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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们都围在了那只狗旁边,发出嚎叫,似乎用自己的语言在说些什么。
我就这么神经大条般地站着,没有逃开。
大约找的并不是我,我就自欺欺人了些,又或许是被吓得挪不动了脚。
更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潜意识告诉我,曾经的我碰见过比这还要离奇诡异的事,只是我现在全忘了而已。
但身体却还残留着一丝记忆,所以没有做出任何应激性的反应。
六
阳台上的那只狗实在是被吵得没有办法,找了人来帮忙。
他们来的很快,我听到他们用手敲玻璃的声音,意在让外面的人开门。
我还在疑惑为什么不直接走出来时,那只狗便已经摁了墙上的一个按钮。
门缓缓打开。
场面并没有好转,来的两个人穿着一身黑衣,加入了这场“热烈”的“辩论赛”,吵得更凶了。
整个阳台闹哄哄的,恍若一个菜市场,吵得我脑袋疼。
正在此时,他们当中的一个长着两个蛇头的女人缓缓走到了我的前面,多亏她披散着的长发以及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否则我还真的认不出来,她是个女的。
她唱着一句词,凄凄切切,哀愁婉转。
我听不真切,似乎是“月夜孤寒无君伴,妾身眉眼灯影盼”,来来回回唱了好多遍。
我知道她在等着我接她的话。
可是,我让她失望了。
当时的我,脑子如同装满了浆糊,甚不清醒,而且我也没那才气,能接上后一句词。
因为辜负了她的期待,我没好意思开口,反而特别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七
我看到了一个人。
或许并不是真正的人,但比起各有特色的其他生物,他确实算得上是人的样貌。
在这一众中,显得如此的鹤立鸡群。
最重要的是,那个人,我认识。
来此之前突然离开、了无音讯的朋友,是陪我一起长大哥哥似的存在。
不行,得去找宝宝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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