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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向宝琛突然就觉得今晚这酒味儿不对了——尼玛，酸的。
……
程实又没开天眼——
向宝琛从王宏伟那里知道自己的事迹后，直接化身酸萝卜精，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却也打定主意，以后老死不跟这家人往来。
八月二号、把房子搞定。
八月三号，程实带着虞白薇和大黄哥，直奔双流机场，然后登上直飞首都的航班。
至于果实科技其他考察团成员——
有的已经先到，譬如历飞雨和孙菲菲，昨天就到了，并且订好了酒店。
其他人则陆续都在赶来的路上。
所有人都在下榻酒店汇合。
盛夏时节，首都颇为燥热，空气质量也不是一般的差。
下了飞机后，有轻度鼻炎的程实就挺难受，觉得每呼吸一口，都能感觉到明显的颗粒感，仿佛在吃沙子。
10年这个时间节点，国内正大搞工业，难免会对环境造成污染——这也导致首都雾霾和沙尘暴都特别严重。
所以欧美那些个所谓的环保人士，就老拿国内碳排放超标来说事儿，仿佛国内大搞工业、污染了环境，便是十恶不赦。
国内也有许多人被洗了脑。
譬如柴静对丁仲礼院士、关于“节能减排”的采访，她的一些尖锐又有针对性、甚至别有用心的看法，就收获了许多拥趸。
其实吧，先污染后治理，乃是所有工业化国家必经的历程。
当年欧美如此，现在的国内亦是如此。
不能说，这条路你们能走，咱们就不能走了，哪有这般道理？
这事儿搞笑之处还在后面——国内新能源汽车开始发力后，欧美那些环保人士，就全都唾面自干、再不拿碳排放什么的来说事儿了。
毕竟再怎么颠倒黑白、也不能说油车比电车环保吧。
事实也证明，先污染后治理这条路子是正确的。
就程实知道的——
大概在十年以后吧，随着国内产业转移和升级，以及退耕还林政策的推进，环境就肉眼可见变好了，首都的雾霾和沙尘暴虽说还有，却也远没有现在这般严重。
程实忍着不适感，打了辆计程车，然后带着虞白薇和大黄哥，一路向北，直奔酒店。
大概半个小时后，到了地方，跟打前站的历飞雨和孙菲菲成功汇合。
“老板娘好！”
“老板娘今天真漂亮！”
这两人是懂职场的，不约而同掠过了程实这个老板，先跟虞白薇打了招呼。
两人“老板娘”这个称呼，换来了虞白薇一个甜甜的微笑——虞白薇为什么那么喜欢往101大本营跑啊，不就是好这口么。
讲道理的话，整个七月份都没听到谁叫自己“老板娘”，她还怪想的。
程实跟自己的左右护法寒暄几句后，便扯回正题，问其他人都什么时候到。
作为程实的秘书，历飞雨看了看自己手上小本本上面的航班信息表，很快做出回答。
“老板，都路上了，下午五点前，应该都能到。”
“这样么，飞雨，那你先把所有考察团成员，都拉个小群，然后在群里发通知，说五点半到我房间集合，咱们开个会，敲定一下具体的考察计划。”
“好的。”
历飞雨拍了拍胸脯，表示没有问题。
从专门组织了这个考察团，打算把国内一线城市的所有九八五高校都跑一遍就看得出来，程实对遇见网下一阶段的推广计划，是非常上心的。
六月份面对十几家媒体联合采访时，他说的许多话都是在“卖拐”，但有句话绝对是真的——互联网赛道，流量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