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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绮走了好一会儿，钟离兰才摸摸自己的脸。
她收回自己不久前的话。
以她现在的演技，想拍电影也不是不行。
莘绮刚把这事跟钟离兰说，钟离兰扭头就告诉江海棠，然后一脸期待地看着江海棠。
还没在心里琢磨出应对之策，江海棠就看到钟离兰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
她有些无语。
“你这是什么表情？”
钟离兰的期待的表情没收：“在等你说怎么办啊？”
江海棠脸上的无奈更多。
“你就不怕我坑你一把？”
钟离兰摇摇头：“不会，你想坑我，早就下手了。到现在还没下手，只有一个可能性。”
江海棠不由追问了一句。
“什么。”
钟离兰说得理所当然：“坑我没成就感。”
江海棠：“……”
突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钟离兰突然抓住江海棠的袖子，眼里全是期待：“所以你去坑莘绮就好，我配合你，坑莘绮比较有成就感。”
江海棠：“……”
你说得对。
江海棠打开电脑，将游世昌不久前才发给她的资料点开给钟离兰看。
钟离兰滑动光标，一点一点看起来。
“培训班？”
江海棠“嗯”了一声：“你还记得之前调查到的，莘绮和沈百合都曾消失过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和孟家一个旁支有关系吗？”
钟离兰点了点头。
她当然记得。
并且她觉得莘绮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就是因为这个培训班。
或者说，莘绮一开始就是那样的人，只是这个培训班教给她本事，才让她有了今天。
江海棠还算有耐心，温声细语讲给钟离兰听。
“这个培训班专招年轻女孩，从整容，减肥，练习形体，全身皮肤管理，社交礼仪，学识，兴趣爱好，留住男人手段等等多方面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