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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嘛呢？！
高景赶紧低头扒饭，眼神却在偷偷观察着蒋凌霄。
蒋总的招数越来越厉害了，陆总怎么办？
着急！
高景赶紧将目光转向自家艺人。
方秋杲怔怔的侧头看向满头金发的蒋凌霄，他好像和动画中的不一样了。
他记得饲养员小姐姐一直说蒋凌霄很暴躁，可是现在看来，蒋凌霄也一点不暴躁。
他真的好像大金毛啊。
如果有尾巴的话，现在他的尾巴应该已经摇成螺旋桨了吧？
想到这里方秋杲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浅浅的笑意。
清澈的眼眸明亮的像是藏着漫天繁星般熠熠生辉。
蒋凌霄静静的望着眼前的方秋杲，只感觉世界仿若按下了静音键，周遭的喧嚣都被隔绝在外，只能听见自己胸腔中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蒋凌霄脸忽然红了，忍不住轻咳一声避开方秋杲的视线。
他好气啊！
为什么一碰见小草包就会这么容易害羞？！
“蒋凌霄……”方秋杲学着蒋凌霄的模样，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
蒋凌霄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方秋杲，只觉得本来就要失控的心脏，此时已经快要破胸而出了。
“你真是好人。”方秋杲声音平缓而清晰的说。
蒋凌霄上扬的嘴角渐渐落下，心率也缓缓恢复正常。
真是一言不合就发好人卡。
蒋凌霄抿了抿唇，好一会才试探着说，“那你喜欢好人还是坏人？”
好人还是坏人？
方秋杲怔了一下，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昨天晚上的情景。
陆时川说他不是一个好人，可是他喜欢自己。
那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总觉得怎么说都不对。
好难，感觉快要长脑子了。
方秋杲缓缓抬眼看向蒋凌霄，这次男人没有再躲避他的目光，只是这个眼神……
让方秋杲莫名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陆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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