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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守全压根没抱希望,他只当小姑娘上工累了,在想法子逃避上工。
知青点的那批知青,也干过类似的事,不过到最后,都老老实实的去上工了,做学问她们行,但种地还得他们这些农民干。
“我今天扛着铁锹到处实验,发现我们大队的地下水位很浅,我们可以在洼地那块挖塘、打井,将洼地改为水田,水生、旱生农村物轮流耕种,既为队员创收,又能增强抗风险的能力。
如果我们坐以待毙,日后再碰上像今年这样的天灾,恐怕还会颗粒无收,眼睁睁的看着队员们饿肚子……”
杜守全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直到姜云舒把话说完,他才开口问道:“姜知青,这些东西,你从哪知道的?”
姜云舒没想到大队长会这么问,呆愣了两秒钟,很快反应过来,就开始胡诌道:
“我没下乡之前,我们大院有位老人,是搞农学研究的,无儿无女的看着挺可怜,我每次得了好东西,都要往他那边送。
这时间一长,他就认了我做孙女,或许看我有悟性,他就把他手里的东西都交给了我,只是这两年不太平,他被那群人抓了去,没经受得住没了……”
这就叫死无对证,即使旁人怀疑,也找不到证据,因为人是真的,事情是子虚乌有的。
大院还真住着一位搞农学研究的老人,不过性格孤僻,平日里也不喜欢和人来往,有次,他出门在外晕倒了,心善的“原主”看到,将他送回了家。
二人的交际也仅限于此。
“原来是这样。”杜守全恍然大悟。
紧接着,二人就队里那块洼地又聊了好多,越往下聊下去,杜守全就越兴奋,和庄稼打了半辈子的交道的他,自然知道姜云舒说的这事的可行性。
此刻的他,恨不得现在就落地实施。
夜已经很深了,郭凤娥过来添茶水都添了好几次,看着姜云舒捂嘴打哈欠,她不忍心的说道:“老头子,有事明天再聊,你看姜知青都困成什么样了?”
被点名的姜云舒确实有点困,顺坡下驴的说道:“大队长,这天也确实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要是还有啥疑惑的,咱们明天说,不过你可不能忘,你答应我的东西。”
兴奋过头的杜守全这才反应过来时间不早了,笑眯眯的说道:“忘不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若这事成了,姜知青,你就是咱们大队的恩人。”
不对,姜知青已经是他们大队的恩人了,当初若不是她坚决要提前收割小麦,恐怕队里的麦子都要烂在地里了。
这两天去队里开会,他可是听说了,其他大队没来得及抢收,麦子烂完了,现在天天赖在公社门口不肯走,等着发放救济粮。
得了大队长的承诺,姜云舒心底的那块石头也算是落下了,回家倒头就睡。
夜里,姜云舒睡的正香的时候,听到院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机敏的姜云舒瞬间警惕起来,她一个翻身出了空间,耳朵支棱着,随时注意外边的动静。
衣服蒙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的王生问道:“铁头,这是那娘们家吧?”
“来之前我特意找人打听的,没错,这就是那娘们家,王生,你可别忘了咱俩约定好的,那娘们你睡完,也让我爽一爽。”
“咱俩都是哥们,放心,兄弟我啊,一定不会忘了你的。”
王生想到上次的惊鸿一瞥,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原本他也不想这么冒险的,他还特意求了家人找媒婆上门说亲,但这臭娘们不答应。
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做了。
要怪就怪这臭娘们不知好歹,不过等他娶了这臭娘们,这新盖的房子也就成他的了,想到这,王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殊不知,二人的谈话早被姜云舒悉无尽数的全听完了。
姜云舒嘴角噙起一丝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投,既然这样,等下就别怪她下手狠了。
王生推门推不动,就知道里边被反锁了,他冲身旁的铁头使了个眼色,会意到他什么意思的铁头用身体撞击门。
王生也跟着一起,在两个成年男子的努力下,那扇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房门变得摇摇欲坠。
铁头一脚踹上去,那门就开了,床上坐着的是等候二人多时的姜云舒。
姜云舒穿着短款的睡衣,大片的皮肤裸露在外,铁头和王生看红了眼,全身血液倒流在一处。
“媳妇,你醒了。”
王生哈喇子都流了出来,姜云舒看的反胃犯恶心,差点没将晚上吃的澳龙吐出来。
“你们!找死!”
王生和铁头见姜云舒肯搭理他们,更加兴奋,色眯眯的眼神在姜云舒身上来回打量。
实在憋不住的王生先铁头一步,径直的朝着床上的姜云舒扑了上去,谁料,人还没近身就被姜云舒一脚踹到墙上。
王生疼的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直打滚,可即便这样,他心里的那点龌龊思想还没消失:“臭娘们,够辣,老子喜欢,等下老子要让你哭着求老子,干。”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
姜云舒看着眼前的两人,就像是在看两具已经死了多年的尸体一样冰冷无情。
王生被刺激的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姜云舒,趾高气扬的使唤道:“铁头,给我弄这娘们,老子就不信了,咱们两个收拾不了这个臭娘们。”
被提及名字的铁头往手心吐了口唾沫,握着棍朝姜云舒挥去,谁知棍子纹丝不动。
他抬头,发现棍子的另一端被姜云舒握在手里,他无能的怒骂道:“臭娘们,你给我松手,再不松手,老子打死你。”
“打死我,我先打死你。”
姜云舒说着就开始抡棍揍人,在她的绝对武力镇压下,铁头和王生被揍的嗷嗷叫,哭爹喊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