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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思源看到方谦，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
教室里安安静静，只有张一凡坐的位置没有人，三十四个同学全部到齐。
方谦与李思源坐在一起，位置是自己挑的，这也是他们唯一剩下的权力。堂堂处级以上的干部，在这里读书，也只能规规矩矩就像一个小学生。
李思源自然知道这小子昨天晚上又去放纵了，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己能看懂别人的心思，这会却没有猜中，方谦这回是搞他的妹妹去了。
昨天晚上，李婷婷简直就是一只发了狂的母豹子，疯狂地榨取方谦剩余的精力。一个晚上下来，方谦就变成了大熊猫，萎靡不振。
方谦自问阅女无数，可是在李婷婷面前，他简直就是小儿科，最后不得不借助伟哥的力量，找回男人的自信。
这一夜，旌歌四起，战鼓闻天，虽然李婷婷也折腾得要死要活，但是她明显还有余力，连方谦看到她都觉得有一种无比的恐惧。
以前他也听说过李婷婷放纵起来，如狼似虎，疯狂的时候，只要是男人她都要，昨晚一见，果然证实了这种传闻。
后来方谦跟她说，自己离了婚，娶她算了。李婷婷不屑地一笑，丢了句你太小儿科了。当时就把方谦气得无语，然后发了疯似地在李婷婷的身上不停地发泄。
只是令他一直觉得委屈的是，李婷婷这个疯婆子，可以接受他任何方式的折腾，但是事后，必须自己射在里面的东西，用嘴吸出来。
李婷婷自己说，这是最好的避孕方式。
对于这一点，方谦很无奈，却又不得不服从。李婷婷也是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尤其是在床上，从来都是她掌握主动权。跟她一起过夜的男人，必须无条件地服从她这个女王的命令，正是这样，李婷婷才觉得很快感，很刺激。
一夜疯狂下来，方谦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李思源哪里想到，他昨天晚上是跟自己妹妹在一起鬼混。而且两人定下了一个秘密计划。利用外围资金，高价买断杨氏上游产业的所有产品，然后让杨氏生产受阻，最后被迫以更高的价格，到市场去收购他们高价抛出的配件和原材料。
这个计划，的确比李婷婷提出来的做空杨氏要来得安稳，而且没有太大风险。李婷婷说就是看中他那一点，昨天晚上才答应跟他做的，否则李婷婷一般不跟熟悉的人做。
李家出了这么豪放的女人，李思源当然觉得脸上无光，可他管不住这个妹妹，他要是知道方谦也去凑这个热闹，肯定跟方谦翻脸。
当然，要是方谦跟李婷婷结婚，情况又不一样。
李思源看到张一凡那空着的位置，就知道他已经和总理南下了。没有张一凡在，他觉得索然无味。在李思源眼里，张一凡就是唯一一个能与自己比肩的人物，因此，他在心里暗暗与张一凡较上劲了。
张家优秀的人才很多，重出不层，而李家的第三代，明显就没有这么出众。现在自己两个堂哥，李宗辉和李宗汉，一个落没，一个命亡。
这一切，都与张一凡有关，不过，李思源并不怎么记恨张一凡。要不是李宗辉兄弟跟张一凡斗得这么厉害，他就不可能受到老爷子的关注。现在李思源的得势，可以说张一凡助了他一臂之力。
李思源是一个比较自负的人，他不想在家仇上与张一凡计较，只是想凭着自己的能力，在名望和官场上压一压张一凡。他知道自己目前还没有能与张一凡一较高下的实力，因此，李思源行事反而相对低调。
他对昨天李婷婷提出的计划，认为根本不可能实现，因为做空一支股票，除了雄厚的资金以外，还要有技术上的操作。
李婷婷只不过是看了电视里播放，霉国股市那场大战，以为自己也可以用同样的手段，做空杨氏。这其实只是一种幼稚的想法，做空一只股票，要太多的时机巧合。
更要有实力强悍的操盘手，李婷婷对这个不懂，只是看电视看得头脑发热了，就想着这么做。不过，李思源没有想到，方谦给她出的那个损招，的确给杨氏出了不小的难题。
一个上午，方谦都趴在桌子上睡觉，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才悄悄打了个电话给李婷婷。他对昨天晚上那场刺激，还在回味无穷。
哪知李婷婷根本就毫不在意，“你不用找了，我没空。”
方谦道，你要去哪？
“你管这么多干嘛？方谦，我告诉你，不要让我哥知道我们的事，否则你死定了。”
方谦有些沮丧，“当然不会告诉他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聚？”
“聚你个头，小能量。等你把钱凑齐了再说吧！我还忙着，拜拜。”李婷婷很干脆地挂了电话。方谦摸了摸脑袋，这个李婷婷，玩起来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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