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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寒秋苦笑。
他觉得他和羌砾有着过命的交情,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可是羌砾却用那种方式吻他,让他一时间无法判断羌砾到底是拿他当朋友,还是在玩弄他。
“寒秋,羌砾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绯雪话音刚落,只见寒秋脸上腾地一下红了,眼神慌乱。
“没有没有,没做什么。”
“你以前可不会对我说谎,是谁改变了你?羌砾吗?”
被绯雪一针见血地道破,寒秋一张脸红的更厉害,只好支支吾吾地对绯雪道出了羌砾对他的那些举动。
“我拿他当朋友,可他却好像不是……”
“那你认为羌砾拿你当什么?”
绯雪的问题让寒秋陷入一段时间的沉默,半晌,他压低声音,宛如自言自语一般道:“大概是……戏弄和占便宜的对象?”
看样子羌砾的心意并未传达给寒秋,绯雪不禁发出一声叹息。
两个人的心意无法相通,或许是这世间最难解决的一个难题吧!
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浮现出晏泠的身影,绯雪皱起眉头。
他与晏泠之间并非心意无法相通,而是根本没有相通的必要。
夜深人静,孤月高悬。
晏泠独自一人临窗而立,放飞了一只信鸽。
这只信鸽的一条腿上绑了他写的亲笔信。
这只信鸽穿过草原大漠,飞入中原,飞到了云鹤山庄遇笙寒的手上。
如果说金域是云鹤山庄最擅长做生意的人,那么遇笙寒就是除庄主外武功最高的人。
“是庄主写来的信。”遇笙寒将信打开,快速浏览了一遍,对其余几位长老说:“庄主命我们三日内务必找到花无眠。”
月光城,羌砾寝殿。
绯雪、晏泠、姬如风、寒秋四人被羌砾请到寝殿来,云殊和林清月自然也在。
羌砾双手掐腰,胸有成竹地宣布道:“我有花无眠的消息了。”
在场所有人全都眼前一亮。
“消息的提供者还是云鹤山庄,那边说花无眠人在恭国。”
有了花无眠的下落,最高兴的人无疑是云殊了。
曾经,云殊认为自己沾染纵欢草后,一辈子只能做饶朔的奴隶。
他就像只断翅的金丝雀,无论怎么努力都飞不出关着他的黄金牢笼。
但后来,他被绯雪救了出去,重见天日。
现在,他还有了摆脱毒瘾的希望。
云殊感觉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幸福得不真实。
当晚,他沐浴更衣,换上了绯雪重新为他打造的义肢。
这个义肢,仿佛是他重新开始的证明。
两年来,今晚是他心情最为轻松的一晚,明明花无眠能不能消除纵欢草的影响还是未知数,可云殊却莫名其妙有了底气——
活下去的底气。
熄了油灯,屋子里顿时变得一片漆黑。
云殊掀开幔帐,钻进被子里,忽地,一阵冷风袭来,暴露在外的肌肤不禁竖起一根根汗毛,没等云殊将被子拉高,他的身体突然被人点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