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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
元狐被封印，她不是应该是愤怒，甚至是竭力想要将元狐从封印之中救出来吗？
这家伙儿，不救也就罢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居然不怒反笑？
不仅李衡懵了，旁边的胡梅儿也懵了。
听祖母这口气，似乎和妖祖的矛盾不小啊！
怪不得这么多年，北境妖族都在极力救回妖祖，反倒是身为“自己妖”的天狐族一点想要救回妖族的想法都没有。
甚至于，就连北境那一次的谋划布局，他们都没有参与半分。
那段时间，整个天狐族内部都已经自行封禁起来，严禁族中弟子进出。
原本胡梅儿还以为，会不会是因为族中高层怕他们这些晚辈出去擅自闹腾，坏了族里的大计，所以才将他们关在族内的。
可现在来看……
似乎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
对妖祖的似乎，族里并不看重。
甚至就连让自己来试探李衡，探一探妖祖口风这件事情，现在回想起来，似乎也是临时起意，对结果不怎么在意。
反正，在自己回族里之后，基本上就没有被询问过类似的事情。
之前她只是觉得不对劲，可具体哪儿不对劲儿，她说不上来。
可现在嘛……
看见这位狐族祖母的反应之后，她似乎明白过来了。
“怎么？很诧异本宫对那老东西的态度？”
“诧异就对了！”
“当年，咱们狐国在整个妖境之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大势力，如果不是这个老东西执意想要突破十一境，甚至是十二境。甚至不惜将整个天狐族作为祭品，用来供他突破的话，我天狐族如何会沦落到如今这幅田地？”
“本宫又如何会沦落到如今这副境地？”
“没死，当真是便宜那老东西了！”
狐族祖母哼哼唧唧地说道，脸色难看，一双爪子探入地下岩石，好似切豆腐般，直接将岩石切开，露出一大块。
对此，李衡只是沉默地笑了笑，并未说话，脑海中却在不断回响这位狐族祖母的答话。
当年？
妖境？
我似乎听到了两个了不得的词语！
就在李衡在心里暗自嘀咕的时候，却是瞧见这位狐族祖母的目光落在木鸣身上。
在那一瞬间，原本犀利的目光在瞬息间柔和了不少，眉宇间满是温和之色。
“这孩子，也是你以小说家的力量构建出来的虚假之物？”十数秒后，狐族祖母转而看向李衡，问道。
显然，她看出了木鸣的特殊之处。
看似有形，实则却是虚影。
只是虚影过于凝实，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一般。
可若是细看，还是能瞧得出来，他只是一团能量体而已。
“是。但小子觉得，面前这一位并非虚假之物。小说家之道，炼假成真，在他身上，已经隐隐能够感受到一部分真我的气息。”
“他，快要成为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了！”李衡后退半步，言道。
人？
“有意思！让你召唤出来的这小子同本宫打上一场，若是他能打得让本宫满意，你回人族的事情，本宫一力促成！亲自护送！”
此话一出，李衡双目顿时放光，转而看向木鸣。
却见木鸣早已经是双目之中燃烧着战意，恨不得现在就出手，发起进攻。