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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恒低头看着她,额上青筋微动:“若若,你是知道怎么让我生气的。”
白兮若哼了一声偏头不看他:“我又不是尼姑,我又不是‘心’冷淡,我现在都中药了,我我找男的怎么了,反正你不给我,我总得给我找药啊。”
“我都受了这么多罪,享受一下怎么了,那么一点点元阴,我多吃几只鸡,就补回来了啊。”
“我不管,我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你不给我就去找其他人。”
说完又挣扎的起来。
沈子恒被这一番话气笑了:“每次你惹我生气的时候,什么都乱说,等我真的收拾你的时候,你就哭的惨兮兮,十日前是谁哭成那个样子,说以后都不要了的?”
白兮若眨眨眼:“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我难受,我要去找解药。”
沈子恒看着她:“小骗子。”
白兮若扑到他怀里,右手轻抓住他的衣襟说道:“我想你,可以吗?”
沈子恒垂眸看着她,许久,在她委屈的又要红眼睛的时候。
沈子恒听到自己心里叹了一口气。
“好。”
低下头,轻轻吻住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许久,白兮若眼睛迷茫的看着屋顶,根本不敢看被子下面。
眼前开始大片大片的炸烟花。
在最难受的时候,白兮若手指紧抓床单,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苍白。
受伤的那只手也无意识的去用力抓着床单。
一丝血又从那缠着止血带的地方渗出来。
被子中伸出一只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将那小手按住,不让她再因为乱动而再次受伤。
白兮若又开始嘤嘤嘤的哭了起来,中间还夹杂着诱哄声。
乾天鹰无语的看了一眼天色,这两个人玩的真花。
这眼看太阳落下去,月亮都上来了,还不出来。
虽然它不敢靠近听墙角。
可这窗户上映出的身影,此起彼伏的。
是个有脑子都知道这两人又在没羞没臊了,凡人,它也想找彩雀妹妹了。
乾天鹰越想越觉得可以,反正它马上就要闭长关了。
那在闭关之前,风流快活一下无伤大雅的吧。
越想越觉得行。
扇动翅膀向远处飞了过去。
月上枝头的时候,万籁俱静。
唯有那小屋还在哭泣。
只是此时哭泣的声音显然没有之前那样娇婉清脆,此时带有丝丝哭的太久而带的沙哑。
白兮若踢了踢那人。
许久,沈子恒满眼皆是笑意的看着快睡过去的人儿。
声音宠溺到不成样子:“睡吧。”
白兮若勉抬起眼皮,嘟囔道:“不舒服,要洗澡,不要净身决,要三十八度的温水。”
沈子恒将人抱起:“好。”
等终于给她洗完澡,白兮若又闹着要换床单。
“要粉色的那件兔兔床单。”
沈子恒好脾气的说:“好。”
等在她手镯看到那几百条床单时愣了一下。
她怎么买了这么多床单。
好不容易找了出一条粉色带着小兔子的床单,铺好。
后半夜的时候,白兮若渴醒了,沈子恒喂她喝了水之后,刚躺下去,又睁开了眼睛。
表情委屈的看着床单:“不是这件,要吃胡萝卜的那个兔兔,这个没有吃胡萝卜。”
沈子恒
无脑的说道:“好,那我重新找。”
沈子恒等好不容易在几百条床单中找出那件抱着胡萝卜的兔兔床单时,白兮若早就又睡了过去。
沈子恒想了想,还是轻轻将人抱了起来,将床单给换好。
这娇人闹腾起来他实在是受不住,这几天又受伤了,还过度丢失了元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