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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衣道：“所有杀手都是单线联系的。”
“我只知道上级是谁，以及自己负责的下级是谁。”
“其余的……我们也不知道。”
“这么严密。”
陈庆道：“青姐，你以前在罗网里是什么级别的杀手？”
“天地不仁，万物刍狗。”
程青衣语气复杂道：“我是天字号杀手。”
“最低级的杀手是狗，在罗网里面就是消耗品。”
“永远冲在第一线，能活下来，并且立功的人，才能晋级。”
“你也是从狗字号杀手做起来的？”
“嗯~”
程青衣点了点头。
不再说话。
过往已经过去了。
多说无益。
陈庆也识趣，没再追问道。
过了一会。
陈庆道：“青姐，我想要了，你帮我一下呗？”
程青衣用清冷的眸子盯着他。
“不愿意就算了。”
陈庆道：“这样躺着也挺好的。”
“……”
程青衣盯着他看了一会后说道：“最后一次，以后给我禁欲知道吗？”
陈庆立马高兴道：“好~”
“最后亿次。”
“以后绝对安分守己。”
程青衣翻了一个白眼，随即开始把散乱的青丝盘起来。
“陈公子？”
“陈公子，你在吗？”
就在程青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
屋外传来李芸儿的声音。
“陈公子，我们教主要见你一面。”
“你要是在的话，跟我走一趟呗？”
“……”
陈庆顿时僵在了那里。
和程青衣四目相对。
程青衣眼睛含笑道：“看来你是没机会享受了。”
“扯淡！”
陈庆伸手摁住她的脑袋，然后对外面愤怒道：“我在，但是别来打扰我。”
“有事下午说。”
说完他就把程青衣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