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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有没有真的生气,臣有什么可跪的?”徐天泽慢悠悠的将口中的菜咽下,这才看向乾帝,“更何况,陛下刚才不是跟臣说过吗。”
“说过什么?”乾帝接了徐天泽的话头,他还真是见一次徐天泽,徐天泽给他一次惊喜。
有着宋老头的血脉,本身应该会武,又在徐立那个老混蛋的教养下长大,谋策也必是不差的,倒也算是可造之材了。
“陛下刚才不是说,陛下说过不用行礼,就无需行礼吗?”徐天泽说完,又夹了一筷子其他的菜,根本就不为所动。
徐天泽在心里默默叹气,看样子他的味觉确实一丁点感觉都没有,这些美味佳肴,入口就好像是味同嚼蜡。
至于乾帝的问话,徐天泽倒是没有什么恐惧的,或许在面临之前会恐慌,但是当自己身处在其中的时候,反倒是愈发的冷静下来了。
虽然乾帝直接拍桌子,但是脸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怒容,只是天子的情绪往往伴随着赏罚,一不小心就会人头落地。
所以,大家才会那么敏感,伴君如伴虎,可从来都不是说说的。
“哼,油嘴滑舌。”乾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但手倒是将徐天泽多夹一筷子的那碟菜,放到了徐天泽的跟前。
“都起来吧。”乾帝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三个儿子,着重在二皇子的身上多看了一眼,然后兴致缺缺的让他们起身。
三位皇子抬起头见乾帝脸上已经恢复了面无表情,这才起身又坐到了椅子上面。
这场戏结束,乾帝率先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另外几位皇子也准备继续吃着。
周围皇子跟过来的随从,想要上前为自己的主子布菜,直接被全公公一挥手就给拦了下来。
“一个个的,规矩倒是没学到几分,享受倒是学了个十成十。”乾帝讥讽了一句自己的儿子,然后就看徐天泽在那里悠闲的夹着菜,一点反应都没有。
“徐天泽,他们三个,你觉得哪个最是不错?”乾帝眼中有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向徐天泽。
乾帝这话一出,三位皇子手中一顿,然后就抬头看向徐天泽,等着徐天泽开口。
“太子殿下在三皇子府上传出风流韵事,有了人生污点。”徐天泽瞥了一眼太子,然后毫不客气的指了出来。
这话一出,太子的脸色就阴沉下来,默不作声的往自己的嘴里又塞进一口菜。
“哼,蠢货一个,白瞎了朕给的储君之位。”乾帝嫌弃的看了太子一眼,深感自己当初立太子的不值。
“那另外两个呢?”乾帝看向徐天泽,眼中带着玩味。
要知道这两个可是和徐天泽的关系更加密切一些,徐天泽的评价要是有失偏颇,后面可就要城门失火了。
徐天泽听到乾帝的话,眼皮子跳了跳,看向乾帝那多少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有些无奈。
都不用转头,徐天泽就知道龙沐斯和二皇子铁定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就等着自己对他们二人的评价呢。
“三皇子待臣自是极好的,从上京城离开,再到徐家的翻身,可以说若是没有三皇子,臣是走不到这一步的。”徐天泽客观的评价了一下自己和龙沐斯的情况。
他自然也明白自己的几斤几两,可以说从始至终,龙沐斯都是给予了他极大的便利,只是在最后两个人的路和理想出现了分歧而已。
龙沐斯听到徐天泽的话,得意的看向二皇子,他就知道自己在阿泽面前的样子是不一样的,铁定在阿泽的心里占据着一定的地位。
二皇子听到徐天泽的话,只是将头低了下去,但是也没有什么失态的表现。
“哦?”乾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二皇子一眼,然后又瞥了眼有些得意忘形的龙沐斯。
“那我的第二个儿子呢?”乾帝这一次再继续询问徐天泽的时候,脸上已经是面无表情了。
对于徐天泽一个端水的话,乾帝是真的没什么兴趣了,他可是想要给两人找点不痛快,但不是过来听徐天泽端水的。
“二殿下?”徐天泽听到乾帝的话,扭头看向低着头的二皇子,轻轻拍了拍二皇子的肩膀。
二皇子感受到徐天泽的动作,抬起头有些茫然的看向徐天泽,他虽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眼底已经有些泛红。
徐天泽对着二皇子笑了笑以示安慰,这才扭头看向乾帝:“陛下,臣从不评论自己心中欢喜之人的好坏。”
徐天泽的这话一出口,太子就震惊的忘了继续咀嚼自己口中的饭菜,而龙沐斯手中的碗更是直接从手中跌落在地上。
身为话语中的另一个主角,二皇子听到徐天泽的话,眼中有着些许的震惊,在之后就是赶忙去观察自己父皇的反应。
乾帝听到徐天泽的话,虽说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但是这直接对着他说出来,乾帝的心里还是有些震惊。
“疆儿,你可知他刚才说了什么?”乾帝扭头看向二皇子,并不打算搭理徐天泽。
“父皇,儿臣知晓,儿臣亦有此意。”二皇子对着乾帝磕了一个头,然后再抬起头的时候,眼中有着坚定。
徐天泽已经说出了口,那他自然不会进行退缩。
乾帝看着徐天泽倒是没有什么恼怒的表情,毕竟要是真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就把二皇子和徐天泽给打死。
想来,他们二人也不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这么久了,只是私下里是私下的事情,搬到台面上就不一样。
“皇家不能有这样的丑闻,你就不怕朕直接将你秘密处死?”乾帝伸手示意旁边的侍卫,将佩刀拔了出来。
然后就将刀架到了徐天泽的肩上,想要看看徐天泽的反应。
“父皇!”x2
龙沐斯和二皇子连忙跪在地上向着乾帝腾挪过去,一片寂静中只有衣物与地面摩搓的声音。
“陛下自然不会,毕竟臣还有些用处不是?”徐天泽拱着手,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和慌乱。
毕竟乾帝和老镇国公,以及徐立所设下的棋局,还需要他这枚至关重要的棋子运作才是。
“想明白了?”乾帝眯了眯眼睛,还是将手中的佩刀抬了起来,然后比在自己的眼前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