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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柚安在一旁听着，也跟着涨知识了。
“宋小姐卖吗？”陈斐心思一动，问到。
宋柚安摇头：“不卖，陈先生也知这东西有多珍贵，我得自己留着。”
陈斐闻言表情有些纠结，半晌他才道：“97折，我能给宋小姐的最低折扣了。”
一旁的徐父面露微惊，能撬开陈总的嘴拿到97折的折扣，这可不是一般的折扣啊！
宋柚安眉梢轻挑，按照楼王小户型的价格，这个折扣一百万是省的下来的。
这陈先生可真舍得啊，只是让他看一看浮光窑，他就愿意出超过百万元当做门票。
“95折吧，我再带两幅名家真迹给陈先生瞧瞧？”宋柚安道。
反正要跑这一趟，能多省点是一点。
“宋小姐，你又给我搞这套！”
“陈先生是生意人，应该明白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轻易把自己的底牌全都亮给对方看的道理。”
徐父看着宋柚安眼底漫上更深的兴趣，转而对着陈斐笑道：“陈总啊，你这是被宋小姐给完全拿捏了啊。”
陈斐深深的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他就喜欢这个呢。
自己看不见宋小姐的底牌，可自己的底牌对方却清楚的很啊！
“那宋小姐说说，谁的真迹啊？我倒要看看值不值这95折的折扣。”陈斐已是放弃挣扎，完全被宋柚安牵着走。
“刘奉言的字。”宋柚安道。
陈斐面露为难，犹豫了一下继而道：“宋小姐去过我的办公室，不知注意到没有，我墙上挂了一副刘奉言的真迹。刘奉言作为七言第一人，留下的传世真迹不在少数，虽然珍贵但并不算稀有。”
宋柚安轻轻点了点头，她倒是没注意陈斐办公室有刘奉言的真迹，只记得当时抬头看见了一副王崇文的画。
“这我当然知道，刘奉言的字只是顺手，我真正要给陈总看的是韩默的字！”
韩默二字一出，刘奉言脸上的表情都凝固了，继而缓慢的漫上不可思议的神色看着宋柚安。
他研究古玩将近十年的时间，唯一一次看见韩默真迹是在南阳博物馆，那副字在玻璃房里高悬，自己只能远远的瞧上一眼。
和刘奉言相比，韩默留下来的墨宝实在是稀少，可能比浮光窑还要少！
“宋小姐，你还有什么好东西不如就一并说出来吧？”陈斐回过神，只求宋柚安给他个痛快。
宋柚安却只是莞尔一笑：“那多没意思，说不定以后还能和陈先生合作呢。”
陈斐轻轻吸了一口气，心头漫上一丝不喜的感觉。
宋小姐太知道他的喜好了，而自己又无法抗拒这种诱惑，只能任由她占据主导地位。
这让他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上位者难免感到有些心理不适，平心而论，他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