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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扬手将洞天抛出,洞天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钉在青石地板上。
“你若能将洞天拔出,这把洞天便归你所有!”洪浩豪迈道。此话一出,又引众人一阵惊呼。
杨旭痴呆望着洞天,并不上前。非是不想,实属不敢。
那洞天此刻由红转白,周围空气犹如水波纹一般清晰可见,大青石地板已经由青转红,并不断向外扩展。便是傻子也能看出,莫说拔出,便是靠近些也会被这热力所化。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洪浩冷哼一声,开始诛心,“不错,我就是靠神兵利器,我就是靠气运,你也靠一个给我看看?”
吃了洪浩这一顿抢白奚落,杨旭再也不言语。他只想离洪浩远远的,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他。
老头子哈哈大笑,“大家都散了吧,也莫要暗中觊觎,打这神兵的主意了。神兵有灵,认了主的东西,无可奈何。”
祝宓望着洪浩,满是骄傲自豪,自己这好大儿,总是不断给她惊喜。
杨威眼见侄子又受了一顿侮辱,心中极是愤懑。可眼下的情形,再僵持下去,也决计占不到便宜。
只得借坡下驴,“今日看老前辈与杨家交情面子,就不做计较了,旭儿,我们走。”
一场风波就此完结,大家也都散开了。
祝宓快步上前,一把拉过洪浩,笑眯眯问道:“好孩儿,原以为你只有水月……你到底还有多少为娘不知道的物件?莫不是四大神兵你都齐了?”这洞天洪浩之前从未展示,倒不是他故意隐瞒,而是觉得稀松平常,无须专门给她娘看。
洪浩挠挠头道:“没有,若说四大神兵,就这两把。不过镜花我也见过,跟我合不来,我就送给谢籍了。”
祝宓惊道:“那说来四大神兵,你就只有福地没有见过?”
“嗯嗯,福地我没见过,其实也无所谓,总不能我一人得尽占尽。”
老头子笑嘻嘻道:“巧了不是,小娃儿,这福地我却知道在何处,想不想老头子告诉你?正好还你刚刚做下的人情。”
本以为洪浩会开心应承,却不料洪浩摇摇头,“不想。老前辈无须在意人情。”
这一下,倒把老头子弄得不会了。
他却不知,洪浩之前在禁制小天地,龙祖也是这般问他想不想知道他娘的消息,洪浩一句不想,把龙祖郁闷了好久。
果然,老头子便有些着急,“为何不想,你若知道在何处,去寻回来,收齐一套岂不美哉?”
洪浩仍是摇头,“我又不是贪得无厌之辈,老前辈你也知道,眼下苍翠都还没有妥帖,我去寻福地来作甚?”
听得老头子抓耳挠腮,颇为焦躁。
他想着洪浩应该是听到之后,大喜过望,他卖几个关子,最后才勉为其难告诉洪浩。这般顺水推舟,还了人情,皆大欢喜。虽然洪浩不在意他的人情,已经明言不用还,但他自己却记挂在心,总要还了才舒坦。
一个想说,一个不想听,通常都是想说的那一个憋的难受,郁闷至极。
龙祖活了千百万年都没逃过,老头子几千岁更不消说。
老头子忍无可忍,对着祝宓埋怨道:“哎呀哎呀,你这女人倒是会生,生个油盐不进的憨货。你自己说,哪有他这般不识好歹的!”
祝宓哭笑不得,“老人家,你管他听不听,你直接说出来他不就知道了?”
老头子一想,正是如此,刚要说却又道:“不对不对,我这般说了,却不是他要我说的,我还是欠他一个人情……”
最后一跺脚,“欠就欠吧,不说出来老头子怕是要活活被憋死。福地在……”
“铁剑村。”老头子还没说出,洪浩自己先说了出来。
老头子惊奇望向他,“小娃儿你竟然知道?”
洪浩点头,老实说道:“以前不知道,但后来寻到镜花和洞天之时,水月都有牵引感应,我便知道了。我路过铁剑村村口大树之时,王乜说树中有铁剑,当时水月也有感应牵引,只是我不知道缘由。”
“不过福地既然已经被包裹在那棵古树之中,我还是那句话,古树无辜,不该受这无妄之灾。”
老头子一阵捶胸顿足,“气死老头子我了,这小娃儿自己知道,我这个人情还是没还上。”
祝宓赶紧道:“老人家莫气莫气,别人气我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老人家,我们正要去吃饭,不如一起。”
老头子犹如小孩子赌气一般:“气都气饱了,还吃个甚?你们自去……”说罢不再理会众人,自顾自飞走了。
众人也都纷纷御剑,下了平顶山,由祝宓领着来到一处集镇。
祝宓却不往那大酒楼走,看来她对此处颇为熟悉,众人跟着她七拐八拐,来到一处简陋的竹棚搭建的小食摊。
“宓姨你也太抠门了吧?好不容易下船一趟,你就请我们吃这个?”陆芷噘嘴抱怨。
祝宓笑道:“傻丫头,你知道个甚?山珍海味都比不上这家馄饨。这么多年,我是念念不忘啊。”
一个头发花白的阿婆正在包馄饨,见祝宓众人落座,赶紧过来招呼。
祝宓笑问:“大娘,你还认识我吗?”
阿婆听见祝宓这般说话,赶紧仔细打量了祝宓一番。
或许是年月太过久远,或许是祝宓变化太大,阿婆看了一阵,有些难为情:“夫人,恕老身眼拙,实在是没认出来。”
祝宓道:“怪不得大娘,这一晃都多少年了,那时候我还是黄毛丫头,大娘还是风韵犹存的馄饨西施啊。”
阿婆点点头,感慨道:“别人叫我西施,那至少得有三十年了……”
正当二人在回忆沉思之际,一个清脆的童声,带着哭腔:“奶奶,又有一只大鹅被咬死了。”
只见一个小女孩抱着一只雪白的大鹅,大鹅颈项下垂,显然已经没了生气。
“哎,丫丫别哭,那小畜生没伤到你就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