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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比划着，但是却不敢向前。
柳亦素捏着乔青蓉的手，扭头看向王文元，“杨香茹是你逼来的？”
“哪是我逼的，是她自己要来的。
我故意让她听见时间和地点。
谁知道她见你出了城门，便追了出来。
这个贱女人本就是喜欢被那么多男子戏弄，我这是满足她变态的嗜好。
不过这次，她那么肮脏，我不会让她再回王家的了。”
王文元一脸嫌弃地呸了一声。
这些流民碰过的人，他嫌脏。
“是吗？”柳亦素没再看王文元，而是盯着地上的乔青蓉。
“你为何要逼我呢？”
“亦素，别！”乔策气喘吁吁地出现在破庙面前。
“乔大人，你也来了。你看这个柳亦素想要谋杀乔小姐，还想谋杀我这个朝廷命官。”
见到乔策，王文元马上来到乔策身边。
与柳亦素面对面地站着。
乔策看着杀疯了的柳亦素，心里一惊。
只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能杀了乔青蓉。
而且还有王文元在的情况下。
柳亦素轻轻地看了看乔策一眼，“我的一个孩子死了，一个孩子废了，还有她伤了。
既然这个朝代生来就是血腥和专制的。
我还要什么现代的文明来约束自己。
约束了自己，给了别人有机会伤害我身边的人。
既然这里看重以命抵命。
那就以暴制暴吧。
我的信仰根本不适于这个时代，那就全部丢弃吧。”
身下的乔青蓉如今是真得怕了，“柳亦素，别杀我，别杀我。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
冰冷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一动不敢动。
“苏大人，苏大人！”
王文元听到马蹄声，看向身后，才发现苏元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