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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被吓住,自己并非是不懂情的愣头,毕竟前世收藏了一整个书房的小黄书和小黄画,自然知晓当下的情况很不对劲。
他这病犯的,连轻薄的人都不知道是谁!
徐锲垂眸一瞬不瞬盯着她,缓缓贴脸靠近,属于男子的侵占气息挤压着她能喘息的空间,他身上真的很烫,隔着布料都能感知到烫度。
宋千逢前世未曾被这般压制过,何况是被养大的臭小子压。
她顿时有些生气。
“滚开!”
她猛地踹了徐锲一脚,身上的重量微松,奋力甩开双手,挣扎着翻身想逃。
可身后的人影迅速压来,她被拉回压在石壁上,双手被他一只手扼住举过头顶压着,他似乎被她逃跑的举动激怒,脸色阴沉如墨,眸中的火焰熊熊燃烧。
“镇国公看清楚我是谁!”宋千逢怒吼,“还请自……”重。
“唔……”
唇瓣被人封住,话语被堵了回去。
她瞳仁猛然颤动,身子僵硬,耳边嗡嗡作响,脑中紧绷的弦“啪”地断裂,思绪在这刻被冻住。
湿濡的感觉袭来,他攻池掠地愈发凶猛,甚至还想撬开她的牙关。
宋千逢眸色瞬冷,朝着他的唇瓣便重重咬了一口。
“啪”的一声脆响!
她给了眼前人一巴掌。
她不吃所谓贞洁烈女那套,并不觉得一个吻会如何,贞洁大多是世人对女子的规训束缚罢了,尤其是那什么贞洁牌坊,分明是在用捧杀的法子害人。
但凡换个美男子她也欣喜能尝尝味,只是对象是被她从小看到大,当儿子养的人,所以才觉得生气。
她也知晓不能怪他,什么破病,还真是病得不轻!
徐锲霎时被打蒙了般,怔怔盯着她看,像是知晓自己做了错事,眸底猩红似乎褪了些。
也正是这巴掌,他看起来被打得清醒了些,宋千逢趁机摸过他的腰际,还真找到了瓷瓶,迅速倒出一粒药,抵在被她咬破、出血的唇瓣间。
“张嘴!”
他懵懂张开嘴。
宋千逢将药粒推入他口中,指腹染上了他的血。
徐锲吃下药,垂头倒进她怀中,急促的呼吸逐渐变得有些粗重,她摸上他的手腕,搭于脉间看他吃下药后,脉搏会变成什么样。
原本猛然滚动的脉搏逐渐平稳,滚烫的体温也开始降低,但奇怪的是,脉搏平稳后跳动得十分轻,轻到宋千逢差点以为是绝脉。
滚烫褪去,他的体温竟慢慢变冷,从极度的热变为极度的冰,奇异,太奇异了,她从未见过这么奇异的病。
而且上次在车舆中,他吃过药后并未发生体温冰冷到失常的情况,这次的情况却变了。
宋千逢暗自思索,多半是这毒药侵体,毒素于体内积存得越来越多,损伤严重。
那徐锲还真会命不久矣。
推了推怀中人,没反应,已经晕了。
她艰难将人推开,穿过他的手臂将人架起来,步履蹒跚将人搬离江边,身形不稳,没走几步人便滑落摔在地上。
实在搬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