,抽了一支烟。
我吸了一鼻子,闻到她有酒味,就笑她骗人,躲在卫生间是喝酒了没抽烟。她说她没骗人,是抽烟,不相信让我闻一下她,我当时也是男孩子气,真用鼻子凑她嘴边去闻,明显是酒味,两人就争论了一下,争论时为证实自己的感觉正确,可能又闻了两回。正好一个学生回来拿落下的眼镜,那女生笑我与教授躲在楼上接吻。
张敏也有些坏,直接吐一串英语,就是说吻她的唇,是烟味还是酒味。那女孩用英语抢答,是爱情的味。那女孩叫李敏佳,理工大的学生。我笑着骂她人小鬼大,张教授说的wen不是kiss,是smell。她做了个小女孩式地鬼脸跑到了一楼,在一楼跟大家说她在三楼撞破了苏总与张教授的美事。说张教授让苏总wen一下她,明显看见苏总凑到了张教授的嘴唇上去了,苏总狡辩说这个wen是smell,不是kiss。
等我与张教授下楼后,那些学员起哄,让我拿零食来封她们的嘴。那天将我车子尾箱里的零食全瓜分光了。后面是站张教授身边的那个农大的学生证明张教授是有好大的酒味。
蓉蓉让艳姿不要理大男孩转移话题,明显是想用一个糗事掩盖另一个更糗的糗事。
艳姿就说,当时大家围着阿文咯,阿文坐在他转椅上描述扩大后的愿景,有些激动,手就不停地往右上方摆动,说,如果扩大,各位不增加带的培训班的话,就请大家帮忙介绍些同事过来带班,另外回学校动员些学生过来参加培训,大家平时少玩些,趁年轻多赚些钱,买车买房都要钱的,他也是农家出来的孩子,知道要在大都市站稳脚跟不容易,只能靠拼,如果培训部扩大,他不会亏待美女帅哥们的。正摆动着手,外面有一个学生喊阿文苏总,一个华南师大的女生,叫什么来着?
苏乐文说叫梁吴洲,广东湛江一个岛上的女孩。从前老幻想去她家那个岛玩一回。有次如果不去江西玩,就去了她家那个岛。
阿文就用脚点地让转椅转动好看清那个喊他苏总的学员,结果手直接摆在站在右边听阿文说话的女老师胸脯上,那个美女教授当时穿件薄羊毛衫,胸脯很挺的。大家就笑苏总是特意借机占便宜。
阿文这坏蛋,竟然说这不能怪他,要怪只怪那女教授的名字,叫什么不好叫个谢芎,就是引诱他‘袭胸’,在那个老师一脸红霞时,阿文还说,不过弹性真好,感觉象触了一回电,如果谢教授大方,他还想再电一回。真的伸手往人家的胸脯方向准备再碰一回。
本来阿文平时对年轻女教授很尊敬的,那些熟悉的女教授时常喜欢跟阿文开开玩笑,如给她们零食时说阿文是想骗她们上床,但当着夫人的面就过分了。但阿文说,我可不敢跟你们开玩笑,更不敢骗你们上什么带b的东东,否则可能就不是上bed,可能就是直接end,何况说不定哪天你们就是我的小师母,我在华南师大读书呢。
反正阿文平时心情好时,说的话初听让人摸不着头脑,细想呢又坏又不能骂他坏,隐含着机智在里面。如女教授笑他骗她们上床,他把床说成是带b的东东,你们说阿文坏不坏,但床的英文单词第一个字母是b呀,而且他又根据bed,说一上床,就是终结end。
那些胡说八道都是阿文即时想到的,有很多咯,跟补习学校管理处的几个美女开的玩笑更多。有次开会前,阿文用半支粉笔在办公室黑板横着画了几笔,弄得一个教数学的老师一脸不好意思,那个老师是河北省的学科带头人,可能是犯了作风问题南下广东,在东莞一所学校教了一个学期,让人举报了,只好跑我们那儿上课,乐文听了她两节课,交谈了一回,便让她负责数学教学管理。反正那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画的是那老师,抽象,但指向真的明确。那老师姓闫,比阿文大五岁,反正当年闫老师自己说阿文睡了她,阿文也喜欢跟闫老师开些夫妻间的玩笑。阿文私下解释是跟闫老师开这类玩笑有三大好处,一是可以帮助闫老师从那件事的尴尬中尽早走出来,闫老师其实是个道德观念很强的好老师,一时失足,内心里有千古恨,其实没必要。二是可以帮助闫老师缓解性压力,闫老师身体素质好,估计跟她结婚的男人体质弱,才有那个失足事件,现在离婚了,更是水深火热。三是活跃一下我们管理团队的气氛,我们管理团队每到一校,都像纪检一样,其实大家压力也大。反正只要不是在工作中,跟管理团队的老师尽是笑话。
但跟考研培训部的教授很少开玩笑,这次跟谢芎开玩笑好像是第一次。后面好像跟张敏教授开了些出格的玩笑。张敏教授也是一个美女,可能从小家庭条件好,来培训部兼课,似乎完全不是为了钱,感觉她是为了好玩。可能是喜欢教书,在农大的课轻松,就陪着农大的老师过来兼课。张教授的那些包包都是奢侈品,兼课时喜欢在培训部中餐,因此最喜欢上三四节课。后面生了个女孩,偶尔也带那女孩来培训部看看,这时已经不兼课了,好像做了农大领导。
大家看艳姿将话题引到了张教授的身上去了,便催红红讲大男孩跟二中那女老师的故事。
苏乐文说还是他自己讲,否则红红肯定要添油加醋。是蓉蓉去郴江的第三年,做了市委书记后,有次蓉蓉去省里参加会议,放月假就没去郴江,星期六下午,陪湖南爸妈去二中旁边看那个旅游景点铁犀。
看完后,厂里电话过来,厂里有事要湖南爸爸过去,湖南爸妈就开我的车从东环路去厂里了,我准备步行回一中。
湖南爸妈走了后,太阳还有些大,我就坐在那个铁犀亭里抽烟。二中一个外地新老师,可能是周末无聊,一个人打把伞过来看铁犀,她认识我,我不认识她,喊我苏校长,我自然要友好地跟她互动了一下咯。
她告诉我她是二中的新老师,叫邓芃,教语文的。放月假,午休到四点才起床,收拾了一下过来看看铁犀和洣水河,写篇文章发网上去,她读过我发在网上的那篇关于铁犀的文章,《望尽千古月》,夸奖我写得好,感觉不出苏校长是学物理的。
说完她就打开手机,从网络上找到那篇文章,从专业角度赏析了一通。我才知道她就是那个神农文学群里的‘一缕芃音’,其实在网络里有过交流。
然后她让我用她手机帮她拍了几张照片。
拍完后,正好有一个当地老夫人提了竹筒粽子过来卖,就给她买了一份腊肉粽子和一瓶饮料,因为看出了她没有中餐。邓芃就夸我既有爱心又很细心,难怪听人说一来神农就找到了美女县委书记做夫人,是有原因的。
晚上邓芃在网络上呼我,让我看她的文章,文章写得特有小美女气息,就在下面写了一条比较长的评论。
邓芃有些得瑟吧,就在我的评论后面写了回复,大意是苏校长的谬赞让她很开心,同时感谢我帮她拍了文章里的那些照片。
周一巡课时,柯老师,就是那个东北语文老师,告诉我,二中邓老师的照片在文学群里引起了一场小风波,邓老师将照片换了,她截图了,让我看看。
结果一看,感觉自己无意间做了一回大流氓。那张照片,邓芃骑在铁犀背上,拍到了小邓的粉色三角。
红红就笑了,说,何止是看见里面的三角。反正神农人传大男孩心里有鬼,人家邓老师要调一中,大男孩每次都卡住不肯,最后是李修民书记当家时才调过来。
苏乐文说,那照片真只能看见三角,拍照时真没注意。拍照时也不能盯着人家小女孩的那位置看不?因此就只关注了胸脯与脸上表情,拍得很美的。
蓉蓉说大男孩当年完全像流氓。接着问艳姿,那个谢芎的芎是不是草头下一个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