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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主,那神药可还要制作?”他得找借口离开,免得一会县主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把他再牵连进去。
苏卿暖肯定道,“这一次多做一些吧,做十颗。”
王院使去配药了,庄亲王叫了六个人保护他,就怕这个时候在药物上出一点差错。
另一边,祁衡一觉睡了一天一夜,饿醒在客栈。
他随意吃了一碗面,看着了一眼天色,去了昔日永昌侯府。
他去找符元澈麻烦。
伤害暖暖后,还想好好活着?
今日就是他该受刑之日,可他人却回了家,苏家人全部逃亡在外。
这天道若是不公,那就由他来解决恶人。
永昌侯府上的封条已经被揭下,角门虚掩着,并无下人把守。
符元澈虽在大朝会上得了特赦令,却没有恢复爵位,也没有免去罪行,所以这院中一个伺候的下人也没有。
侯府空空荡荡,破烂不堪,连个凳都没落下,庭院花都没留一株。
祁衡找到符元澈的住处时,他人睡在两把掉腿的凳上,身下是空酒瓶。
“侯爷还真是看得开,家徒四壁也能醉生梦死。”
符元澈皱了一下眉毛,险些从凳上栽下来,他稳住了身子,抬头看同祁衡。
“怎么是你?”
符元澈还以为是甄大人派人来了,他做了伪证,也只是从牢里回到家中,结果日子更难了。
在牢里,还有一口饭,他现在身无分文,除了这个破旧的宅院,饭也没一口。
祁衡负手看着他,“永昌侯,事到如今你可有过后悔?”
符元澈冷哼一声,“只要不死,我就有翻身之日,现在受的这点苦不算什么,爷就当这些都是要承大富大贵前受的磨难。”
祁衡拔刀,放到他的下巴处,“磨难?若这是你最后一难,随后到地府享福,你可后悔自己这一生做错的事?”
符元澈吓得向后躲了一下,“你要杀我?不,你不能杀我,你是督察御史,你怎么可以知法犯法呢,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祁衡手抬起,暗中用了力道,幽暗的房中一道白芒闪过。
“啊!”
符元澈再次醒转的时候,人被五花大绑在房梁上,头上松松垮垮挂着绳扣,四肢被绑着木板,他像个王八一样挂在房中柱子上。
他的两只手很累,很酸,可是只要往上落,脖子上那根绳子便会被缠紧,快速的窒息感差点要他的命,忙将手高高举起。
“来人啊,来人!”
回应他的是一个老汉,老汉端过一碗可照影的稀粥走进来,也不管他要不要喝,就往他嘴里灌。
符元澈刚好渴了,也没拒绝,可是那粥入嘴就觉得不对味,竟然有一种嗖味。
“唔……”他摇着头拒绝,这粥喝下去不死人也能拉死人。
老汉见他不喝,随后拿一个干硬的馒头塞进他嘴里,随后门再次被关上。
馒头在嘴里咬了一口就掉了地上,干的剌嘴他也没舍得吐。
咽下干馒头,他看着房间四下,只觉得眼眼熟。
“放我出去,祁衡,你这个卑鄙小人,放我出去。”他的手已经麻了,肩上的伤再次。
祁衡,你个王八蛋,你放我出去。
祁衡并没有杀他,却是将人绑在了昔日暖暖住过的朝阳院,他的命,应该由暖暖来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