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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让祁昱珩再次斗胆挡住了祁渊的去路。
他这次没有俯首,而是伸出了双手:“皇叔,宁儿是孤的太子妃,理应由孤照顾她,还望皇叔将宁儿交还给孤,否则皇叔的此番行径,将大祁的礼法放在哪里?”
“礼法?”
祁渊睨了他一眼,无形的压迫如山般倒了下来:“太子,本王这就教你一个道理——本王,便是大祁礼法。”
他明明只是漫不经心地敛眸,浑身上下却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冽、狠戾气息。
一时间,满朝权臣都跪了下来,纷纷道:“渊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祁昱珩只觉得脸上被狠狠打了一巴掌。
双手悬在半空,眼睁睁看着祁渊将自己的女人一步一步地抱到了座位上,而那个座位,不是他祁昱珩身侧的座位,是祁渊身侧的座位。
这意味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
祁昱珩喉结上下滚动,高大挺拔的身形因隐忍而微微发颤,他看向高位之上的祁帝还有祁后,他二人均朝自己摇了摇头。
他们在让他不要争、不要抢,咽下这口恶气。
祁昱珩第一次觉得,太子?呵,太子又如何?!不过是居于祁渊之下的一个玩偶罢了!
就连高高在上的祁帝身下的龙椅,他想坐就能坐,更何况是往后自己的那张龙椅了……
祁宫夜宴的后半场,始终是要进行下去的。
方才的惊心动魄,叫太后浑身麻痹,这会儿终于压下了那种感觉,她缓缓开口:“众卿还有什么节目?琴棋书画,都上来表演一番吧。”
这是当下唯一能缓和气氛的方式了。
“妾身愿为太后奏一曲春江花月夜。”三部九寺的家眷轮流上场。
没有人知道,祁渊在檀木桌下牵起了安慕宁的手。
他这样将她架在火上烤,安慕宁自是不愿的,却没料到他牵起自己的手是在为自己输内力。
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他发现她受了内伤,而且还伤得不清。
“渊王殿下?”安慕宁不解,他为何要帮她至此,明明他们这一世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但他什么都没说,冷硬的侧脸静静地望着台上表演的佳人,看似漫不经心,却是聚精会神地将自己的内力输给她。
他的内力很霸道,如游龙般在她体内游走,两力相撞,安慕宁一时间竟觉得燥热无比,脸也便热了起来。
祁昱珩将她的脸色变化看在眼里。
“倒酒!”他命宫女给自己的酒盏斟满,沉着脸灌了自己一杯又一杯,而夜宴终于在悠扬绵长的琴声中落幕……
南薰殿。
“殿下今儿个一定累着了吧?”秋荷为安慕宁褪去外衫,正要伺候她沐浴的时候,祁昱珩突然闯了进来:“安慕宁——”
“太子殿下!”他喝得烂醉,秋荷慌不迭地撑开双臂挡在安慕宁面前,却被他拂开,一步一步朝安慕宁走去。
“殿下喝醉了。”她穿着一件薄薄的内衫,望着他步步后退,直至退到妆奁处,退无可退。
祁昱珩颀长的身形压了下来,酒气之下,霸道、侵占地将她禁锢在小小的妆奁前,“他为什么一定要看你的手?嗯?”
祁昱珩几乎是猩红着眼,拽过她的手拎了起来,如同祁渊对她做的那般。
他不懂,可垂眼看到她纤臂上那颗刺眼的守宫砂时,他的身子僵住了,像是被抽走了肋骨:“原来他知道了?知道我们没有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