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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的细节浮现，苜熹话卡在喉咙里，迎着文芷戏谑的眼神，趴在桌子上。
良久，她抬头，萎靡：“我不知道。”
文芷眼神闪烁，心里有数：“那你不如，再回去看看他什么反应？”
“这怎么看？能直接问吗？”
文芷扶额：“肯定不能啊，你就试探一下呗。”
“比如说故意靠近、拉他手之类的亲密事。”
“这样就算亲密了吗？”苜熹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阿亿平常经常靠近她、拉她手腕、衣角是亲密事吗？
可是朋友之间不也这样，但他亲她，这还算纯洁的友谊吗？
与此同时，墨咕两姐妹在军校给她科普的男朋友，浮现脑海。
细数两人之间相处，苜熹好像明白过来。
“所以，他是男朋友？”
文芷眉头拧起，装作专业：“如果，他也喜欢你，那你们就是男女朋友。”
“这就意味着，你可能与他缔结婚姻关系，相伴直到生死。”
“可以吗？”苜熹犹疑不定。
对待感情，要慎之又慎，她不想连自己都没弄清的情况下，打扰阿亿。
毕竟他是那么那么好的人。
虽然有时候需要管束，但她会永远纵容他。
“等我再看看吧，顺其自然。”苜熹端起饭碗，继续扒饭。
文芷尊重她的决定，想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欲言又止。
“没事，你说吧”
“我想…加入异端。”文芷咬唇，偷偷觑她表情。
苜熹回以认可：“可以啊，敢想敢做，很不错。”
“借助其他人的力量，说不定能把这里一锅端。”
文芷没想到她一点不介意：“但…你不是有身份的人吗？为什么会没一点反应。”
“觉得我像白眼狼之类的？”
“这是你的选择，我不道德绑架。”
苜熹嚼吧嚼吧土豆丝：“而且，本来不公平。”
文芷神色复杂，倾身靠在她肩膀上：“谢谢你，苜熹。”
“不用谢啦，谁都有艰难的时候，我只是恰好。”苜熹轻拍她的背，声音放轻。
“而且，你已经很勇敢了。”
“如果我们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那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点吧。”
文芷攥着她衣服笑出声：“好中二。”
苜熹也跟着她笑。
两人吃完饭，开始梳理当前情况。
因为司衡一和苜熹的招兵买马，负一层的情况正在向上面渗透。
目前在上几层里，埋伏着几个他们的内线，实时传递消息。
且苜熹她们人在负一层，已经尽全力保护被拐卖的人群。
即使他们仍痛恨这一切，苜熹和文芷也不在乎，她们无法说出自己也是同类，只能尽己所能给予帮助。
目前，上面递来消息，说是这两天，会有大领导来视察。
因此，各个部门过的如履薄冰，生怕哪个不注意，自己成为“货物”中的一员。
在这样的高压情况下，“货物”里涌现出领袖，开始小幅度的筹备暴动。
苜熹那一层特别，因为管得宽。
她有意放纵这种行为，甚至助长火力。
如果徐大元正好来了，她可以直接刺杀。
他不来，苜熹也可以趁机弄到更为触目惊心的核心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