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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柳寒烟的模样和气息都和之前一模一样，但韩雨菲总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
之前的柳寒烟虽然冷傲，但也有七情六欲，并非冷漠无情。
但此时的柳寒烟，眼神冷漠无比，似乎天地万物在她眼中，都只是尘埃罢了。
这种变化，是从柳寒烟苏醒后才开始的。
韩雨菲听从玄黄圣子的命令，一直在尽心尽力的照顾柳寒烟。
因此柳寒烟的苏醒，她是第一个察觉的。
但当时的柳寒烟，便给她一种极度陌生的感觉。
而之后韩雨菲陪着柳寒烟去了一趟玄黄塔，亲眼目睹柳寒烟以极快的速度闯关，一路闯入第九层，最终平了陈凡的战绩。
“寒烟妹妹，是你吗？”
韩雨菲声音微颤，想要确认眼前之人是否还是柳寒烟。
难道说她被某个老怪夺舍了？
“是我！”
柳寒烟的声音冷漠无比，不带丝毫情感。
“我就是我，并没有被人夺舍。”
“只不过这一次昏迷，揭开了我的部分记忆，让我明白了一些东西。”
柳寒烟似是猜到了韩雨菲的心思，主动开口解释了一句。
此时的柳寒烟并非被人夺舍，也不是性情大变，而是脑海中多了一些记忆。
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
正是这些记忆，才让她的性情变得如此冷漠。
“我的脑海中，多了一些记忆，也多了一门功法。”
“此功法名为【大道无情经】，天道有情，大道无情，唯有斩断所有情感，才能证得大道！”
“【大道无情经】共有九重，在梦境传承中，我已经炼成了第一重：冷血无情！”
“而通过玄黄塔的磨砺，我也已经将第一重彻底掌握。”
“无情才能无敌！”
柳寒烟心思百转，回顾这一次昏迷的得失。
虽然她到现在还不知道是陈凡偷袭了她，但她却是得好好谢谢陈凡。
若无陈凡偷袭，令她精神重创，恐怕她还需要很久才能揭开部分记忆，得到【大道无情经】的传承。
“除了【大道无情经】之后，我发现我的体质也很特殊，寒冰灵体只是表象。”
“否则当初我也不会灵体有缺，还需要饮血修复。”
“我的特殊体质到底是什么，暂时还无法知晓，但我却已经知道，我的体内共有七道封印，每解开一道封印，我的体质都会恢复一分。”
“七道封印完全解开之日，便是我的特殊体质真正现世之时。”
“到时候，我必将君临天下，独断万古！”
柳寒烟这一次的收获很大，不仅得到了功法，而且还得知了自身的一些秘密。
她不知道这些秘密来自于何方，但她却很清楚，这些都是自己的力量。
只要掌握了这股力量，她便能随心所欲，变得强大。
“【大道无情经】没有品阶，但我感觉，应该不止地阶，也许是天阶功法，也许更强。”
“而想要突破到第二重，便需要斩断执念。”
“如今我心中最大的执念，便是陈凡！”
柳寒烟美眸微眯，一想到陈凡，她那冷漠的眼神骤然变得犀利起来，隐隐带着一抹仇恨。
很显然，她现在还无法真正的斩断七情六欲。
“击败陈凡，斩断执念，我的【大道无情经】才有可能突破到第二重，届时我的实力必将更加强大。”
柳寒烟做出了决定。
于是她转头望向韩雨菲。
“陈凡在哪？”
韩雨菲不明白柳寒烟的变化，但却没有隐瞒。
“陈凡去了雷音峰，正在雷音峰中淬体苦修，已经二十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