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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有别的办法,不用靠男人,自己也能用血泪淌出一条活路来?
时月白问,“你有别的能活下去的办法?”
徐雪娇当然没有,她红着眼睛撇过了头。
就是因为她无能为力,所以才把女儿忍痛送到了这里来。
“那你说个屁?”时月白恶声说,
“徐雪娇,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耍脾气,摆性子?”
“仗着你男人在废土前有点儿本事,在废土后护了你几年,你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是吧?”
徐雪娇猛地看向时月白,“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难道你这耍小性子的德性就不难看吗?”
时月白冷笑,
“我是看你老公像条狗一样,非要巴上我,才拿你俩女儿当个人质,勉强给你们一家一个活命的机会。”
“你特么当自己是个玩意儿,还恨上我了?谁给你的脸让你过来这样跟我说话的?”
徐雪娇有情绪,可她凭什么有情绪?
难道是时月白非得求着徐雪娇,给她两个女儿一个庇护?
说白了,时月白不欠乔团长一家的。
徐雪娇从头至尾都没搞清楚,她最正确的姿态,是该哭着求着。
而不是心生怨恨与不满。
徐雪娇的脸上有些耷拉不住。
她满心的难堪,一扭头就走出了时家围墙。
看着两个正值妙龄的女儿,徐雪娇冲过去,咬牙说,
“走,跟妈妈回家。”
大娇和小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两个傻傻的蹲在墙角,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徐雪娇心头难过,也蹲下身抱着自己的膝盖哭了起来。
她难受,所以才对时月白说话那么冲。
所有的道理她都懂,可做为一个母亲,她就是很难受。
沟渠中的乔团长灰头土脸的爬上来,隔着不远的距离,看了一眼徐雪娇。
他担心的拍拍身上的灰,小跑到徐雪娇的面前,
“哭啥?”
徐雪娇昂起头,都是委屈,“时月白一点儿都不傻,她说话太难听了。”
一时间,乔团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看向围墙内,急声问,
“你惹她了?”
见徐雪娇不说话,乔团长又口气严厉的说,
“你说你惹她干啥?你分得清轻重缓急吗?”
时月白的脾气大,口气差,说话难听,徐雪娇是第一次才知道吗?
“人家有本事,你就得捧着人家,你说你这是在折腾什么?”
乔团长一个头两个大,他抓起徐雪娇的手,就拖着她往时家围墙内去,
“去给月白道歉。”
结果徐雪娇刚刚跨过时家围墙的大门,一个红色嫁衣女子挡住了她。
红嫁衣女子黑色长直发飘起。
还不等徐雪娇看清楚,她就被一股气浪给推飞了出去。
时月白不想看见徐雪娇。
她不会明白,当她迈不进时家围墙的那一刻,她失去的是什么。
乔团长脸色苍白,回头瞧着跌坐在地上,满脸都是震惊的徐雪娇。
他再看向时月白,
“月白,她不懂事”
“你也滚!”
时月白一声令下,四五只纸飞机宛若菜鸡啄米,从空中俯冲下来,对着乔团长戳。
乔团长抱着脑袋,“哎呀,哎呀我错了,我立即滚,好好好,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