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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方氏集团会议室中，即便是周日，一众股东也都整整齐齐地围坐在一起。
每个中年男女脸上都没有了平时的傲然或是平静，此刻均是一副严肃的神情。
放到平时，他们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早就不知道在哪块度假胜地逍遥自在地喝着小酒、搂着美女逍遥快活！
然而他们没有一个人说过一句怨言，因为他们都在等待着一通电话，一通事关方氏集团生死存亡的电话。
在失去中低端的系统市场后，方氏集团相当于被砍断了一条大动脉。
虽然方氏集团的技术在现在这个时代还算是先进，但是想要拿下高端市场，还是缺少了很多东西。
原本就只能依靠着从鸿升集团手里抢下来的中低端市场，现在中低端市场也被鸿升给夺了回去，现在的方氏已经彻底进入到了生死存亡的紧张时刻。
方辉被迫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将集团旗下的四家医药、建材等重要性没那么高的公司变卖。
靠着这笔钱加上以前积累下的老本，方氏集团的运转才能勉强继续维持下去。
现在的方氏集团陷入到与当年被他们整倒的鸿升公司一模一样的困境之中。
产品打不开市场，没有销路，集团收入严重下降。
最终导致研发经费不足，无法开发出新型系统，从而进入到一个恶性循环之中。
可以说，这次拿出十个亿寻求慕辰的帮忙，当真是一场豪赌！
蔡清清看着眼前的手机，一言不发。
虽然以她原本的身份，根本没有资格坐在这张会议桌前。
但是偏偏只有她能与牧瑾雯进行联系，因此新型系统的投资一事，也只能交由她负责沟通。
就在今天早上，牧瑾雯给她发了一条信息。
【系统已经编写完成，今天早上十点钟准时进行交易。】
【交易方式采取线上的形式，不见面，不交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诸多集团的股东都对这种态度感到有些不爽。
明明是公平交易的双方，却好像是他们单方面要依靠牧瑾雯一样。
不过即使是有再多的愤懑与不满，他们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这里，等待着牧瑾雯的电话。
寄人篱下，即使是这些平日里一掷千金的大老板也只能忍气吞声。
“嗡嗡嗡——”
当指针指向十点时，手机的铃声准时响了起来。
“喂，瑾雯吗？”
蔡清清小心翼翼地接下了电话，按照方辉的暗示打开了语音通话的录音功能。
由此可见，这群老狐狸的城府之深，即便是身处这种危急的环境之下。
然而牧瑾雯那边早就事先安装好了慕辰交给她的软件。
虽然蔡清清的手机中显示正在录音中，但是其后台的记录却在同一时间被删除着。
“嗯，系统的程序代码我已经打包发到你的邮箱里了。”
“不过保险起见，你们可以查看前半段，但是后半段不行。”
“剩下的七个亿一次付清，我立刻把秘钥发给你们。”牧瑾雯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声音十分的冷淡。
上次蔡清清的言行已经让她彻底看清了这个人，自然也没必要再去回顾那段塑料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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