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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滚”的路上,丢了自己的花椒木磨牙棒。
而此刻,磨牙棒正在果果手里。
糖糖显然受不了果果如此“恩将仇报”,“哇!”一声哭了起来。
哭得那叫一个委屈!
沈清棠弯腰伸手把糖糖抱起来,抽出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糖糖不哭!娘亲看到了,这次是哥哥欺负你。”
说欺负有点过分却是事实。
看起来像是意外,可沈清棠觉得是小果果故意坑糖糖。
他自始至终目标都是糖糖手里的花椒木磨牙棒。
故意够不着吃的磨牙棒,激得糖糖去够,趁机抢了她的花椒木磨牙棒。
按理说,四个月的孩子不该有这么深的城府。
还能根据糖糖的性格去算计她?!
沈清棠也不想相信。
但,这种“巧合”在两个孩子身上发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纵使手心手背都是肉,沈清棠也觉得果果这个小家伙是个芝麻馅的……小腹黑。
沈清棠试图跟果果进行有效沟通,“果果,那个磨牙棒是糖糖的。你把磨牙棒还给糖糖。你不用让着她,但你也不能欺负她。
你若是不还,那我可要抱糖糖去吃奶了。”
果果不知道听懂了还是巧合,松开手,任磨牙棒跌落在垫子上。
沈清棠弯腰捡起磨牙棒,触手很圆润,尾端钻着一个小孔,应当是可以穿绳。
柱身上刻着名字:果果。
沈清棠:“……”
得,打脸了。
她还拉偏架。
是糖糖抢东西在先。
沈清棠把磨牙棒还给果果,“对不起啊!娘亲冤枉你了,娘亲给你道歉。”
她把糖糖放回围栏里,想在抱抱果果。
糖糖拽着沈清棠的衣领不松手,嘴里咿咿呀呀,眼睛盯着沈清棠身上的“奶瓶”,意思不言而喻:她要吃奶。
沈清棠:“……”
围栏里躺着的果果看着不争不抢,一双眼睛也眨也不眨的看着“奶瓶”。
沈清棠相信,只要她敢抱糖糖去喂奶,他一定哭给自己看。
于是她弯腰也捞起果果。
一手抱一个,不偏不倚。
幸好她有俩“奶瓶”,一人一个谁也别抢。
两个孩子加起来三十来斤,沈清棠抱着有些吃力,脸上的表情却异常满足。
这都是她的宝贝。
等沈清棠喂完奶,季宴时把第二个花椒木磨牙棒也做好了。
这回,上头刻的名字是糖糖。
沈清棠问出刚才喂奶时就百思不得其解的疑问,“为什么突然想给他们做磨牙棒?”
季宴时回答的痛快:“咬你。”
沈清棠:“……”
想起她昨天喂奶被糖糖咬的时候,他敲窗户的事。
所以他是觉得给糖糖和果果做了磨牙棒,他们就不会咬她了?
方才喂奶,还被一人咬了一次。
不管如何,沈清棠还是很感动。
季宴时现在的状态很奇怪,连向春雨和孙五爷都说不上他现在算什么状态。
说失忆,也不算失忆。他其实认得以前认识的人,但是不会搭理,像是不记得以前的关系。
说幼稚,偶尔也有成人举动。
总之,异于常人就是了。
越这样,他的体贴越发弥足珍贵。
难得季宴时这么痛快会给答案,沈清棠问了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先给果果做磨牙棒又给糖糖做磨牙棒?你平时不是更喜欢糖糖一点儿?难道不是应该先给糖糖做磨牙棒?”
沈清棠不能对一个外人要求他对自己的孩子平等。
季宴时这种明显是女儿奴。
按理说第一根磨牙棒应该给糖糖才符合他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