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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带着100多人的队伍顺利越过大门,进入了机场。
约翰军少校在将张弛众人领进机场后,就冷着脸回到了混凝土浇筑的机场指挥塔楼休息去了,只留下了一位中士为张弛介绍机场内的各种设施和双方的联络。
这位名叫爱德华·道森的中士身材魁梧,穿着一身稍显陈旧但依然整洁的约翰殖民军热带军服。
“爱德华·莱昂内尔·温特沃斯少校命令我为贵军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与支援,我先为您介绍下机场的设施吧。”
“那是我们机场的主要仓库,”道森中士指向一座低矮的砖瓦建筑,外墙已经被热带的湿气侵蚀得斑驳。“里面储存了弹药、食品、以及一些机械零件。我们受命坚持抵抗,但是温特沃斯少校接管机场后,想要直接向扶桑军队投降,他说只要我们把这些仓库中的物资和机场上的飞机完整的交给扶桑军队,扶桑人就不会为难我们。”
张弛听后撇了撇嘴,心想:‘温特沃斯少校就是个高傲而又看不清楚形势的约翰贵族军官,你就是把整个机场打包送给鬼子,人家鬼子依旧会让你们这些约翰佬尝尝类似x丹死亡行军的滋味的,毕竟在鬼子眼里,这些约翰人都只是畜牲罢了。’
道森中士用手指了指一个由木板搭建的建筑说:“这就是我们的食堂,目前我们的面粉充足,如果你们也想吃面包的话,每天早上可以派人来食堂领取,还有煎蛋也是。”
听说这些约翰人还有面包煎蛋吃,张弛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说好远征军进入勃固王国是协助约翰人防守他们的殖民地,理应由约翰人提供后勤,结果约翰屡屡变卦,导致远征军饿着肚子、缺医少药的在雨林里跟鬼子战斗。
部分远征军甚至直到进入身毒国后才在鹰酱的供应下吃上了事先答应他们的一顿饱饭。
“吃,我们天天吃,明早就请把你们的面包、黄油、果酱送到这边来。反正你们后面也要投降鬼子,这些粮食不如先给我们这些还要跟鬼子作战的乾国军人吃呢。”说着张弛掏出两包骆驼香烟塞入道森中士怀中,战场上香烟就是硬通货,背靠系统的张弛靠着这招进行社交无往不利。
道森中士指了指远处一个规模稍大的混凝土建筑,那里挂着一块手写的牌子,上面用白色油漆写着“野战医院”。
道森中士的表情稍稍严肃了一些,“这里是我们的野战医院。我们的医生和护士们日夜忙碌,处理着战场上送来的伤员,但是现在我们用光了药品,只能愿上帝保佑原指挥官雷金纳德·蒙塔古·斯宾塞爵士和众战士们了。”
“原指挥官?他得了什么病?”张弛好奇的问道,这机场里各种机械设备、混凝土预制料、工程车辆摆了不少,两条跑道上还露天停放着不少飞机,几个高大的机库里感觉也有好货,要是能和真正的指挥官打好关系,自己不就可以把这些东西全部收进战争雷霆车库空间带走了吗?
张弛准备接下来在勃固王国北方山中的华夏人移民区尝试建立自己的根据地,并围绕着根据地不断南下骚扰鬼子壮大自身。而如果能获得机场里的这些好东西,张弛建立根据地速度无疑会大大加快。
“是疟疾,斯宾塞爵士得了疟疾,实际上野战医院中现在差不多有十几位疟疾病人,我们的奎宁已经全部用光了。”道森中士遗憾的说道。
“很好,你们的爵士有救了。快带我去野战医院。”张弛拍了拍道森中士的肩膀开心的说。
“绿头鸭15号车,这里是巢穴,派人拿上你们车上急救包来机场的野战医院这边,快。”张弛拿过护卫在身边的小东北身上的步话机话筒,直接联系了停靠在河岸边的15号lvta-1两栖坦克。
张弛具现的那辆lvta-1两栖坦克是一比一copy的在太平洋作战的鹰酱军陆战一师的车辆,车上的急救包内自然有雨林神药——金鸡纳霜(奎宁)。
“小东北,通知齐泉那帮 64 团的兵,去两栖坦克那边把咱们的重伤员都接到约翰人的野战医院去。”张弛连续下达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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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医院内,斯宾塞爵士接受了金鸡纳霜治疗后,情况迅速好转。
负责这里的约翰医生安德森激动的握着张弛的手表达感谢。
“奎宁我这里还有不少,咱们做个交换吧,安德森医生。我向您提供足够完全治疗斯宾塞爵士和其他十几位约翰士兵的奎宁,直到他们体内的疟原虫完全被驱除掉。”张弛先展示了诚意,接着提出来要求。
“您和您的护士们负责为我们的重伤员动手术,之后持续照料他们。并为我们所有的轻伤员做一次检查,确保他们的伤势不会恶化。”
“很公平的交易,我想我们成交了年轻的乾国少校。”约翰医生身上并无此时代一些白人常有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恶臭傲慢,他确实是一位真正的医生。
张弛开始考虑起来如何把这个约翰医生骗上自己这条船,让他跟自己到未来建设的根据地去,毕竟此刻,他的这支小小的队伍,实在是缺乏医疗力量。
“张少校也让我留在这里帮忙吧。”一个抬着重伤员进野战医院的 64 团的苍老士兵说道。
“你是?”张弛闻声疑惑的看了过去。
“报告长官,俺是 64 团少尉医官郝西三,俺打小学医,您就让俺留在这里照料这些重伤的娃吧。”老者敬礼答道。
“屁的医官,张长官你别听他瞎说,他在俺们 64 团就是个兽医,是个蒙古大夫,只能给团里拉货的驴子看病。”旁边几个 64 团立刻拆台。
“行吧,你留在这里打打下手吧,你听得懂约翰话是吧?说的咋样?”
“报告长官,俺年轻时候有个在总理衙门供职的朋友,学过两句洋文,能听不能说,嘿嘿嘿。”面庞黝黑的郝西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您别看俺现在这样,俺年轻的时候考过秀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