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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昭看着手里已经挂了的电话，一抹红晕渐渐从脸颊扩散开来。
她缓缓呼出一口气，放好电话后准备上楼回房。
一转身，忽然看见楼梯转角的一双鞋尖突然消失。
很快，她就发现了异常之处。
今天的客厅，安静到不可思议。
别说陆母和陆父没有下楼了，就连家里的下人，都没有一个从客厅里经过。
就好像，有人在她打电话的时候，专门替她清了场。
一想到这种可能，宋昭昭的脸更红了，赶紧小跑着上楼回了房间。
次日。
宋昭昭特意在请了半天的假，然后去风帆大酒店找了一趟霍真真。
“这个给你。”宋昭昭淡笑着，将一个信封放到了霍真真身前的办公桌上。
“这是什么？”霍真真瞪圆了双眼，她有些期待，又有些不敢置信。
宋昭昭挑了挑眉，“要不，你先打开看看？”
霍真真抿了下唇，小心翼翼地用裁纸刀挑开了信封。
抽出里面的纸张一看，双眼瞬时间开始放光，“难道，这是那款香水的香方？”
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霍真真丝毫没有压抑自己欣喜的声音，引得办公室外面的办公人员，都频频往里偷看。
霍真真一个眼神递出去，守在门口的秘书，赶紧起身将办公室的门关好。
宋昭昭坐在霍真真的对面，温婉地笑道：“嗯，正是你想要的那款香方。”
“最上面的，是一开始的香方，虽然配方有些粗糙，但胜在很有新意。”
“下面的那一张，是我后来修改过的。”
“两份都在这里，你想用哪款，都行！”
霍真真将两款香方，平铺在身前的办公桌上，不由迟疑了起来。
“所以，你把这两款香方都给我，是想让我从中选一个？”
“难道说，你修改过的这个香方，和最原始的这一款香方，售出的价格相差很大？”
除了价格不一样，霍真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
宋昭昭坦然一笑，轻轻摇头，“都不是。”
“今天桌上这两款香方，都是给你的。”
“永久免费给你使用。”
一听这话，霍真真的面色立即严肃了起来，“昭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因为在霍真真的商业头脑里，免费的，往往就是最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