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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萧容庆对云羽的温存柔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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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羽心道他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当然是做我们之间该做之事。”

萧容庆就这般侧躺着,好整以暇的望向眼前的女子,“何为该做之事?亲吻?”

对于亲吻,云羽始终有所芥蒂,“那不是必要的,不亲吻也可以要孩子。”

谈论起此事,她落落大方,不似从前那般羞怯,这倒令萧容庆有些意外,“这么直接?”

两人之间向来没什么柔情蜜意,你侬我侬,大都是单刀直入,他又何必表现出一副惊讶的模样?“你一向都很直接,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喜欢本王直接点儿,还是多一丝温存?”

谁不希望被人温柔以待呢?可这是情投意合的两个人才能拥有的甜蜜,云羽和萧容庆只因利益而挂钩,她哪敢奢望萧容庆对她改变态度?

“缱绻柔情,是引人堕落的陷阱,我可不会上当!”

“偶尔沉醉一次又何妨?太过理智的人生毫无乐趣可言。”

如今的云羽没资格要求太多,“我不需要乐趣,我只要活着。”

“据你所说,你的家人都不在了,那么你坚持活下去的动力又是什么?”

云羽的父亲的确不在了,可她的兄长还在,只是见不着而已。不过她不敢说出真相,只反问他,

“我一定要为别人而活吗?就不能为自己而活?我还那么年轻,还有大好河山没有见识过,天南海北的美食佳肴没有品尝过。能投胎做人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若就这么死了,多可惜呀!所以我想活着,期望着有朝一日能走出这牢笼,到外头的大千世界看一看。”

云羽的一句反问,使得萧容庆愣怔当场,他忽然觉得舒云羽的这个问题问得很尖锐。

人一定要为别人而活吗?他这二十多年一直在为旁人而活,为父皇,为皇兄,为大启,独独没有为他自己活过。

“本王也想为自己活一回,只可惜肩上的担子太重,卸都卸不下来。”

“那是因为你有所顾虑,有侧隐之心,做不到自私自利的只为自己。”

身份使然,萧容庆不得不顾忌,

“如若生在民间,或许本王也可以任性一回,只为自己而活,但皇室不同,本王早已踏入权利的漩涡,即便有隐退之意,他们也不会善罢甘休。

在他们眼里,本王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就是威胁,哪怕本王离开皇城,他们也会认为本王迟早会卷土重来,所以只有斩草除根,他们才能真正安心。你说,这担子,本王该不该卸呢?”

云羽仔细一想,忽觉自己太过天真,“是我想得太简单了,以你目前的处境来说,你已经骑虎难下,没有退路,只能向前走。”

所以有时候萧容庆觉得舒云羽跟他很像,两人都没有退路,只能顶着风雪负重前行,

“人活在世都不容易,比你我更难的大有人在。我不喜欢妄自菲薄,我始终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要不向命运妥协,就一定有生路!”

原本两人的气氛很暧昧,突然就变得凝重起来,云羽心下感慨,不由得伤感起来,“可努力争取之后却不能如愿,那种无力之感,真的很憋屈……”

“争取只是多一丝生的可能,你忘了最初你想要的不就是多活一日吗?”

忆起最初的心愿,云羽苦笑道:“原本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可人心都是贪婪的。一旦达成某个心愿,便想拥有更多。多活一日之后,便想再活三日、百日、千日!谁会嫌命长呢?就像没有人嫌银子烫手一般,我也是个俗人,我也不例外。”

云羽如实的道出心中所想,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缺点,萧容庆并没有因此而瞧不起她,反倒觉得她很真实。

虽然她的身份成迷,可偶尔她也会在他跟前真情流露。

心腔内的共鸣感震彻着心脏,使得他那颗冷硬的心莫名的变得柔软起来。

舒云羽对于生的渴望是那么的强烈!即便是杂草,她也是最顽强的那一株。

她努力的尝试着各种方法,试图改写自己的命运,而萧容庆又岂能袖手旁观?

理智告诉他,不该再管她的闲事,可心底的那一抹柔软又让他有所迟疑。

他已经因为舒云羽改变过自己的原则,冒了一次险,亮出了一张隐藏了许久的牌,难道这回他还要为她破例吗?

每一颗棋子都有既定的命运,倘若他插手太多,这棋局就该乱了!

一旦棋局不由他掌控,他的处境便会更加危险。

舒云羽这颗棋子该不该留?是听天由命,还是他出手干预?这是个问题。

陷入沉思中的萧容庆半晌没说话,只默默的将她拥入怀中。

云羽的脸埋在他的心口,她看不见他的神色,但两人离得极近,她似乎能听到他的心脏清晰的颤动声。

可自始至终,云羽都觉得她和萧容庆之间看似很近,实则很远,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读懂过这个男人。

不过也无所谓了,云羽试图了解他,只是为了在他身边更好的生存,因利益而走到一起的两个人,迟早会因为利益消散而分道扬镳。

只不过今晚的萧容庆似乎有些异常,他就这般静静地抱着她,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行动,安静得让人疑惑,云羽绞尽脑汁都没猜出他的真正意图,

“今晚殿下来此不是要交功课的吗?”

“前几日你患了风寒,尚未痊愈就又被人下药,那晚你被折腾得不轻,你的病一直没好彻底,本王岂能在这个时候动你?左右只剩这两日了,交不交功课都一样。”

他居然会顾及她的状况,真是难得!不过云羽还是没太明白,“既然不交功课,今晚我也没有中药,那殿下应该回雍和宫才是,没必要再留在这儿吧?”

她真诚发问,但这话在萧容庆听来却很不中听,“看本王没有利用价值,就立马下逐客令,舒云羽,你可真够势力的!”

“我哪儿敢对你下逐客令?只是担心你待在这儿太久,会被人发现异常。所以你还是早些回去的好,万一再有人去雍和宫找你,又当如何应对?”

“你是担心许香禾再去寝房找寻?若非锦岚求情,本王不可能再让她留在宫中养病,她若敢再犯一次,本王绝不留情!”

“许姑娘太过关心你,才会一时冲动,情有可原,你莫要怪罪她。”

云羽从中说和,萧容庆低嗤道:“你还为她说话?殊不知她已经恨上了那个在本王后背留下红痕的女人。”

说起此事,云羽双颊染霞,无措的对着自个儿的食指,“她又不知道是我,只要你不说,她永远都不会知情,这事儿也就过去了,没有人会知道你我之间这种见不得人的关系。”

她的定义令萧容庆心下不悦,“你对这段关系,似乎……很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