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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云老爷首先派人前往李家拜访。李家人闻知云老爷到访,不敢怠慢,赶忙出门迎接。宾主落座之后,云老爷也不绕弯子,开门见山地向李家阐明其中道理,语重心长地告诫他们强扭的瓜终究不会甜蜜。起初,李家对此颇感不满,认为自家颜面受损。然而,当他们得知云老爷此番乃是受林如海所托而来时,心中顿时有所顾忌。毕竟,无论是林如海还是云老爷,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人物。因此,尽管心有不甘,但李家也只能无奈选择罢手。
安抚好李家之后,云老爷紧接着又分别派人前往张家和守备家传话,表示自己愿意充当中间人,尽力斡旋以促成两家恢复婚约。张、守二家得知云老爷愿意插手此事,自然是喜出望外,纷纷表示一切听从云老爷安排。就这样,在云老爷的积极调和之下,这场原本闹得沸沸扬扬的风波终于渐渐平息下来。而那一对有情人也得以终成眷属,成就了一段美满佳话。
张家与守备家本就不想退婚,自是欣然答应。于是,金哥与守备之子的婚事再度敲定。
在朝堂之上,忠顺王爷言辞恳切地向皇上进言道:“启奏陛下,臣侧妃贾家之女迎春,此女温婉贤淑、知书达理,实乃不可多得的佳人。再者,贾家世代为官,对朝廷忠心不二。恳请陛下能对贾家予以褒奖,以彰显皇恩浩荡。”
皇上听后,略作沉思片刻,随即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忠顺王爷所言。不久之后,一道圣旨降下,对贾家大肆赞扬。然而,谁也未曾料到,这份看似荣耀无比的恩赐背后竟隐藏着一场巨大的阴谋——皇帝此举乃是欲将贾家置于风口浪尖之上,通过众人的嫉妒与仇视来逐步削弱贾家的势力,从而实现所谓的“捧杀”之计。
在那庄严肃穆、金碧辉煌的御书房里,皇帝身着龙袍,气宇轩昂地端坐在精美的榻上。他微微前倾着身子,双手轻轻地捧着一本厚重的书籍,目光专注而深邃,仿佛完全沉浸在了书中的世界之中。
一旁的忠顺王则显得有些慵懒随意,他斜倚在榻上,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腰间的玉佩。只见他眉头微皱,脸色阴沉,语气沉重地对皇帝说道:“皇兄啊,您此番做法实在是太过小气了些。仅仅只是下旨给那贾家一些口头上的赞扬而已,连一丁点儿实质性的赏赐都没有。如此这般,又怎能迷惑得了她们的心志呢?”
皇帝听闻此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轻轻放下手中的书籍,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缓缓地抿了一口清香四溢的茶水。待咽下这口香茗之后,皇帝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回应道:“你啊,你有所不知。那贾家之人本就是一群头脑简单之辈,只需寥寥数句夸赞之言,便能让他们心花怒放、沾沾自喜起来。何必再费心思去赐予什么珍贵的物品呢?”
忠顺王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但愿如皇兄所想。不过那贾家若真如此蠢笨,倒也好办。”皇帝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警告,“莫要小瞧了贾家,虽说他们易被虚荣迷眼,但根基深厚。这捧杀之计需徐徐图之。”忠顺王忙低头称是。
此时此刻的贾家,可谓是热闹非凡、人声鼎沸。当那道象征着无上权威的圣旨被送达之后,贾政等一众贾家人简直欣喜若狂到了极点!他们毫不犹豫地决定大摆宴席来欢庆这个令人激动不已的时刻。整个府邸都弥漫着一种欢乐祥和的气氛,下人们更是一个个喜笑颜开、满面春风,似乎贾家马上就要一飞冲天、平步青云了。
然而,就在这一片欢腾之中,唯有贾赦一个人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安。他眉头微皱,目光闪烁不定,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将自己的一名亲信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这圣旨来得实在太蹊跷了!只是一味夸赞咱们贾家,可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好处。我总觉得此事恐怕并非是什么好事啊……”那位亲信听了贾赦这番话,不禁连连点头,表示认同,但同时也轻声劝慰贾赦千万不要轻易声张出去,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与此同时,远在另处的林如海听到了关于贾家接旨设宴庆贺这件事情后,心中暗自叹息贾家之人太过糊涂。毕竟,他对当今圣上的心思和手段了解颇深,心里很清楚贾家如今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可能已经陷入了巨大的危险之中。但是,林如海并不想过多地卷入这场是非当中,于是便赶忙吩咐自家的家人们一定要注意跟贾家保持适当的距离,切不可往来过于密切,以防被牵连其中遭受池鱼之殃。
而在贾府这边,众人依然还沉醉在那虚无缥缈的荣耀里无法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到一场可怕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就在这个时候,一向贪图享乐的贾赦正不动声色地悄悄安排着手下的人去给林家送一份拜帖。与此同时,他还暗地里向张家的张英传了话,邀请他在两天之后一起前往林家碰面,共同商议一些重要的事情。
时光匆匆流逝,转瞬间便来到了之前约好的那一天。这一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在林家一座宽敞而又明亮的屋子里,贾赦、林如海、张英还有王熙凤这四个人正围坐在一起。他们身旁是一张做工极为精细的桌子,上面早就已经摆好了几杯热气腾腾的香茶,那些茶香四溢开来,仿佛能够勾人心魄一般,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芬芳气息。
只见张英紧紧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与好奇,于是便第一个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贾兄啊,你突然写信让我来这林家到底是有什么要紧之事呢?”他的语气显得很是急切,显然非常渴望能够尽快弄清楚贾赦此番举动背后隐藏着的真正目的和计划。
贾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随着呼吸起伏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决心都吸入体内一般。他慢慢地抬起头,目光坚定而沉着地朝着坐在对面的张老爷看去,嘴唇轻启,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实不相瞒啊,张老爷,我如今经过深思熟虑,决定要将我们贾家亏欠国库的那些银两全部如数归还!不仅如此,我还要把贾家这么多年来辛辛苦苦积累下来的人脉关系,统统交予陛下由其处置。甚至连我手中紧紧握着的兵权,也要毫无保留地一并奉献上去。”
听到这话,张英只觉得自己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一道惊雷击中似的。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贾赦,嘴巴微张,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到底是何意呀?”他的脑海里瞬间如闪电般划过一个极其大胆的猜测,但却不敢轻易相信。要知道,他们荣国府的爵位传到贾琏这一代的时候,已经所剩无几了。倘若真按照贾赦所言这般去做,那么这个曾经名噪一时、辉煌无比的大家族又将会陷入怎样一种艰难的局面之中呢?
就在此时,一直在一旁静静聆听的林如海微微抬起眼眸,他那深邃而睿智的目光犹如两道寒星,直直地射向贾赦。沉默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道:“若是你们贾家当真能够有此等魄力和决心,依我看来,赦兄您的侯爵之位应当是能够稳稳当当地保住的。并且嘛,琏哥儿那边所能得到的好处,想必也绝对不会少到哪里去哟。”说罢,他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又别有深意地再次看了一眼贾赦,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更多隐藏在背后的心思。
听到这话,张英心中紧绷着的弦稍稍松弛了一些,然而仅仅只是一瞬间之后,他那原本稍有舒缓的面容之上却再次浮现出深深的忧虑之色。只见他紧紧皱起眉头,目光急切而焦虑地盯着贾赦,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可是,荣国府的爵位究竟应该怎样去处置才好呢?毕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绝非等闲小事啊,如果其中稍有不慎出现任何差错的话,恐怕将会引发难以想象的严重后果呀!”
贾赦闻言,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自信满满的笑容来。他气定神闲、胸有成竹地回应道:“关于这一点嘛,你根本就用不着为此感到忧心忡忡啦。只要咱们能够坚定自己的决心和意志,大可以选择主动将爵位让出来。至于说到贾府内部的情况嘛,贾政那个家伙自然会绞尽脑汁地想出各种办法来牵制住老太太,绝对不会允许她轻易地横加干涉与阻拦。就算贾政因为顾及到所谓的孝道而不便亲自出手干预,王夫人那个女人也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全身所有的本事和手段来竭力加以阻挠。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夫妇俩可一直都居住在荣禧堂里面呢!那里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普通人都有资格入住的地方哟,那可是正儿八经只有获得世袭爵位之人才有权居住的所在啊!”“你怎么就能如此笃定?”张英满心疑惑地看着贾赦,很想弄清楚他为何会这般信誓旦旦地断言这二人能够牵制住贾母。
只见贾赦面色凝重,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前方,仿佛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当中。随后,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重重地点了一下,声音低沉而坚定地应声道:“没错!当年贾珠在国子监时的状况,他们心里可是跟明镜似的,一清二楚啊!”
贾赦微微皱起眉头,继续说道:“无论是为了能给贾宝玉创造足够良好的条件,顺利进入国子监读书;还是期望着贾元春能够出人头地、有所成就,这其中所付出的心血和努力,旁人或许难以想象。”
听到这里,一直安静聆听的张英不禁撇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与不以为然的神情。她插话说道:“出息的贾元春?哼,我可真没瞧出来她哪里有出息了。就凭她现在这样子……”
贾赦似乎料到张英会有此反应,他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稍安勿躁,然后接着解释道:“当初送元春入宫之时,我们走的不过是小选这条道路罢了。要知道,在那深宫内院之中,佳丽如云,竞争激烈异常。若想更进一步,真正在后宫之中崭露头角,光靠自身的美貌和才情远远不够。其背后必然需要有强大的助力支持方可成事呐!”说到此处,贾赦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无奈和忧虑。就在贾赦的话音刚刚落下之际,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张英竟然再次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补上了一句话。他的语气仿佛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贾家的身上,带来了一记沉重无比的打击。只见他缓缓开口说道:“我可是听说啊,贾家的那位大小姐可真是天赋异禀、与众不同呢!正因如此,贾家人才特意给她取了一个‘元’字,认定这位小姐将来必定能够成就一番非凡的大业。”
话一说完,张英便摆出了一副满脸不屑的神情,紧接着开始毫不留情地揭露起贾家那深藏不露的勃勃野心来。他冷笑一声,带着浓浓的讥讽之意说道:“哼哼,就凭借着这么一点点小小的心思和盘算,难道贾家真以为自己可以瞒天过海不成?他们也不想想,皇宫之中那些位高权重的主子们又岂会轻易放过这样一个显眼的目标?只怕到时候,这位所谓的大小姐只会成为众矢之的,被那些权贵们无情地生吞活剥掉吧!”
面对张英这番咄咄逼人的话语,贾赦却是显得毫不在意。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道:“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名字而已嘛,有何值得大惊小怪的?”然而,张英显然对贾赦这种不以为然的态度感到极为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