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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明想起了前世某些标榜“民主自由”的国家,在那里枪支可以合法化,卖淫可以合法化,毒品也可以合法化;这些都被说成是自己国人意志的选择,是“民主自由”精神的体现;而且这些还被包装成最先进的制度,强迫其他的国家和地区效仿,若是有人持有不同意见,便被视为异类,被视为落后,被视为独裁。可那些标榜“民主自由”的国家,虽然有人住豪宅别墅,却还有人露宿街头;虽然有人衣着华贵,但更多的人穿着破衣烂衫;虽然有人每天每顿可以浪费掉一半的食物,可还是有大批的人只能忍饥挨饿。表面上的光鲜和实质上的破败,如此矛盾,难道这也是他们国民“自由意志”的选择,是“民主自由”精神的体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费明隐约记得,他前世的父亲费庆华曾经跟他说过:如果是真的好东西,先进的东西,大家都能看出好来,根本不需要别人强迫,自己就会主动地学习;但往往只有那些用心险恶,腌臜污秽之物,才会不遗余力的强推给别人。他当时并不理解,也不关心时局政治,但在那样的家庭,多少还是会耳濡目染一些的。
结合今天发生的事情,费明突然意识到,无论“民主自由”口号喊得如何高级,如何漂亮,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应该是“民”,谁才是“民”。若是“民”都只因纳税高,便可随意欺凌百姓,那这样的“民主”便只是少数人的民主,这样的“自由”,也只是权贵们的自由。
“如果修仙只修得自己长命百岁,不顾众生死活,那不如回家跟着爷爷去挖红薯。”
“石头说的好!这才是我费家子孙。我原本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是多余了。我家石头将来必会仗剑傲立当空,抚平天下不平事,还取清流人世间。”费云扬赞道。
“二爷爷,我还有个问题。”费明看到费云扬的血性,也好奇地问道:“若是今天那些人出手,二爷爷可对付得了?”
“不好说。他们只是凡人。若只是他两人,我倒是足以应付,远处还有三人,若是一同出手,我便不知结果如何了。”
“若是五人都出手,您要是想脱身,应该没问题吧。只是因为旁边多了我这个累赘。”费明自嘲道。
费云扬没否认。
费明却抱怨道:“原来二爷爷这么厉害,那您平时为什么不教我点拳脚。”
费云扬哈哈一笑,说道:“你现在才多大,即便打娘胎里就开始学,这时候也不顶什么用处。而且,我这拳脚,也是修习了《清心诀》后,在云岭山脉自己悟出来的,算不得高明。”
费明则说道:“听您讲过云岭山脉里面的好多事,九哥的妈妈也是那里碰到的,我倒真想和九哥一起去看看。”
“等你大了,有了本事,自可以去闯荡一番。没什么好着急的。” 费云扬顿了顿,又羡慕地说道:“其实,刚才听你说的,我倒是真的想去你上的一世看看。”
费明经过刚才的反思,说道:“二爷爷,其实我刚才说的也不对,那个世界并没有我刚才描绘的那么美好。只不过,我是出生在一个很好很好的家庭,一个有着璀璨的文化和悠久的历史的国家,才让我觉得世间岁月静好。”
“什么是国家?”费云扬不知道这个概念。
费明想了想,说道:“应该类似于咱们五旗宗,有一群人组成类似于宗门和政事堂那样的政府,负责统治管理,他们同样也要维护着领土内的秩序,保护领土完整。只不过我前世的政府没有仙人,都是和我们一样的普通人。”
“普通人?那他们如何保护领土,维持领土内的秩序呢?”
费明道:“主要依靠律法,当然如果有人使用暴力。那我们也有军队和警察,也会使用武器对抗。如果遇上侵略者,普通百姓也会拿起武器,保卫自己的家园。”
“什么武器?刀枪剑戟这些?”
“差不多吧,古时候是这样的。”费明笑着和费云扬解释,又补充道:“现在也用枪,只不过威力比以前大了很多。”
“从你身上,我能感觉得出,你的前世,应该就像你说的,出生在一个很好的家庭,很好的国家。”费云扬的眼中充满了憧憬,然后,自言自语道:“都是由凡人组成的国家啊,真想去看看,那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也许,我是说也许。”费明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既然我是从那个世界过来的,也许,您,或者说这个世上所有的人,也都是从那个世界过来的。只不过,我不知道什么原因,保留了大部分的记忆。”
费云扬哈哈笑道:“也许真的有这个可能。来,你再和我讲讲,看看我是不是也能想起来什么。”
于是,费明又和费云扬讲了一些他前世的所见所闻,两人一直聊到天黑,兴致仍未减少半分。费云扬要不是考虑到费明次日一早还要上考场,两人聊个通宵怕是也不困。
第二天天还没亮,费明在费云扬的呼唤中醒来。虽然昨天睡得并不晚,费明依旧在床上赖了半天才起来。费明有时候觉得,尽管自己的思想和认知从前世保留了下来,但一些行为习惯依然受这副年轻躯体的影响,譬如,这早上起来喜欢赖床,再譬如,朋友送别他时也会感动地流泪。回想一下,在他前世,还是孩子的时候才如此感性,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地变得更加理性之后,这种感觉才好似遗忘。费明自己的解释为,不同年龄段的荷尔蒙对人体血行和分泌的影响,进而引发的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差异。“既来之则安之,也许这些前世的记忆,对现在的我而言,才不应该出现,才是多余的。”费明如是想道。
费云扬七手八脚的给还在愣神的费明塞好衣服,拖着他走出房间。费云扬至今未婚,除了照顾小时候的燕秋几个月,也没有子女,根本不懂得照顾人。如今第一次带着孩子出门,真有些手忙脚乱。
“许是昨天奔波一路,昨天又聊到很晚,石头太过兴奋,昨晚没休息过来。”费云扬颇有些自责。
承泽县城里的人都知道惊蛰这天是仙门选拔报名和考试的时间,因此出摊卖早点的人起得也格外早,摊位也格外得多。
费云扬在街上买了两个油饼、两碗清粥,端到还有些迷糊的费明面前,催促着,和他一起吃起了早饭。
两口热粥,一口油饼下肚,费明才终于清醒了过来。费明一看天,太阳只是刚冒了个头,大部分还在地平线以下,不由得向自家二爷爷抱怨起来。
虽然,费云扬自那次从政事堂回来,便没再来城里打听过消息,但毕竟之前有着多次的赶考经验,对费明说道:“我估计今天报名的人不会少,若是去得晚了,只怕考试报名的时候排的太靠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