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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连清烊下楼吃早饭,餐桌旁只有连妈妈,他坐下四处望了望:“爸爸和景郴呢?”
连妈妈刚动筷,先给他夹了个生煎包,下巴朝楼上一抬:“在书房呢,刚刚我和小景聊得好好的,你爸把他叫书房里去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我们先吃着就好。”
连清烊视线跟着往上看了一眼,点点头,夹起生煎包咬了一口,等咀嚼咽下后才开口:“对了妈妈,今中午我和景郴去清young吃饭,谢安泽回来了。”
连妈妈闻言抬头看他,去年谢安泽生日那天,连清烊回来后就上楼把自己关房间里了,怎么叫都没用,整整一天才下来,之后还扬言要和谢安泽断交,没过多久谢安泽就出国了,连清烊也再没提过这个朋友。
她若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完全可以查的清清楚楚,但那是她儿子自己的事情,见儿子之后恢复如常,她就没过多插手,也没让连爸爸去查。
现在也没多提谢安泽:“去了之后别委屈自己,也要多看顾着小景,他性子独立话又少的。”
连清烊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乖乖点了头。
等他们用完餐,连爸爸和景郴才从上面慢慢走下来,两人在楼梯上也没闲着,边走边聊。
连妈妈让做饭阿姨将他们的餐端上来,虽是责备却话语柔和:“一大早就把小景叫去,有什么事情不能吃了早饭再聊?你胃不好,还要带着小景一起得胃病?”
连爸爸笑呵呵看着连妈妈说话,等她说完才开始动筷子,景郴看了一眼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的连清烊,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连爸爸吃完饭整理好衣服,听到连清烊和景郴中午出去吃的时候,就把连妈妈带走跟他上班去了。
景郴帮着阿姨将餐桌收拾好,便迈步去客厅找连清烊,连清烊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了眼,见景郴过来了,招呼他:“快来,这部片子超好看。”说着还伸手拉了他一把。
景郴挨着他坐下,视线看向屏幕:“《海上钢琴师》?”
“嗯,你看过?”连清烊点点头,偏头问他。
景郴摇头,手指蜷缩了一下:“没有,只是稍微了解。”
影片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景郴听着这声音,思绪渐渐飘远,明明自己的记忆中没有学过钢琴,听到这声音手指却不自觉跟着点。
连清烊也注意到了,凑近他低语:“看来你小时候学过钢琴,不过我学不动,坐不住板凳,学一会儿就要跑三趟厕所,后来就把我送去学散打了。”
景郴低头看着连清烊近在咫尺的脸,眼睛亮亮的,说着还狡黠地看他一眼,他轻咳一声,偏过头去,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约好的时间是十一点,从家里坐车到清young大约要半个小时,他们十点就收拾好了,陈叔将两人送过去,连清烊先让他回去了,他们估计要等到下午才散场。
清young吧地处繁华地段,这条街也只有一个清吧,现在刚好十点半,连清烊先带着景郴去周围转了转,细数了一下他家的产业,并调侃:“这些以后说不定都是你的,现在就当微服私访了。”
景郴抬手隔着口罩捂住他嘴,低头小声开口:“别胡说八道。”
过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回到了清吧门口,连清烊已经大半年没来了,他摘下口罩脚步没停,杵在门前的保镖就恭敬弯腰:“老板好。”
连清烊点点头,绷着小脸带着景郴抬脚走了进去,刚进去就碰到一直候着的经理,领着两人上了电梯才开口:“昨天您的朋友说今天要来,刚刚已经将人领了进去,除了之前的固定餐饮,您还需要些什么吗?”
连清烊看了一眼景郴,声音无比正经:“将那些酒撤了,上些鲜榨果饮,桃子味的,多上些清淡的菜。”
说话间电梯停在了五楼,经理站在电梯里,看着两人出了电梯门:“好的老板,这就安排,祝您和您的朋友玩得愉快。”
等电梯门关上连清烊才垮下脸,抬手揉了揉脸颊,偏头就看到景郴面带笑意。
“你笑什么?”连清烊拉着景郴往包间走,走了两个拐角才停到房间门口。
景郴拽住他,声音里带着笑意:“很有老板的威风。”
连清烊微抬下巴,伸手推开门,里面人正在说话,听到动静都停下来看向门口,马思学先一步回神,站起身走过来迎接两人:“清哥,原来你要带的人是景哥啊,我说怎么刚刚服务员飞快把酒撤走了。”
马思学带着两人过去,连清烊扫了一眼站得局促的几人,除了谢安泽还有他拉黑的那三个:向凯维、楼长赢和常楷商。
谢安泽视线一直在连清烊身上,好一会儿才扬声开口:“好久不见,过来坐,我专门给你留了位置。”
谢安泽左手边是向凯维和楼长赢,右手边空着一个位置,然后是马思学和常楷商,常楷商右手边又一个位置。
连清烊也不看他,眼神盯着马思学,扬了扬下巴:“去那边坐。”
马思学小声跟他皮:“那可是正中间啊,让奴才坐不好吧?”
连清烊气笑,抬腿轻踹了他一脚,笑骂道:“我又不是皇帝,你坐那还能折寿。”随后又让常楷商坐到马思学旁边,只留两个挨着的座位。
他这才带着一直低头不语的景郴坐下,等大家都坐下后跟其他人介绍:“这是我朋友景郴,你们叫景哥就好。”转头跟小媳妇模样的景郴轻声开口,“马思学你认识,我旁边这个是常楷商,你那边是楼长赢,楼长赢旁边是向凯维。”
唯独没介绍谢安泽,谢安泽也没恼,站起身伸出手:“你好,我叫谢安泽,是清烊的朋友,你叫我安泽就好。”
景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沉默地起身跟他握了握。
气氛一直冷凝,等到服务员开始上菜才好些,见桌子上不少清淡的菜,谢安泽知道是连清烊重新点的,之前连清烊爱吃辣,他们就都陪着吃,如今他状似开玩笑一样:“没想到半年不见,你竟然都吃不了辣了。”
连清烊没说话,拿起刚拆好的筷子夹了些青菜放到景郴碗里。
马思学刚要开口,连清烊就说话了:“哪儿能跟你的铁胃比,景郴吃不了辣。”
谢安泽一怔,没再说话了,其他人眼观鼻鼻观心,都夹了菜开始吃,桌上一时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