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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老脸通红，下意识弓着身子，双手挡护，“我，我……”
“怎么回事？”尤金山吼道。
“呜……”那女子此时站在床边，身上裹着薄纱，已然哭成泪人，显得委屈至极。
“我，我，实在对不起，我不，不该……”甄德健牙齿打颤，根本说不清楚。
与此同时，女人哭得更伤心了，还露出了肩头的齿痕和指印。
“你真是牲口。”尤金山说着话，取出手机，按起了数字。
甄德健稍稍一愣，马上扑了过去：“主任，主任，别报警。”
“早他妈干什么去了。”尤金山吼骂着飞起一脚。
甄德健忍着侧胯挨踹，依旧死死抱着尤金山胳膊：“主任，别别别，我求你了。”
“不行。老子看不过去。”尤金山不依不饶。
甄德健苦苦哀求：“主任千万别报警，放过我吧，让我干什么都行。”
尤金山又试了几次，但手臂被死死抱住，实在按不上手机数字，这才气呼呼地作罢：“先松开老子。”
“您，您千万别报警。”甄德健试探着松了些劲头，注意到尤金山没再拨打号码，这才慢慢抽回了胳膊。
尤金山目光森冷地扫过面前男女：“说，到底是如何鬼混到一起的。”
“呜……”女人本已停止哭泣，此时却又再次大放悲声，竟然哭得双肩抖动，简直是悲痛欲绝。
见女人实在哭得可怜，而且也属实无法抵赖，甄德健只能硬着头皮接话：“都怪我，都是我一时冲动。”
尤金山不理甄德健，而是直接手指女人：“从现在起，你马上滚……”
“真的不怪她。她一直在后屋弹琴，是我没控制好自己，强行和她发生的关系。”甄德键急忙替女人辩解。
尤金山转过头去：“不是她主动的？”
“不是，不是，是我强迫的她，她一直躲来着。”甄德健强调着。
尤金山冷哼一声：“哼，你先滚下去。”
女人呜咽着退了下去。
尤金山脸色更黑，目光逾发冷厉。
甄德健不禁胆怯，赶忙陪着小心道：“主任别生气，我也不知道咋得了，当时脑子一迷糊，就想着把她给办了，所以，所以……”
“迷糊个鸟，还他妈狡辩。”尤金山骂道。
“我没狡辩，当时真……”甄德健苦着脸接话，自己也实在说不清楚。
“丢不丢人？”尤金山满脸嫌弃，没好气地用手一指。
甄德健低头一看，赶忙拿过布料，胡乱缠在腰间，然后再次面对尤金山：“主任，万分感谢您和书记帮忙，让我晋升常务。您看书记什么时候方便，我想当面感谢一下。”
“老板正事都忙不过来。”尤金山毫不客气地说。
潜台词就是“你根本没正事”。
甄德健心中不免失落，但仍陪着笑脸道：“那好，那好，请书记先忙，烦请您帮忙转达谢意！”
尤金山鼻子哼了一声，并没接话。
甄德健意识到对方不满意，于是赶忙表态：“主任，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
“你说什么？”尤金山追问道。
甄德健提高了声音：“书记指哪我打哪，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唯书记马首是瞻。”
“好好工作，无愧于组织信任。”尤金山淡淡地说。
什么情况？甄德健不由得懵逼，总觉得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