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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周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来回地踱步，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
梁少军和曹卫东自然不知道李怀周和高德才之间的通话。
他们正忙着和电建华南新能源有限公司，就青山区压缩空气储能项目，进行合同协议的评审呢。
评审会和往常一样，其实就是走个过场。
电建华南新能源公司，请来几个年纪比较大，在阳城名号比较响的专家，过来开了个会。
会上，专家对天盈公司的技术协议指点一番，提问一番，再一致表决通过评审。
最后再拿走一个不大不小的信封，就结束了一次愉快的评审会议。
如果运气好一点，遇到大方一点的公司，对方再管顿饭。
那这一天的评审工作就完美收官了。
这次评审专家们运气就不错，他们遇到的天盈公司，就是比较大方的那种。
评审会结束后，他们的总经理梁少军就邀请了所有参会的专家，还有电建新能源有限公司的领导们，一起去附近的廖记海鲜酒楼吃了一顿海鲜大餐。
“梁总，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不单请专家们吃饭，还吃的是海鲜。你是怎么想的？”梁少军身旁的曹卫东问道。
“咱们把李怀周他们快要到手的项目抢了过来，老梁我高兴！”梁少军笑眯眯地对曹卫东说道。
曹卫东说：“梁总，你现在这个嘴脸简直不要太贱！”
“曹卫东，你怎么跟你的上级领导说话的？”
“梁总，我想把你现在这副嘴脸拍下来。
然后发个朋友圈，设置成仅李怀周和蔡斯可见。
不不不，还要加上一个赵国伟可见。”曹卫东坏笑说道。
“好呀！来来来，就这个姿势，你不同角度多拍几张，给他们看一个九宫格！”
梁少军摆出了一副指点江山的动作，那装逼的范，直逼地表最强八零后！
曹卫东“咔咔咔”一通乱拍，然后选了几张梁少军装得最过火的照片，发了个九宫格的朋友圈。
他还附上了一句“热烈庆祝天盈自动化公司，拿下电建华南新能源公司压缩空气储能项目，梁总威武霸气！”
然后曹卫东把这个朋友圈设置成了部分人可见。
这部分人里，他选择了李怀周，蔡斯，赵国伟，还有梁少军。
“曹卫东，你的朋友圈不是设置成了李怀周他们可见吗？怎么我也看到了？”曹卫东发了朋友圈后，梁少军就看到了，他不解地问道。
“梁总，咱们两个是不是有必要在这个朋友圈下面，唱唱双簧啊？”曹卫东坏笑说道。
梁少军用食指点了点曹卫东，坏笑地说：“你小子简直是坏透了。”
曹卫东的那条动态下面，梁少军开始评论。
“曹卫东，你低调一点，一个小小的压缩空气储能项目不足挂齿，你还发上朋友圈了”
曹卫东立刻在这条评论下面回了一条：“虽然这个项目比较小，但那也是其他公司梦寐以求的啊。”
“哈哈哈，小曹同学，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友商！”
“那我该怎么说？”
“不是有个大佬说过吗？友商是傻逼！”
“嗯！友商是傻逼！”
当天晚上，李怀周气得没有吃晚饭。
第二天，他还去手机店买了一个新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