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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拉沙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手持棒球棍的黑人壮汉身上,那醒目的双头狼纹身如同南城区黑暗地带的烙印,瞬间唤醒了他对“饿狼帮”这一恶名昭着势力的记忆。饿狼帮,一个在南城呼风唤雨的帮派,不仅垄断了数个街区的冰毒与大麻交易,更将手伸向了更阴暗的角落——操控着卖淫团伙,策划仙人跳,勒索绑架外籍人士,无所不用其极,只为那沾满鲜血的金钱。
他们的罪行罄竹难书,与其他帮派的火并更是家常便饭,街头巷尾,枪声与鲜血交织,无辜平民往往成为牺牲品。普通人谈及饿狼帮,无不色变,绕道而行。而帮内成员的身份象征,便是那脖子上或单或群的狼头纹身,纹身的数量,便是他们地位与权力的无声宣言。其首领,更是以五颗狼头纹身震慑四方,人称“五首饿狼”。
阿布拉沙将这些情报一股脑儿地倾泻给陈浩,同时压低声音,满是忧虑:“他们手上有枪,飞刀再快也快不过子弹,咱们还是见机行事吧!”陈浩的目光早已扫过那些黑人腰间鼓鼓囊囊的轮廓,心中暗自盘算。他深知,一旦冲突升级,保护自己或许不难,但身旁的三位同伴却可能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于是,陈浩决定采取迂回策略,他镇定自若地对那位双头狼纹身的黑人说道:“我们是李博士的朋友,麻烦你把人交出来。”黑人闻言,上下打量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用侮辱性的称呼挑衅道:“黄皮猴子,钱带够了没?”
这称呼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了陈浩的自尊与尊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右手食指不自觉地轻敲,内心怒火中烧:“这黑鬼,竟敢如此嚣张!今日若不给你一个教训,我陈浩誓不为人!”然而,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
周鹤轩察觉到了陈浩情绪的微妙变化,连忙上前一步,缓和气氛:“钱已经准备好了,请放心。”他的出现,仿佛为这场一触即发的风暴按下了暂停键。
一场关于勇气、智慧与生存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 \"总得先让咱们见见那人的真容,确认他安然无恙,不是吗?\" 黑人头目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贪婪之光,随即向手下发出冷酷指令:“把那个富裕的黄皮肤家伙带来。”
李古北,一个世俗之人,钟爱女色,在国内便是酒吧夜店的常客,海天盛宴之类的奢华场所更是他的老地方。夜路行多,难免撞见鬼魅,仙人跳的把戏他也非首次遭遇。但倘若骗子胆敢算计到他头上,那便是自寻死路。凭借李古北的实力,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他都能轻松摆平那些没根基的骗子。然而,他出国后依旧不改往日嚣张,浑然不觉这已是异国他乡。
一掷万金,只为博美人一笑,衣袂渐褪间,美丽的女郎被他轻易征服。然而,这般挥霍无度的行为,加之他外国人的身份,很快便成了黑暗势力眼中的肥羊。
李古北携佳人步入客房,正欲深入探讨异国风情,不料,一场“桃花劫”悄然降临。门扉骤启,数名黑人壮汉如狼似虎般涌入,未及反应,他已挨了两记响亮的耳光。“你这黄皮猴子,竟敢染指我的女人!”一人怒吼着,“要么让你尝尝废掉的滋味,要么拿钱来赎罪!”
让自家女人涉足风尘,此人岂能算是正人君子?再看那女子,从容不迫地穿戴整齐,与黑人壮汉们寒暄后离去,显然是旧相识。李古北瞬间明白,自己掉进了陷阱。
提出让朋友代付赎金后,他被押送至旅馆四楼,囚禁于一铁笼之内。笼外,一头黑背犬垂涎欲滴,獠牙上挂着未干的血迹,透露着嗜血的野性。李古北何时受过这等屈辱?但一瞥见黑人腰间的手枪,所有的傲气都化作了无奈的叹息。
“唉……”他只能在心中暗自哀叹。 在这异域他乡,权与财皆成空谈,非但不能护航,反成祸端。耳畔不时传来阵阵凄厉的哀嚎,提醒着每一位囚徒:这里,是生存与死亡的边界,轻举妄动即是深渊。
李古北心中不禁泛起对国内安稳岁月的深深怀念,那里,至少夜能安眠,命不由己的恐惧是别人的故事。而今,却如同风中残烛,命悬一线。
铁笼锁响,一名黑人粗暴地拉开牢笼,口吐恶言:“黄皮猴,接你的人到了,滚出来!”这赤裸裸的侮辱,如同利刃刺心,让李古北怒火中烧,却也瞬间清醒——人在异地,忍字为先。他强压怒火,顺从地踏出牢笼,步入那未知的命运走廊。
长廊尽头,电梯门缓缓开启,李古北的视线瞬间锁定在了陈浩与周鹤轩的身影上,泪光在眼眶中闪烁,那是劫后余生的重逢之喜。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太久,黑人头目以血棒轻点其肩,冷酷发问:“人到了,钱呢,黄皮猴?”
周鹤轩见李古北安然无恙,心头大石落地,随即亮出一张华国合作版百夫长黑卡,淡然道:“现金不足,十万欧元,刷卡亦可。”这卡,是他身份的象征,限额千万,十万不过九牛一毛。
不料,黑人头目贪婪之色更甚,改口道:“一人二十万,新规矩。”周鹤轩心中暗骂对方无信,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应承:“成交,二十万就二十万。”
怎料,黑人头目话锋一转:“他们四人,总计八十万。”数字骤增,如巨石压顶,即便是有所准备的周鹤轩也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欧元换算成人民币,已是巨额。
在这一刻,他们如同砧板鱼肉,唯有妥协,方能求得一线生机。周鹤轩虽有万般不愿,也只能咬牙接受,毕竟,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事。 在这场荒诞至极的遭遇中,周鹤轩被对方的厚颜无耻彻底震撼。八十万轻易挥霍一空后,对方竟还以左脚踏入电梯的荒诞理由,再次狮子大开口,索要一百八十万巨款!他愕然,仿佛置身梦境,心智一时混沌。
刚才爽快应允的刹那,亮出那象征财富的运通百夫长黑卡,无异于自贴标签:“肥羊在此,速来掠夺!”那黑人眼中闪烁的贪婪之光,如同饿狼锁定猎物,其意不言而喻——先以花言巧语诱骗,再步步紧逼,直至以暴力逼问密码,誓要榨干最后一滴油水。
想到此,周鹤轩猛地掐腿自醒,痛楚中找回一丝清明。他惊觉,自己竟不慎步入自掘的陷阱。与此同时,李古北触及棒球棍上尚温的血迹,指尖轻颤,内心翻江倒海。他曾目睹类似场景,却难以接受自己成为受害者的事实。
眼见周鹤轩迟疑不决,李古北心急如焚,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给吧,只要他们能放我们一条生路。”周鹤轩则以乡音疾速回应,透露出深深的忧虑:这群人不守信用,交钱后恐怕变本加厉,他们的命运已悬于一线,毫无反抗之力。
李古北闻言,如同被烫了脚的猫,焦虑万分。他开始懊悔此次异国之行,怀念起在家乡作威作福的日子,怎料千里迢迢,竟落入这等境地,被几个宵小之辈玩弄于股掌之间。
而那黑人头目,虽然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但那双恶狼般的眼睛里已透露出不祥的预感。他粗暴地举起棒球棍,直指周鹤轩,低吼一声:“闭嘴!”场面紧张到了极点,一场关于生存与尊严的较量悄然拉开序幕。 在一条略显昏暗的巷弄里,一位黑人小哥,手持一台pos机,手法敏捷地从某人手中接过卡片,精准地插入机器,操作流畅得仿佛这场景于他而言只是日常的一部分,显然,他对此类“业务”驾轻就熟。
听完周鹤轩的周密分析,陈浩眼眸微闪,片刻沉吟后,心中有了计较:“既然他们无意放我们离去,何须再浪费钱财?”言罢,他话音一转,换上了地道的家乡方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我一动,你俩就贴墙蹲下,别让那些乱飞的子弹伤了无辜。相信我,我会护你们周全,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
此时,周鹤轩恍然大悟,记起了陈浩的另一重身份——一名身经百战的雇佣兵精英,是他此番深入虎穴、直面危机的最强后盾。但随即,一个念头悄然浮现:陈浩,他是否带上了那把足以让一切威胁烟消云散的枪呢?
在这光怪陆离的瞬间,陈浩的身影仿佛隐去了所有凡尘俗物的标签,连一丝枪械的寒光也未曾在他周身显露。面对这看似绝境的对峙,众人心中仅存的希望,竟不可思议地寄托在了这位被李古北误认作古董行者的神秘人身上——一种“绝境逢生”的荒诞与勇气交织的错觉油然而生。
“哎,你可别冲动啊!他们有枪,咱们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李古北焦急万分,话语间满是对未知的恐惧与对陈浩行为的不解。
话音未落,空气仿佛被瞬间撕裂,陈浩轻描淡写间,三指微动,三道银光如灵蛇出洞,划破了寂静,各自勾勒出一道令人瞠目结舌的轨迹。刹那间,一人毙命,两匪重伤,黑人头领颈间仿佛遭遇了饿狼之吻,从前至后,一抹血痕见证了“狼首”与“人头”的双重陨落;而一旁手握pos、肩扛砍刀的喽啰,右腕齐根而断,如同被无形之手精准剥夺了武器与反抗之力。
“哼,废话连篇,死神自会裁决。”陈浩的声音冷冽如冰,他的动作从不拖泥带水,每一掷皆是致命之击,直接剥夺了敌人的战斗资本。
紧接着,又是一波疾风骤雨般的操作,四柄飞刀如同死神的邀请函,于电光火石间飞向四面八方。二十米内,无论是守株待兔的电梯守卫,还是豺狼般的帮凶,皆未能幸免,手腕断落,哀嚎四起,鲜血染红了地面,也将和平的幻想彻底击碎。
周鹤轩目睹这一切,仿佛目睹了世界末日的片段,他本能地贴墙而蹲,双眼圆睁,既惊又惧,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震撼。黑人头目的突然倒地,半截脖颈触目惊心,让他终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卧槽!真真出人命了!”
对于这位习惯了和平世界的旁观者而言,这一幕无异于天方夜谭,恐惧如潮水般涌来,他双腿发软,竟是不由自主地跌坐于地。庆幸的是,恐惧虽深,却也未能让他丧失最后的理智与尊严,毕竟,在这样的场景下,能保持站立,已属不易。 李古北的反应仿佛被时间按下了慢放键,周遭的一切都变得迟缓而沉重。画面定格在那黑人颈间断裂的刹那,一股炽热的生命之流,如同失控的喷泉,精准无误地绘在了他的脸上,绘出一幅震撼心灵的画卷。
对于未曾亲历此景的李古北而言,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击令他双腿如筛糠般颤抖,一股奇异的暖流,不争气地自脊背滑落,沿着大腿悄然蔓延。他的唇间不由自主地逸出细碎的呓语:“血……血光之灾,真的……杀人了。”
陈浩的谨慎,藏着双重考量:一是担忧误伤无辜,二是忧虑伙伴们被这赤裸裸的暴力美学所震撼。想当年,他们作为预备役特种兵中的佼佼者,曾在特殊训练中亲临刑场,见证生命的终结。即便如此,那些平日里铁骨铮铮的汉子,面对如此直观的死亡盛宴,亦是呕吐连连,心绪久久不能平复,更有甚者,连续一个月被噩梦纠缠,深夜时分,梦里梦外皆是那句“杀人了,杀人了”的惊魂回响。
在这片和平的土地上长大的普通人,面对死亡的直接触碰,心灵的防线往往脆弱不堪,难以即时构筑起坚固的防御。
而陈浩的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捕捉到了一抹沉稳的身影——阿布拉沙,他正悄无声息地蜷缩于角落,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纷扰的世界。无需任何人提醒,他本能地选择了蹲下,用最朴素却高效的方式规避着战场上的无形杀手——流弹。这份从容,不禁让人猜测,他或许早已历经风雨,甚至可能受过专业的训练。
外界的喧嚣,黑人的咆哮,如同狂风骤雨般席卷而来,惊动了屋内藏匿的暴徒。他们如同被激怒的野兽,纷纷操起武器,誓要守护这最后的巢穴。然而,迎接他们的却是陈浩那迅如闪电的反击。只见他背后一探,看似摸出了双枪格洛克,实则不过是个障眼法,真正的武器与弹药,早已静静躺在他的异度空间里,静待时机。
那轻轻一扣,不过零点三秒的光景,足以让一切归于沉寂。枪声轰鸣,伴随着弹壳跳跃的旋律,冲出的黑人瞬间化作了血泊中的雕像,每一个都如同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却透着无尽的悲凉。陈浩的身影,在这血色舞台上,留下了最为冷酷也最为精准的一笔:“愚蠢之徒,今日便是你们的终结!” 你们,正触碰的可是不为人知的暗夜风暴!陈浩的声音如同冰刃,划破寂静。他的每一步,皮鞋轻叩,不是行走于凡尘,而是死神悄然降临的序曲。
那些自诩为匪的乌合之众,充其量只是市井间欺软怕硬的蝼蚁。而陈浩,他是战场铸就的利刃,雇佣兵界的传奇,枪火洗礼下的不败战神。在他们面前,这群匪徒不过是等待收割的稻草人。
消灭这样的存在,于他而言,无异于孩童戏耍于笼中鸡雀,轻松至极。陈浩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的杀戮只是拂过衣襟的一缕轻风。
走廊里,除了远处一名断臂黑人的微弱呻吟,余下的是死寂的深渊。两侧房间,门扉紧闭,如同沉默的墓碑。
哼,难不成都缩成了乌龟?陈浩轻蔑一笑,话音未落,四零九室的门缝中,一只颤抖的手枪怯生生地探出头来,瞬间迎来了它的终结乐章——砰砰砰砰砰!格洛克手枪的怒吼,九毫米的子弹不仅终结了那不安分的手,更是在木门上雕琢出死神的印记,木屑纷飞,如同末日前的序曲。
陈浩,这位冷酷的执行者,上前一脚踹开残破的木门,对着已无生息的敌人,再添两枪,确保一切归于尘土。看来,此处已无他物可扰人心神。他低语,转身离去,皮鞋的回声渐渐远去,如同死神收回了他的镰刀。
四一零室内,黑人首领五首饿狼,浑身紧绷的肌肉终于放松,长吁一口气,如同从鬼门关前逃回的亡魂。天哪,这到底是何方神圣?一切如此突如其来,又如此残忍决绝。他心中暗忖,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充满了不解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